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叶凤顷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瞧见叶依柔雪白的身子,泛着春潮的脸颊,却瞧不见男人的脸。
隐约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虽然知道狗男人没事,却还是忍不住替他担心。
就怕他没被叶依柔算计,被其他皇子算计。
因为许氏一直在哭哭啼啼,嘴里念叨的都是“宁王殿下”。
就好似眼下和叶依柔在一起的人是慕容烈似的。
“宁王殿下,柔儿是爱慕您多年,可您也不能这么做呀,您这般不管不顾,叫她女儿家的清誉怎么办?”
“殿下,我们柔儿早就嫁给你了,你何必只图这一时快活?”
“回到府中,关起门来,想如何便如何,为何偏要选这种地方!!”
许氏的话,听起来是在心疼女儿,斥责慕容烈孟浪。
但……
明白人都听得出来,她这是故意把脏水往慕容烈身上泼。
跟她女儿不穿衣裳躺在地上的人还未出声,压根儿不知道他是谁,她却一味念叨宁王殿下,分明就是刻意为之。
众贵女中爱慕慕容烈的大有人在,听她一直叨叨慕容烈的名字,忍不住怼她:“你凭什么说是宁王殿下?到现在他都未出一声,如何就是宁王殿下了?”
“对对对!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宁王殿下绝不是这样的人!”
“少往宁王殿下头上泼脏水!”
许氏见已经引起众怒,也不敢再哭,急忙把叶依柔扔在地上的衣裳拾起来,往女儿身上披。
奈何……
此时的叶依柔被药物控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推开母亲送来的衣裳,继续朝那男子扑过去。
很快,两具赤条条的身子又纠缠在一起,放浪形骸,完全忘乎所以。
根本不理会那么多观众。
许氏见到这般情形,登时就慌了。
这不对呀!
事情不该是这样!
慕容烈中了药,柔儿可没有中药,就算要疯狂,那也应该是慕容烈才对,怎么变成了柔儿这般主动?
此时此刻的叶依柔毫无廉耻之心,完全就是个荡妇,抱住男人死缠不放。
许氏急了,冲上前去拉她:“柔儿,你这是怎么了?”
“快下来!”
只不过……
叶依柔根本不理她,继续和地上的男人纠缠不清。
叶凤顷站在假山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尽管看不清男人的脸,但她从身形便可以瞧出来,绝不是慕容烈!
慕容烈虽然瘦,可他都是肌肉,线条优美。
眼前这位,细皮嫩肉的,没有人鱼线,也没有线条肌理,比慕容烈的身材差远了。
正准备自假山石上下去,不料……
一只手拽住了她的袖口:“救我!”
陌生的男声传过来,叶凤顷下意识看了看躺在暗处的人。
那人死死拽着她的袖口,虚弱出声:“救我,求你!”
叶凤顷能感觉到他的虚弱,蹲下来拍拍他的脸:“晋王殿下?”
慕容耀缓慢抬起眼皮,粗喘着看她:“救我!”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中的药,只知如今全身被火焚烧般难受,若非他意志力惊人,怕是早就与叶依柔苟合了。
叶凤顷十分佩服这人的忍耐力,深吸一口气:“我可以救你,但我绝不会白白救人。”
倒不是她没有同情心,而是身处这权利斗争中心,不得不为自己谋算。
慕容耀全身都被汗水湿透,眼巴巴望着她,眼底尽是哀求。
听到她说这话,硬挤出一抹苦笑,摘下腰际的玉佩,递到她跟前。
“救本王一命,日后若有需要本王的地方,拿这个来找我!”
叶凤顷看了看那玉佩,果然不是凡物。
拿了放进袖袋,立刻掏出银针,为慕容耀解毒。
今日的宴会慕容焱也来了。
只不过……
他一直在男宾那边,不知道女宾这边发生了什么。
因为惦记那人,又听说这边出了事,顾不得其他,匆匆放下酒杯,直奔这边而来。
他对于地上的活春宫没兴趣,只关心叶凤顷,便四处寻人。
“只要不是顷顷便好!”
视线在众人中巡视一圈,并未瞧见叶凤顷,这才放下心来。
随即,又开始为她担心:“那男人是谁?不会是五皇兄吧?”
顾不得那么多人在场,直接冲进去,将赤条条的两人分开。
“五……”
话未说完,立即又松开那人,长松一口气。
“还好不是五皇兄,要不然顷顷得伤心死。”
已然确定不是慕容烈和叶凤顷后,再也无心留在这里,继续寻找叶凤顷。
“顷顷……”
叶凤顷此时正在为慕容耀解毒。
慕容耀倒是十分配合,不管叶凤顷给他什么药,张嘴就吃,也不用水,就这么干咽下去。
听到慕容焱唤叶凤顷名字的时候,他抬了抬眼皮:“七弟在找你。”
叶凤顷拔出刺在他穴位里的银针:“我听见了。”
“你躺在这里好好休息,不要乱动,大约半个时辰后,你便能行动。”
慕容耀疲惫的合上眼皮:“多谢叶姑娘!”
“他日若有难处,拿玉佩尽管来找本王!”
叶凤顷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微微一笑:“你放心,我记住了!”
将慕容耀藏好后,这才慢悠悠从假山上爬下来,冲寻找自己的慕容焱招手:“我在这!”
她一出声,慕容焱便疾奔而来。
“顷顷,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脸部表情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
叶凤顷笑笑:“我怎么会让自己有事?!”
“走!咱们去看热闹吧!”
事到如今,皇后、容妃、静宜、林相夫人,这些有头有脸的人全都到了事发现场。
眼瞅着叶依柔和那男人还没分开,皇后不得不下令,令侍卫将他们分开。
动用了十几名侍卫,总算将两人拉开。
然而……
拉开之后,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天呐!怎么是他?!”
这一下,众人看热闹的心思登时都收了起来。
也不敢再看,随便找个借口离开。
刹那之间,原本人满为患的假山旁,包括侍卫,只剩下二十几人。
容妃更是捂住静宜的眼睛,生怕她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连连向皇后道别:“皇后娘娘,静宜还小,实在不宜留在这里,臣妾先送她回去。”
“臣妾告退。”
带着静宜匆匆忙忙离开。
皇后看着眼前赤条条的男女,脸色铁青。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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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天呐,怎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