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慕容烈脑袋里只有一个问题:女人为什么这么难缠?
以前,他和叶依柔在一块儿的时候,哪怕叶依柔生气,也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只要他稍微说句好听的,叶依柔就能破涕为笑,不再生他的气。
到了叶凤顷这里,为什么一切都不一样民?
“这……”
男人无力的望望天,眉心紧锁。
怎么比打仗还难!
他很想扔下蒲扇就走,到底还是忍住了。
袁刚之前跟他说过:只要脸皮厚一点,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嗯!
脸皮一定要厚!
也不管叶凤顷是什么表情,硬生生挤过来,和她一起并排躺在摇椅上。
殷勤的为她打着扇。
“我家顷顷哪里都好看,漂亮这个字眼在你跟前,根本不值一提!”
“就是那广寒宫里的蟐娥,也比不上你。”
最开始的时候,觉得说这样的话酸溜溜,心里不怎么舒服。
到了这会儿,完全就是信手捻来,毫不犹豫,说话都不带大喘气的。
胡吹海吹一通,把叶凤顷天上地下夸个遍。
但凡他能想到的美好的词,全用在了叶凤顷身上。
足足夸了一刻钟的时间。
叶凤顷看他说的兴高采烈,没忍打断他,看他似乎口渴,将身侧的酸梅汁递给他。
“说那么多话,不累吗?”
“腮帮子不疼吗?”
慕容烈接过她递来的酸梅汁,先是轻轻抿了一口。
觉得好喝,猛喝几大口。
那碗酸梅汁直接见了底。
看一眼叶凤顷,重重点头。
其实吧……
说了那么久的话,他真有的些口渴。
最主要的是,他从来没这么夸过人,口干舌燥,关键是词还穷了。
“还是顷顷疼本王。”
也不用叶凤顷接过空了的碗,他直接放在旁边的矮几上,冲叶凤顷笑的眉眼弯弯。
他这人原就生的好看,平时总板着一张脸,再加上征战沙场多年,皮肤颜色有些深,总给人一种凶神恶煞的感觉。
如今笑成这样,反而让人觉得这才是真实的那个肉体凡胎的他。
叶凤顷也被他那样的笑容恍了眼。
轻咳一声,以掩饰自己差点儿失神的尴尬。
“你不是在禁足?”
慕容烈放好碗,就这么和她并排在摇椅上躺着,很随意的将胳膊放在脑后。
“你觉得那道墙能拦得住本王?”
好吧……
对于会武功的人来说,那道墙当然不成问题。
叶凤顷也觉得:自己好像问了个很傻的问题。
那人却是侧过身来,望着她的眉眼,笑意盈盈:“顷顷这是在担心本王?”
叶凤顷没有回答。
“顷顷不说话,就表明本王说的是对的!”
这人嬉皮笑脸抓过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硬是握在掌心里。
“不生气了,好吗?”
叶凤顷只觉得心尖尖儿上一颤。
慕容烈从未用过这般温柔的语气和她说话。
此时此刻,他温柔的握着她的手,深情注视着她的眉眼,让她有种被爱着的感觉。
很多话在喉咙管里滚了又滚,最终没有说出口。
轻轻点了一下头。
人生苦短,若是终日为这些小事苦恼不开心,往后还活什么?
她和慕容烈之间,原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既然喜欢,自然是好好在一起过日子。
鬼使神差的又点了点头。
慕容烈很是高兴,握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亲:“顷顷真好!”
“待本王解了禁足,就向父皇请旨,册你为妃。”
这句话,在他心里憋了很久很久,一直没勇气说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竟然这般轻松就说出来。
连慕容烈自己都有些诧异。
不过……
话既然已经说出口,自然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便凝着她的眉眼,静静等着她的反应。
叶凤顷却是挣开他的手,自摇椅上站起来。
“不!”
“我还没原谅你呢!”
“等我什么时候原谅你了再说!”
也不管慕容烈是什么反应,抬腿就跑。
妈呀!
刚才慕容烈那深情的眼神儿能吸人!
她的魂差点儿被吸走,要命!
要是再不跑的话,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搞不好真就在摇椅上把人给睡了!
叶凤顷一走,慕容烈像泄了气的皮球。
阴沉着一张脸坐在摇椅上,全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墙角看热闹的袁刚听到这里,也是一头雾水。
正常情况下,女子不应该是感动不已,以身相许的吗?
为什么王妃抬脚就走?
叶凤顷回到房里,捂着自己的胸口,深呼吸好几次,才让自己狂跳的心平复下来。
太快了!
狗男人连恋爱都没好好跟她谈,就要让她当正妃,这也太快了吧?
刚平复完心跳,窗外又传来慕容烈的声音:“顷顷好生歇息,明晚本王再来看你。”
接着,是窸窣离去的脚步声。
再后来,夜深人静,只剩下轻细的风声。
―――――
夜色沉沉,人静楼空。
国都城郊的别苑里,叶依柔刚刚醒来。
慕容烈让人劈晕了主仆三人送回来,自然也命人请了大夫。
毕竟……
叶依柔救过他的命。
他念着这点儿旧情给她请大夫,但也不会再见她。
彼时,叶依柔高烧刚退,整个人虚弱不已,嘴唇都是干裂的。
春草见她醒了,急忙给她喂水。
“小姐,您可算醒了,婢子吓坏了。”
两口水下肚,叶依柔总算有了些力气,高高肿起的脸看向春草。
“他真的不管我了……”
说完这话后,潸然泪下。
倘若今天慕容烈到正门前来看她,哪怕是一眼,她都愿意留在他身边,哪怕没有名份,只做个妾室。
然而……
慕容烈的绝情彻底打破了她的幻想。
他不再喜欢她了,所有的温柔都不见了,只剩下冷酷。
春草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她,叹息了一声又一声。
不大会儿,外头有异响声响起,春草急忙出去查看。
一道黑影从窗外翻入,落在叶依柔跟前。
“你爱上了慕容烈?”
叶依柔听见这道声音,惶恐不已,急忙挣扎着坐起来,连连摇头:“没有!我没有!”
那人望着她冷笑:“没有就好!”
说话间,从袖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递到她跟前。
“既然你没有爱上他,就证明给我看!明晚中秋佳宴之上,把这个放进他酒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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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顷顷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