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凤顷更生气了,肉眼可见的生气。
脚下步子迈得更大。
慕容烈急忙追。
他身上有伤,刚才从天而降的时候牵动伤口,这会儿还疼着。
眼看着叶凤顷走远,男人一脸苦相。
恶狠狠瞪了林夫人一眼,二话不说,抬脚就是一脚。
“这是动本王女人的下场!”
可怜林夫人,被踢了这一脚后,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尤其是肋骨处,疼得厉害。
叫人直冒冷汗的那种。
忍着疼,咬牙说出这么一句话:“宁王殿下,这是仗势欺人!”
慕容烈冷哼一声。
二话不说,抬脚又在她手背上重重踩了一下。
“让本王告诉你,什么是仗势欺人!”
林夫人顿时叫的如杀猪一般。
男人掏出锦帕,擦擦靴底,面带嫌弃的丢掉锦帕。
想着叶凤顷已经走了,不想在此多留。
“莫风、袁刚留下!”
不理会躺在地上哀嚎的林夫人,忙去追叶凤顷。
莫风和袁刚留下,收拾烂摊子。
林夫人疼得在地上滚来滚去。
很久之后,才在林聪的搀扶下坐起来。
“嘶……”
“我胸口疼,快叫大夫!”
林聪把母亲扶起来,吩咐还能动的家丁:“去请大夫。”
林夫人则是忍着剧痛把解药拿出来:“分给他们。”
然而……
半个时辰过去了,那些家丁还在地上躺着,没能起来。
林夫人看着倒了一地的家丁,遍地鲜血,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一样的毒吗?为什么我的解药解不了?!”
那些服用过她解药的人,并没有好转。
只不过……
伤口没有再继续腐烂而已。
林夫人先前言之凿凿说能解得了毒,如今却只是制止毒素漫延,如何不慌?
“聪儿,为什么他们吃了解药还不好?”
莫风看着面色青白的她,冷冷一笑:“那是因为我们王妃改良过这方子了。”
“你的解药固然有用,却解不了他们的毒。”
“想解毒的,明儿排好队去姚府,跪在姚府门前磕三个响头,说一句‘我错了,我对不起叶凤顷’,就能领到解药!”
丢下这句话,带着袁刚离开。
林夫人看着两人离开,气得想打人。
奈何……
只是呼吸稍重一些,胸口就疼得叫她说不出话。
“疼死我了!”
想冲上去质问他们,更没那个胆子。
现在府里就她和林聪两个人站着,哪是他们的对手!
即便不甘心,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林聪试探性的按了按她的伤处:“肋骨好像断了。”
林夫人顿时疼的连连尖叫:“大夫呢?”
“快叫大夫!”
――――
慕容烈在追叶凤顷。
只不过……
男人身上有伤,追了两条街,也没能追得上。
平时走路温吞吞的叶凤顷,跟开了挂似的,健步如飞。
愣是把会武功的慕容烈甩出去很远。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见男人没追上来,担心这人身上的伤,幽幽叹息一声。
还是心软的放慢了脚步。
谁叫那是她的男人呢!
旁人不疼,她可不能不疼他!
待到慕容烈追上来的时候,已然到了姚府门口。
“顷顷,等等我嘛。”
某人声音软软,带着微微粗喘,听起来似在撒娇。
袁刚和莫风没敢追上来。
两人躲在墙角后,纷纷扁嘴,一脸鄙夷。
“咦?王爷这是在撒娇?”
“啧啧,据我所知,撒娇是女人才干的事!”
“你家王爷现在就是干这女人干的事!”
“不是你家王爷?”
“去你的!我现在是王妃的人!”
袁刚气得瞪眼,又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谁叫自家王爷不争气。
不过……
两人迅速又支愣起耳朵,八卦的看着不远处男女。
叶凤顷停下脚步,却并没有出声,也没回过身来看他。
只给他一个后脑勺。
慕容烈见她停下,忙道歉:“顷顷,我知道错了。”
钢铁直男好歹也谈了一段时间的情,对女人的心思多多少少掌握了那么点儿。
不管错在哪里,先认错总是没错的!
万一蒙对了呢!
叶凤顷见他笑嘻嘻认错,脸上的表情有所缓和。
“哦?”
“知道错了,错在哪里?”
看狗男人的神情就知道,他准备蒙混过关!
慕容烈见她回看自己,笑的一脸谄媚。
连带着下巴都在努力笑:“哪里都错了,不该惹你生气,不该让你担心。”
说着,悄悄伸出手来,小心翼翼扯了扯叶凤顷的袖子。
那模样,就跟低头认错的小学生差不多。
“往后顷顷说什么便是什么,你说一,我绝不说二,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向西!”
“一切都听你的,好不好?”
岳母大人虽然跟他说了一席话,也暗示了不少东西。
可……
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啊!
堂堂宁王殿下做错了事,冤枉一个弱女子,差点儿把她打死,不应该负荆请罪?
叶凤顷冷哼一声,没受他花言巧语的迷惑。
“你说的这些都好,我都愿意听。”
“但是……我现在只想知道你错在哪里?”
慕容烈一个头两个大。
不是说只要认错就行吗?
顷顷不按套路出牌!
咬咬牙,搜肠刮肚一番,终于又开口:“我错在不该让顷顷失望,不该打自己。”
“但我那是向世人昭示我的悔愧之心。”
“当初打你的时候,我没弄清事情原委,冤枉你,害你差点没命,只有负荆请罪才能表达我的愧悔之情。”
“所以,顷顷不要同我一般见识好不好?”
“往后我都好好爱惜自个儿的身体,行不行?”
叶凤顷看着苦巴巴的男人,冷哼一声。
转过脸去,迈进姚府大门。
慕容烈愣在原地。
顷顷这是原谅他了?
还是没原谅?
男人摸不准她的心思,在门前停留了一会儿,随即又跟上。
自言自语道:“要什么脸?!”
“脸比娘子重要?”
叶凤顷回到凝香苑,刚刚坐下,慕容烈就跟着进来了。
见她面色不虞,男人二话不说就去泡茶。
“顷顷,这是你最喜欢的玫瑰花茶,养颜护肤。”
翠儿和金玲趴在窗外,听到王爷这般谄媚,对视一眼,忍不住笑。
叶凤顷听到两人笑声,轻咳一声:“哪来的小麻雀!?”
慕容烈便踏出门来:“哪来的麻雀?滚开!”
“不许惹我娘子不开心!”
重新回到屋里,看叶凤顷要看书,急忙把蜡烛端过来,放到她身侧。
叶凤顷看着屁颠颠跟在她身侧的男人,脸色愈发难看。
“慕容烈,你很闲?”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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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万一蒙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