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慕容放比任何人都着急魇胜之事。
他心悦姚淑婉。
只不过……
当年抬错花轿,她莫名成了别人的新娘,他莫名娶了别的女人。
一夜风流过后,错误无法更改,只能将错就错。
好在,两人都过的不错,虽然嫁娶错了人,却伉俪情深,也算得上夫妻恩爱。
正因为两人日子都过的不错,他便摒弃了喜欢姚淑婉的念头,专心做他的王爷。
再后来,登上九五至尊,更是将男女之事放在最后。
叶凤顷是姚淑婉和慕容烈的心头肉,又何尝不是他在意的人?
爱屋及乌。
就算这事儿真是叶凤顷做的,他也会想办法替她洗脱罪名。
是以……
与其说是将叶凤顷和慕容烈禁足,倒不如说是他给两人制造机会独处。
白雪飘零,随风乱入,到处可见雪花踪迹。
因着在温泉旁的缘故,雪花化的特别快,肉眼看过去的时候,已经化成了水滴。
慕容放吃了好几大口肉,这才开始同慕容烈商议接下来的计划。
“父皇,儿臣不同意,这样顷顷还要多委曲几天,儿臣最不想她受委曲!”
“慕容烈,你个狗东西,朕只说暂时让她多禁足两天,又没有说要委曲她,你鬼叫个什么玩意儿?再说了,去岁这个时候,你可是差点把她打死!”
不得不说,慕容放一语中的,正中慕容烈心口。
那人气得拿眼睛瞪自己老子,半晌没说出话来。
慕容放又吃了一口烤鱼,面上泛着得意:“瞧你那样儿!朕难道说错了?之前你那么护着叶依柔的时候,顷顷可……”
明黄天子的话还未说完,慕容烈夹起一旁的腊肉硬塞进他嘴里。
“吃东西也堵不上你的嘴?”
然后就是……
父子二人,你瞪我、我瞪你,大眼瞪小眼。
两人加起来少说也有七十岁,跟长不大的孩子似的,整天拌嘴,也是奇葩。
叶凤顷知道二人还有旁的话要说,她无心听那些政事,便对慕容烈道:“我吃饱了,出去走走,消消食。”
慕容烈立刻起身,扶住她的胳膊,十分狗腿的说道:“我陪你。”
慕容放看着家儿子那没出息的模样,摇了摇头。
果然……
一物降一物。
叶凤顷冲他笑笑:“不用啦!”
“你陪皇上,我自己走走就行。”
见她坚持,又只是在移花宫走走,并不会走太远,慕容烈这才放她离去。
叶凤顷一走,慕容放立刻抬脚踢了熊儿子一脚。
“慕容烈,你是不是朕儿子?当着旁人的面儿,不能给老子留点面子”
“我不要面子的吗?”
这个熊儿子,当着叶凤顷的面儿,一次又一次的让他下不来台,他老脸往哪里搁?
慕容烈挨了一脚,也不生气。
寒着一张脸看他:“是我让你下不来台?还是你太过分?”
“老头子,我可告诉你:再多禁足我家顷顷一天,我就把交泰殿的屋顶给你拆了!”
慕容放吹胡子瞪眼:“你敢?”
小兔崽子,越来越不把他这个父皇放在眼里!
不给他点教训,他不知道跟谁姓!
慕容烈环臂而立,态度坚决:“你看本王敢不敢!”
慕容放真想把锅砸在熊儿子脸上。
狗东西,就会气他。
要不是看在亲生儿子的份上,肯定踢死他。
老头子看他那张傲慢脸,十分不爽。
又踢他一脚:“只要你敢,朕马上让顷顷嫁别人!”
呵……
朕是你老子!
慕容烈气得脸色发青:“父皇,能不能换点别的词儿?这句话我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来来回回就这一招,他可真好意思!
慕容放夹了一筷子肉塞进嘴里:“嘿嘿,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只要你再敢惹朕,朕就让顷顷常伴朕左右。”
叶凤顷这么能干,又聪慧伶俐,有她在身边,日子肯定不会冷清。
倒是慕容烈那边,怕是想的抓耳挠腮吧?
明知道自家父皇就这一招,慕容烈只能认怂。
“儿臣知错。”
心里却是恨的牙痒痒的,待本王把顷顷娶回家,谁要看你脸色!
“行了行了,你先坐下,跟朕说说你查出来些什么?”
――――
因着到处都是雪的缘故,即便没有纸灯,也能分辨出好些东西。
叶凤顷裹了件暗红大氅,缓缓而行。
她在等。
等慕容焱的消息。
这几日虽被禁足移花宫,却还是和外头有联系的。
让慕容焱四处去找能做银针的铁匠这事,便是她想出来的。
只不过……
她被禁足宫中,无法出门,只得拜托旁人去做这事。
最合适的人选,便是慕容焱。
两人约定今晚在移花宫最角落的菱花门前见面。
是以,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便借口四处走走,来了这里。
叶凤顷到的时候,慕容焱已经到了。
男人身披玄青色狐裘,站在一株梅树下,倚风而立,背影孤绝。
狐裘上落了不少雪花,看样子,等了很久。
孤冷清绝的男人听到脚步声,回首看过来,面上一喜:“顷顷……”
因为在雪中立的太久,呵出来的尽是白烟。
却丝毫掩不住他眼底的喜悦。
叶凤顷紧走几步,停在他跟前:“多谢七殿下。”
“让七殿下久等了。”
这次的事,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向他开口。
实在是她在外头无人可用。
所以,称呼他的时候,处处透着疏离。
“冷吧?这是我烤的红薯,殿下抓在手里,暖暖手吧。”
慕容焱接过热腾腾的红薯,捧在掌心里,手瞬间暖和许多。
“谢谢顷顷。”
“今日我和秋儿跑了好几家铁匠铺子,能做出这种大小、尺寸银针的有三家,我回头再问问他们能不能做些花纹,待到确定之后,直接抓人。”
叶凤顷重重点头,又一次道谢:“多谢殿下信我。”
“我的一点心意。”
从袖袋里拿出一个瓷瓶,递到他眼前。
“殿下为我如此奔波,无以为报,这些药丸给德嫔娘娘服用吧,若是效果好,我再去做。”
慕容焱看着那个瓷瓶,手里热乎乎的烤红薯立时不香了。
好不容易她有需要自己帮忙之时,向他开了口,却……
又划分的这般清清楚楚。
眼眶一涩。
哑然道:“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一道底气十足的男声传过来:“非如此不可!”
慕容烈突然而至,停在叶凤顷身旁。
“七弟还是收下吧,我家顷顷不喜欢欠人人情。”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223章 我家顷顷不喜欢欠人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