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慕容烈和慕容煜打架之事,被慕容放一搅和,双方各打五十大板,就这么成了无头悬案。
便是高贵如月贵妃,也不敢再去皇帝跟前闹腾。
但……
看着躺在床上脸色煞白的儿子,她仍旧不甘心。
早些年,慕容奉做太子,慕容烈远征西北,朝中诸事平顺,皇上对她们母子格外恩宠。
真的是要什么给什么,要月亮不敢给星星。
如今呢?
慕容奉太子之位被废,慕容烈功在社稷,任是傻子都瞧得出来:皇上这是在给慕容烈铺路!
表面看上去,对她和慕容煜恩宠有加,实际却是把他的儿子养废。
这是捧杀!
再看慕容烈,年纪轻轻,功劳赫赫,平西北之乱,又赈灾利民,可谓是深得民心。
慕容煜有什么?
不外乎披了个“皇上最宠爱儿”的头衔,除此之外,爵位、实际权利,哪一样能和慕容烈比?
她当初真是瞎了眼!
越想越气,越气心理越扭曲。
她不好过,慕容烈也别想好过!
他已经在宫外开牙建府了是吧?他母亲容妃可还在宫里呢!
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便去了容妃殿里闹腾。
随意找个借口,便让容妃跪在外头的石子路上。
容妃位份低,又生性胆小。
也听说了慕容烈和慕容煜的事,不予辩解,就这么跪着。
一声不吭。
她的女儿静宜公主看不惯月贵妃所作所为,趁人不防备,冲进承乾殿,找慕容放求救。
慕容放赶到容妃殿里的时候,她已经跪了一个多时辰。
明黄天子看着高坐主位上的月贵妃,眸底是从未有过的失望。
“朕念着夫妻旧情,又念你不远千里来和亲,从不曾亏待于你,你竟如此这般目中无人。”
“来人!”
“将月贵妃带下去,禁足一月。”
毕竟……
她还是北元国的公主,为着两国关系,不能处置太过。
再加上大周朝今年处处灾情,国库入不敷出,若是北元出兵来伐,他不知能筹出多少钱粮。
禁足,一个不痛不痒的惩罚而已。
既给了月贵妃教训,又给了北元国脸面。
月贵妃又哭又闹,大喊委曲。
慕容放没有理会,而是来到容妃身边,亲手将她扶起。
容妃一向忍气吞声惯了,突然被皇上亲手扶起,惊慌不已。
“臣妾不敢。”
慕容放却是握住她的手,牵着她往正殿走。
“你是烈儿的母亲,总不能这般懦弱下去,若有朝一日,朕立他为太子,你这般情况,岂不是拖累他?”
容妃惊愕。
眼底尽是吃惊,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这……”
明白过来后,当即跪下:“还请皇上收回成命,臣妾只想安心侍奉皇上。”
慕容放看她吓成这样,轻哼一声,转身便走。
心里却是恼火的很。
这么没出息的女人,怎么就生出了烈儿那样优秀的儿子?
慕容放一走,静宜立刻扶着容妃起来。
“母妃,父皇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要立哥哥为太子?”
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哪知朝堂凶险?
还以为当太子是多好的事。
容妃看她一眼,无奈的摇摇头:“你真以为你父皇有这心思?”
小姑娘反问她:“难道不是?”
看着女儿满眼高兴模样,容妃只觉得头疼。
“你这傻丫头,哪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那个位子,多少双眼睛盯着,多少算计在等着你,一个不留神就是抄家灭门,就算你哥坐上那个位置,将来真能登基?”
“傻姑娘,别信你父皇的话,他这是对太子失望,想打外头捞条鱼进来,替他清理障碍呢。”
静宜虽然听不明白,还是信了母亲的话。
“母妃,有件事静宜要跟你说。”
“就是那个叶凤顷啦……”
“她给哥哥写了休夫书,如今贴的满大街都是!”
“哥哥丢了大脸!”
她一个久居深宫的女儿家,原本对外头这些事并不知情。
只不过……
这次事情闹得太大,宫里头的宫女、太监都在小声议论,她想听不见都难。
“母妃,那个叶凤顷实在太可恶了!您非得给她点教训不可!”
在她心目中,哥哥是最好的。
叶凤顷算个什么东西?!
哥哥当初没要她的命,真是便宜了她!
容妃也是诧异不已,惊愕之余,更多的还是愤怒和心疼儿子。
她与儿子的感情原就不亲厚,后来因为一个叶凤顷又闹得不愉快。
现如今……
这个女人竟然这样公然羞辱她的儿子,这是明晃晃的往她上打耳光!
“静宜,这些话你打哪里听来的?”
“可是真的?”
静宜指天发誓:“母妃,女儿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容妃哪里感觉坐得住?
“传本宫口谕:明儿让叶凤顷进宫。”
―――――
是夜。
秋风飒爽,寒意已起。
叶凤顷换了身通体黑透的夜行衣,在夜色中踽踽独行。
休夫书的事,她嘴上说不在乎,其实心里是在乎的。
男人嘛……
有几个不好面子的?
依着慕容烈那性子,不知道要怎么跟她闹呢。
所以,她想趁着天黑,把那些休夫书都撕下来,换成举报有人恶意摧毁西郊水库堤坝之事。
皇上想替太子兜着,所以隐而不发。
难道那些死在祸乱中的人就这么枉死?
故而……
叫上莫风,两人分工协作。
一个往休夫书上刷浆糊,一个贴写好的举报书。
莫风看着举报书上的字,满是担忧。
“王妃,这样能行吗?”
叶凤顷叹息一声:“死马当活马医吧。”
慕容烈那狗脾气她是知道的,倘若叫他瞧见这满城的休夫书,指不定干出什么荒唐事来呢。
她好怕他收拾一下搬到凝香苑来住。
而且……
这事狗男人绝对干得出来!
两人正偷偷摸摸的贴举报书,不远处有人影闪动。
零星的脚步声闪过。
莫风急忙拽过叶凤顷,两人迅速没入黑暗中。
来者也是两个人,皆是黑色夜行衣加身。
东张西望,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来干好事的。
叶凤顷和莫风很有默契的对看一眼,谁也没出声,静静观察后来的两人。
竟然发现……
他们和自己竟然做着一样的事!
只不过,对方跟他们不太一样,他们虽也往树干上贴东西,却都贴在他们贴过的举报书下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173章 死马当活马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