慕容烈暴揍完慕容煜,重新回到姚府门前的时候,聘礼已经下完,庚帖也换完了。
袁刚和莫风上前,急忙把事情悄声跟他说了一遍。
男人听毕,不语,拾阶而上,朝凝香苑大步而去。
姚淑婉这会儿正拿着黄历在看。
娶亲的几个好日子她都选了出来,既然女儿和宁王殿下情投意合,她这个做母亲的没有拦着的道理。
除了事事让女儿美满吉利之外,再无他想。
三月十五、四月初九、四月十三,这几个日子是国安寺的住持方丈选出来的好日子,都是大吉上上日。
最适合嫁娶。
姚淑婉见他进来,命丫环把日牌递给他:“要我说,选四月十三最好,方丈大师说这是最好的日子。”
女儿的终身大事,对她来说,那是重中之重。
没什么比这个再重要的了。
所以……
无论是什么,只要和大婚有关的,一定选最好的。
慕容烈面无表情,看着姚淑婉递过来的几个大好日子,对她选的日子不太赞同:“三月十五不好么?”
早点把娘子娶回家,就可以日日厮混,耳鬓厮磨,多好!
若是娶亲的日子定在三月十五,离今儿只剩十二天,不需要等太久。
四月十三的话,得等上一个多月。
磨人!
姚淑婉看得出来,他这是想成亲想疯了。
看他一眼,淡淡道:“这成亲啊,要吉利,行行样样都要吉利。”
“怎么?为了你们以后的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这两天都不能忍?”
慕容烈没有接话。
盯着那三个日子看了又看,不甘心的问:“顷顷选哪天?”
这事儿原应该是钦天监选,姚淑婉不放心,叶凤顷在宫里头竖敌太多,怕有些人从中作梗,特意去求的国安寺方丈。
谁知道……
慕容烈这般急躁,好气又好笑。
姚淑婉还未说话,叶凤顷打外头进来。
轻叱一声:“让我选的话,我选后年四月十三!”
“或者是下辈子!”
慕容烈吓得脸都白了,立刻拱手作揖:“依岳母大人,四月十三!”
唯恐叶凤顷反悔,匆匆忙忙往外跑。
毕竟……
这些日子叶凤顷对他颇是不满,答应嫁他已然是难得。
不敢再做停留,抬脚往外奔。
生怕从叶凤顷嘴里再听到什么骇人听闻的话来。
竟然要他等到后年四月十三??
这么久,谁受得了!
为了不让她反悔,男人跑的飞快,跟身后有人追他似的。
叶凤顷看着跑的比兔子还快的男人,捂着嘴偷偷笑:“慕容烈,我有话和你说。”
已经快跑出院子的男人又折回来。
脸不红气不喘停在她跟前,乖的跟小学生似的:“顷顷请说。”
叶凤顷没有说话,而是绕着他转了一圈。
手背在腰后,上上下下打量男人。
“是你打的慕容煜吧!”
“让他变成了太监!”
她用的是肯定语气,好看的杏眼凝着他,含情脉脉,似蓄了春水三千。
那样的眼神,看得他心头发痒。
那颗心没来由的胡乱跳。
只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掳到房里去,好好疼爱。
慕容烈痴痴望着她,黑沉沉的桃花里尽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思忖片刻,点头。
“月贵妃敢动本王的人,本王又岂能饶过她!”
他是不打女人。
不是有句话叫“母债子偿”么?
月贵妃欠的,慕容煜还!
慕容煜终日纵情声色,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天下女子着想。
叶凤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重重在他肩膀上戳了一下。
“你呀你,要是让皇上知道,有你的好?”
他替她出气,教训慕容煜,固然是好。
但……
他的身份摆在那里,越是身居高位,盯着你的眼睛就越多,行错一步,便会招来杀身之祸,她不想他难做。
慕容烈似看得懂她心中所想,走过来,握住她的肩膀。
丝毫不放在心上:“父皇不会知道!”
瞧他那模样,得瑟的尾巴快翘到天上去了。
叶凤顷看着孩子气的男人,哭笑不得。
要不说男人至死是少年!
冲他翻个白眼:“你打了他,心里是舒坦了,我现在要去给他治病!”
“月贵妃派人来,专程请我过去。”
“我琢磨着,他废了才好,不想过去,该如何拒绝?”
原本,叶凤顷来这边,是想跟姚淑婉商量,如何回绝。
不曾想,遇上了这人。
姚淑婉见两人有商有量的模样,十分欣慰。
也不插嘴,悄悄退出院子,到厨房忙活去了。
慕容烈握住她的肩膀,一脸专横:“不准去!”
“本王去打发他们!”
回身,看她一眼,眼底尽是警告:“老实在这儿待着!”
叶凤顷站在原地,目送男人背影离去,心里甜丝丝的。
谁说慕容烈冷漠又孤傲的?
他明明是个小奶狗,可甜可盐可奶。
慕容烈人高腿长,再加上惦记着赶紧回来陪叶凤顷,三步并作两步,眨眼之间就到了姚府门前。
“哪是月贵妃的人?”
其中一个面容白净些的嬷嬷上前,冲他行礼:“奴婢见过宁王殿下。”
“回王爷话,是娘娘派奴婢来请叶姑娘的。”
男人蛮横的紧,指指那嬷嬷,对袁刚和莫风道:“什么人都敢来找本王的王妃?!”
“乱棍打死!”
那嬷嬷听他要打死自己,据理力争:“敢问王爷:奴婢犯了哪条罪状?”
慕容烈冷冷看她一眼:“本王说你有罪就有罪!”
某人把蛮横发挥到了极致。
袁刚和莫风都听命于他,拿起棍子就往嬷嬷身上抽。
那嬷嬷上了年纪,又是个怕死的,哪里还敢多做停留?
当即逃也似的溜了。
慕容烈站在门前,看着那嬷嬷跑远,嘴角扬起一丝轻笑。
转身回屋陪叶凤顷。
只不过……
他回到凝香苑的时候,叶凤顷不在,姚淑婉站在原地等他。
“王爷,祖宗有规矩,大婚前一个月,你与顷顷不得见面。”
慕容烈皱眉:“什么破规矩?!”
“不是说大婚前一个月?这还早呢!”
“到一个月的时候再说!”
也不管姚淑婉是什么表情,绕过她,径直往屋里去了。
看得姚淑婉哭笑不得。
“顷顷!”
男人打外头进来,没瞧见叶凤顷的人,急得团团转。
翠儿匆匆自外头进来,慌慌张张向他行礼。
“小姐让婢子告诉王爷:她去学堂了,有学生中毒。”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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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可甜可盐可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