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拉过静宜,让她站在自己身侧。
冲他摇摇头,示意她安静,不要怕。
皇后一身大红色宫裙,裙摆在青石地上拖开,上头绣的凤凰栩栩如生。
头戴金钗,满是珠翠站在那里,眯起眼睛看向缩着脖子的静宜。
“叶凤顷呢?”
“本宫人都来了,怎么不见她前来行礼?眼里可还有本宫这个皇后?”
慕容烈正要说话,另一厢,叶凤顷推开门,袅袅婷婷而至。
“民女叶凤顷,参见皇后娘娘。”
她手里有皇帝给的免跪金牌,平时用的很少。
因为那些人大都是跟她平级的,用不着跪。
如今,在皇后跟前,不想遂了她的意,便刻意将金牌拿出来,放在最显眼的位置,任由皇后打量。
叶凤顷只是微微弯了弯腰,并没有跪,看在皇后眼里,就是大逆不道。
刚要开口让人惩治叶凤顷,却在看到她手里的免跪金牌里时,瞪大了眼睛。
“叶凤顷,你手中的金牌从何得来?”
纵然听有人说起过皇上曾经令造办处打制了一面免跪金牌,在真切的看到它出现在叶凤顷手里时,还是愣了一下。
十分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叶凤顷不卑不亢,腰杆子挺的笔直:“回禀皇后娘娘,这金牌是皇上赐下的。”
“不信的话,您可以去问皇上。”
她赌两包辣条,皇后绝对不敢去问皇上。
果然……
皇后没有再提金牌的事。
转过身去,在主位上坐下:“既然是皇上所赐,本宫便免了你的跪。”
随即冲随她一道前来的侍卫统领使个眼色:“搜啊!继续搜!愣着做什么?!”
侍卫统领是瞧不上叶凤顷的,得了皇后的令,二话不说,带着人就往屋里冲。
“慢着!”
慕容烈突然出现,拦住他的去路。
“宋统领可知这里是皇上招待贵宾的地方?”
慕容放看重叶凤顷,才将她安排在这里。
除了因为这里风景好之外,还因为这里地方大,免于被世人打扰。
而且,移花宫向来是接待他国贵宾的地方,若不是真的看重叶凤顷,皇上不会这样安排。
宋宇手扶在刀柄上,十分无礼的看他一眼:“属下奉的是皇后娘娘的懿旨!”
“宁王殿下若要同人说理,去问皇后娘娘吧!”
言外之意:这是皇后娘娘的命令,你的身份地位不及皇后娘娘高我没必要听你的。
正要冲进去,却见慕容烈一抬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随即看向皇后:“母后,此处乃父皇非常看重的地方,若是父皇知道……”
后面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都是聪明人,有些话用不着说全,一半就够了。
皇后自然是不敢得罪皇上的,也省得这移花宫有多重要。
凤眸微抬,看向宋宇。
“搜归搜,只找东西,不许破坏这里一草一木,否则本宫摘了你们的脑袋!”
宋宇连连称是:“属下一定不伤这里一草一木。”
随即点了人,往屋里去。
“你们三个,搜那间,你们四个,搜那间!”
“把猎犬牵过来!”
随着几声犬吠声响起,静宜吓得躲到叶凤顷身后,害怕的拉着她的手:“嫂嫂。”
叶凤顷握了握她的手,压低声音道:“静宜不用怕,不会有事的。”
事实上……
静宜不是怕狗,而是怕狗闻到金丝楠木的味道。
心里怕的要命,颤抖的小手不停去抓叶凤顷的手。
毕竟只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哪见过这种阵仗?
听着里头那些狗“汪汪汪”叫的声音,还有翻箱捣柜的声音,吓得小脸儿发白,嘴唇没有颜色。
叶凤顷见她吓成这样,心疼不已,将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肩膀。
压低声音道:“静宜既然害怕,不要再待在这里好不好?你想办法跑出去,找皇上过来,好不好?”
静宜抬起泪眼看着她,重重点头。
用力回握住叶凤顷手,小声道:“我可以的!”
皇后气定神闲坐在主位之上,嘴角微微勾起,看着那些翻找的侍卫,心情很好。
有了这些猎犬的帮助,怎么可能找不到那金丝楠木?
叶凤顷,你给本宫等着!
三番五次算计本宫的儿子,不是本宫不和你算帐,而是时辰未到。
一旦本宫出手,你必死无疑!
若本宫没有必胜的把握,又怎会忍你那么久!
静宜很快松开叶凤顷的手,小脸儿上挂着泪珠,看向高居主位的皇后:“母后,静宜肚子不舒服,想去茅厕,还请母后准允。”
皇后笑笑,把玩着指甲上的护甲:“静宜是要去请你父皇过来吧?”
“大可不必,因为本宫已经让人去请他了。”
“想来……这会儿你父皇应该在来的路上。”
“你还是好好在这里待着吧。”
静宜被人戳穿心思,不服气的紧,猛一跺脚:“母后这是什么意思?静宜连上茅厕的自由都没了吗?”
“再说了,母后只是来搜查东西,都还没有给静宜定罪呢,为什么我就不能出去?”
“只有犯人才连上茅厕的机会都没有,静宜不是犯人!”
也不理会皇后是什么表情,捂着肚子转身就往外跑。
有侍卫上前拦她。
静宜拿出鞭子,朝旁边那棵碗口粗细的树甩过去:“谁敢拦本公主,这就是他的下场!”
树轰然倒塌。
抬脚踹开侍卫就走。
侍卫无端被踹一脚委曲的很,刚想进去禀告皇后,旁边的人提醒他:“不就是一脚?公主一个弱女子,踢的有多重?”
“不是兄弟我没提醒你,你现在进去禀告皇后娘娘,办事不利这个罪名是跑不了了,还得罪公主,公主想治你,有的是法子。”
“你若是不进去,两边儿都不得罪。”
“自己看着办吧。”
那侍卫哼哼两声,没敢有所动作。
慕容烈见静宜走了,站到叶凤顷身旁,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护着她。
按理说,搜那么大个东西,就算没有动用猎犬,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应该也能找到。
可……
不知为什么,猎犬一直在叫,东西就是找不着。
眼看着时间越拖越长,皇后有些坐不住了。
自主位上下来,厉声质问宋宇:“你们是怎么做事的?”
“不过是找个东西而已,需要多久?”
宋宇不敢正面回应,垂腰拱手:“娘娘请稍等片刻,就快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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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时辰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