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晚上的事,慕容烈态度鲜明的站在了自己这边,以身份压人,责罚了许氏。
这事儿办的漂亮。
关键是……
叶凤顷误解了他,还认为他在护着小白花。
所以,当叶府所有人都走了之后,叶凤顷十分尴尬的站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慕容烈。
额……
这个也太难了吧!
他一番好意,她却觉得他在包庇小白花的母亲,刚才还冲他发火,不理他。
这下好了,事实证明错的是自己,是她冤枉了慕容烈。
道歉?
她倒是想道歉来着,但是道歉有用吗?
狗男人那脾气,能是道个歉就完事儿的?
莫风和袁刚对看一眼,知道二人有话说,不打扰王爷和王妃的相处,迅速没入暗夜里。
远远守着。
叶凤顷正在思忖如何向慕容烈道歉,才能令他不生自己的气。
还没想到好呢,就瞧见叶依柔红着眼睛过来。
今儿她在御花园闹了那么一场,被冻得瑟瑟发抖,虽然现在身子暖了些,到底还是没有完全恢复。
走过来的时候,歪歪扭扭,一看就是柔弱不堪的小白莲。
叶凤顷原本还对慕容烈抱有一丝歉意。
看到叶依柔步履蹒跚走过来的时候,那股子歉意登时就烟消云散了。
哇塞,小白花这可怜模样!
连她这个女人都觉得小白花特别特别可怜,恨不得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
这一刻,叶凤顷只觉得自己不像个女人。
看看人家叶依柔,眉心微拧,迈着小碎步走过来,都能叫她一个女人心疼。
反观自己,遇事从来不肯示弱,都是硬杠。
可不是比不过小白花!
小白花再掉一滴眼泪,那得秒杀多少怀春少男的芳心!
不过……
她更加关注慕容烈的表现。
狗男人面对这样的小白花,能无动于衷?
叶依柔摇摇晃晃走过来,扑通一下跪在慕容烈跟前,惨白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
“王爷,请您念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儿上,放过我母亲吧。”
叶凤顷听着她这话,只觉得好笑。
“叶依柔,王爷哪里没放过你母亲了?如果不是她做错事,以下犯上,王爷能责罚她?”
其实……
叶凤顷还是有些不自信。
很怕慕容烈看到叶依柔这副柔弱模样会继续偏袒她。
就在刚刚,她给了自己机会,也给了他机会。
如果他偏向叶依柔,她会伤心的。
因此,才在慕容烈没有开口之前,先堵叶依柔的嘴。
“还有哦,回去告诉你母亲,正是因为王爷念着你们的旧情,才只打了三十下,若是换成旁人,怕是要杖责五十呢!”
妈的,她就是见不得小白花这副柔弱模样!
看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是个男人就会心软。
也不知道慕容烈能不能扛得住?
叶依柔没听到慕容烈的回答,抬起头来看向他:“王爷,妾身曾全心全意待你,看在咱们往日情份上,不要再追究我母亲了,好吗?”
叶凤顷听到这话,想吐。
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
当然,身体第一反应也是捂着嘴吐。
“呕……”
只不过,什么都没吐出来。
慕容烈见状,急忙上前,掏出帕子给她。
关切的看着她不太好的脸色:“你怎样?哪里不舒服?”
“要不要请大夫?”
尽管知道她自己就是大夫,还是忍不住替她担心。
叶凤顷见他并没有过多关注叶依柔,心头舒服不少。
白他一眼,嗔怪道:“你看我像不舒服的样子吗?”
“我是被她恶心的!”
这尼玛也太恶心了,真不知道叶依柔怎么这么能恶心人!
慕容烈见她并无大碍,只是单纯觉得叶依柔恶心,这才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女人。
“滚!”
冷冰冰丢出这么一个字,随即扶住叶凤顷:“既然恶心,那就不看!”
叶凤顷腰上一热,察觉到男人的手时,已经落在了她腰上。
直到现在,她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慕容烈竟然叫叶依柔滚。
我的天呐!
是不是我听错了?
虽然但是,有一说一,刚才慕容烈男友力爆棚,帅呆了!
叶凤顷还在惊讶于慕容烈的反应,那厢叶依柔又开了口。
“王爷,妾身求你了,好不好?”
叶凤顷很想堵住小白花的嘴,让她不要再说了。
但是……
叶依柔却用一种得意的眼神望着她,眼底满是挑衅。
那意思是:怎么?你不敢让慕容烈留下?怕他对我旧情难了?
叶凤顷原是想跟着慕容烈一走了之的。
在看到小白花这个挑衅的眼神儿后,她改变主意了。
走什么走?!
凭什么走的是她!
不应该是小白花吗!
故而……
叶凤顷轻咳一声,选择留下。
“我这会儿又不想吐了,要不……咱们看看她还能出什么妖蛾子?”
慕容烈自然是没意见,体贴的脱下自己的外裳,披在她身上。
“看就看,当心身体!小心着凉!”
叶凤顷冲他眨眨眼,笑的格外开心。
“好的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都听你的!”
呵……
就你叶依柔会演?
本姑娘也会演!
只怕你的小心脏承受不住呢!
叶依柔再也没想到慕容烈对叶凤顷这般体贴。
便是她自己,在两人情浓时,也从未有过这样的待遇。
不由得怔住。
那一刹那,她看到慕容烈看叶凤顷时的眼神,写满温柔,满是柔情。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眼神。
一时间,五内如焚,五脏六腑绞痛起来。
慕容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叶依柔,只字不提让她起来的事。
半晌之后,才缓缓开口:“叶依柔,本王是欠了你一条命,但本王也并未亏待过你。”
“只要你安安稳稳在别苑住着,不会短你的吃穿用度。”
“这是本王能为你做的最后之事。”
自打知道叶依柔在赈途中不顾他死活之后,他对这个女人彻底失去了信心。
嘴上说爱有什么用?
难道嘴里说着爱你,手上拿着刀子在捅你,就是爱?
他已经看清楚了叶依柔的真面目,口蜜腹剑的人,不会留在身边。
叶依柔没想到他竟然绝情至此,当下眼泪掉的更凶。
“慕容烈,你说过要一辈子照顾我,待我好的!”
“难道你说的那些都是假的吗?”
“你身为王爷,不应该一言九鼎吗?为什么要骗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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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