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的失踪,导致国都城上上下下一片哀色。
原本应该是过年的热闹气氛,瞬间变得安静起来。
府里头的人全部出动搜寻慕容烈,白日里只留一、两个人看家护院。
禁卫军也派出大批人马,几乎把邕城翻个底儿朝天。
一连七天,众人沿着别苑搜寻,方圆十公里内找了个遍,可以说是挖地三尺,只找到一件染了血的衣裳。
只见血衣,未见尸体,叶凤顷哪肯放弃?
穿梭在人群中,没日没夜的找。
急得嘴上全是火泡,跟着搜寻队跑来跑去,没睡过一个整觉。
慕容放连年都没过,除了处理朝政,就是命人搜寻慕容烈。
一时间,宫里宫外,人心惶惶。
甚至有人说:慕容烈已经遇害。
在搜寻半个月无果后,禁卫军撤去,府兵撤回大半,叶凤顷只带着几个亲随继续搜索,不肯放弃。
因为慕容烈的失踪,朝局动荡,亦变得让人看不透起来。
慕容奉仍旧稳坐着他的太子之位,每日发号施令,宛如第二个国君。
倒是林相,一直称病,一个月没上过早朝。
至于皇后,虽然还保留着皇后名份,供奉用度全部都降了,与普通嫔妃无异。
倒是月贵妃,深得皇上宠爱,不仅协理六宫,还拿到了皇后凤印,开始行使她的权利。
这期间,她为难过容妃好几次,好在有静宜帮忙,有惊无险度过。
朝中大臣依旧混沌度日,好似大周朝的未来与他们无关一般。
―――――
一连找了半个多月,只找到慕容烈的血衣,再没找到旁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希望越来越渺茫,就连宁王府的府兵也都放弃了。
叶凤顷还能说什么?
终日抱着那一点点希望过日子。
没有见到尸体,就说明他还活着!
但……
活人的日子总是要过的!
她不能无视姚淑婉通红的双眼,也不能把慕容放的关怀当空气。
在颓废了半个月之后,只能逼着自己坚强起来。
大周朝的官员都是有休息天的,每个月休沐四天,到了过年的时候,有半个月的休沐时间。
眼看便是要重新开朝的日子,叶凤顷特意去了一趟叶府。
冥冥之中,她有股预感:慕容烈的失踪和叶依柔脱不了干系!
所以……
痛定思痛之后的第一战,便是针对叶府。
她没有亲自叫门,而是去了府尹衙门找江远之。
在江远之和衙役们的陪同下,来到叶府门前。
府里的一家三口听到江远之和叶凤顷一起过来的消息后,着实吃了一惊。
“这小贱人不是在找慕容烈的尸体吗?怎么跟府尹大人一道过来?”
“谁知道呢!也许是觉得慕容烈没死,还想继续找呗!”
“不管慕容烈是不是死了,眼下她跟着府尹大人一同过来,准没好事,你们两个给我在屋里候着,不准出来!”
摞下这句话后,叶长青换了身衣裳,命人大开府门,迎接江远之。
“欢迎江大人,里头请。”
江远之却是没有要同他一道进门的意思:“叶大人误会了,本官是奉了圣命来拿人的,并不是来坐客的!”
“来人,将叶长青锁拿!”
登时有四名衙役上前,为叶长青带上枷锁。
不由分说,拖着他就往府尹衙门方向走。
叶长青不服气,扯着嗓子大叫:“江大人,你是不是糊涂了?凭什么拿本官?”
“不要因为这个小贱人一面之词,而得罪同僚!”
在他看来,江远之肯定是受了叶凤顷的挑唆,若然怎么敢对自己下手。
因此,看向叶凤顷时的眼神格外凶狠。
江远之自袖袋里拿出一张逮捕令:“叶大人不妨看仔细了!”
“这是当今圣上亲笔签下的逮捕令,你的罪名是私自抢占别人财物,殴打发妻。”
叶长青哪里服气?
挣扎不休:“本官从未殴打过姚淑婉!你叫她过来对质!”
“什么抢夺别人财物,那些金银器皿都是我挣回来的,和姚淑婉有什么关系?!”
叶凤顷只觉得这人脸皮真厚,忍不住道:“到底是我阿娘挣的?还是你挣的?”
“那些铺子的房契在谁手里?”
这些年来,姚淑婉在叶家一直忍气吞声,活的还不如个下人。
倘若不是因为她把那些地契藏的严实,早就没命了!
即便在叶长青搬空凝香苑的时候,那些地契也没有被他找到。
这扎心三连问,刺得叶长青张口结舌,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江远之也不同他废话,又拿出早前叶长青与当铺掌柜交易时的收据,还把那些人证也都叫了过来。
这一下,便是叶长青想辩也无从辩解,只能心有不甘的被带走。
将他打入大牢后,江远之审讯他。
叶长青大叫:“我是太子殿下的岳丈,你们这样对我,不怕将来太子登基找你们的麻烦吗?”
江远之微微一笑:“这逮捕令是叶姑娘请旨,皇上亲盖的玺印,你觉得太子能救得了你吗?”
“时前,因为过年,各国使臣都在,皇上不想让外邦看了笑话,这才没有发落太子。”
“现如今,太子犯下累累罪行,罄竹难书,你觉得皇上还会纵着他吗?”
“你若不提太子,他便不会落个以权谋私、干涉律法的罪名,我劝你最好不要提太子殿下!”
叶长青只觉得天一下子暗了,瞬间苍老十岁,再说不出话来。
江远之不是个糊涂的,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叶长青被判流放三千里,府中所有全部归还姚淑婉!
叶凤顷过来,可不是单纯来看热闹的。
她不仅要看着叶长青被抓进大牢,还要搬走叶府的所有东西。
因为……
这些全是属于姚淑婉的!
先前,因为寄人篱下,要在府中生存,姚淑婉一直逆来顺受。
为了让自己和女儿活下去,她不得不拿出银子和铺面讨好叶长青。
现如今,叶长青被抓,她不需要再讨好任何人。
属于她的东西,便要收回去。
叶凤顷这次没动用宁王府的府兵,而是动用了府尹衙门的衙役、捕快。
为了搬运方便,还把两家垒起的高墙拆掉。
“搬!”
“轻一点!”
“这个可不能碰着!”
正指挥人搬东西的时候,叶依柔和许秀香走了过来。
两人恶狠狠瞪着叶凤顷,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把生父送进大牢,就不怕打雷劈死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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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流放三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