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慕容烈去视察灾民安置情况的时候,无意中瞧见了这些花。
第一反应就是:叶凤顷应该喜欢。
当下便采摘下来,叫刘江拿着。
旁人瞧不懂他的心思,袁刚却是瞧的明白,也不戳破他,带着众人一道,视察完后返回。
怕旁人瞧出王爷的心思,他便把那花拿了过去。
似在把玩。
实际上,却是帮慕容烈在打掩护。
王爷那样的人物,注定是皇朝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他不能有软肋。
更不能让人抓住他的软肋。
所以……
面对手中这一束野花,再看看自家王爷期待的眼神,他有些迷茫。
甚至不知道是该毁了这花,还是将它交回主人手里。
就这样,慕容烈来到了叶凤顷帐篷前。
在袁刚迷茫之际,抓过花来递到叶凤顷身前。
他这人,一向不喜欢被人瞧出心思,便故意说了那似是而非的话。
叶凤顷看着手里整齐光亮的野花,再看看那人期待的眼神。
很无奈的在他额头上轻拍一下。
“你呀!想送我花就直接说,何必找这样蹩脚的借口。”
“三岁小孩都能听出你的别扭!”
虽是野花,但颜色鲜亮,品种多,又都是采摘的最大最好看的,凑在一起,倒是别有一番风致。
慕容烈被人戳穿心思,俊面微红。
连带着耳朵泛起一层浅粉。
叶凤顷将花抱在身前,嗅了嗅:“很香,很好看!我很喜欢!”
反正她已经无法再回二十一世纪,索性就跟他谈一场美好的恋爱呗。
既然慕容烈已经做出了改变,开始讨她欢心,她为什么要拒绝?
而且,这人情商低,与其让他在那里胡乱猜测,倒不如她直接说出来。
省得误会。
慕容烈认识的女子虽然多,真正接触过的也就那么几个。
母后、母妃、妹妹静宜公主、叶依柔,再就是叶凤顷,前面三个是亲人,叶依柔和叶凤顷同他没有血缘关系。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才是他接触过的女子。
八年前,他瞧见有人给叶依柔送野花。
彼时,邕城流行一种说法:若是有看上的姑娘,折一枝花送给她,她若接了,便是接受你这个人。
当时,父皇已经为他与叶依柔指婚。
他很想知道她是什么反应,便躲在树后观望。
当时,叶依柔笑嘻嘻接过花,脸上尽是笑意。
目光却是四处乱瞄。
见有人,就把那花扔了。
对对方说了一句:拿这么个破东西就想哄本姑娘开心?做梦去吧!
待到众人尽散之后,她又回到原地,将掉在地上已经蔫了的花捡起来,放进袖中。
因此……
他下意识觉得,送这种野花给叶凤顷,她或许不喜欢。
心头不安的紧。
毕竟,这是野花,不如家养。
没想到的是……
叶凤顷竟坦然接受,还笑的一脸真诚,眼下不见半分嫌弃。
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错愕的望着她,半晌后才说出一句话:“真的喜欢?”
叶凤顷抬眼看他:“喜欢就是喜欢!分什么真假!”
“我是那种装的人吗!”
向来高冷疏离的慕容烈望着她,面上尽是惊讶与喜悦。
叶凤顷看他这幅呆萌模样,忍不住起了调戏他的心思。
指尖抬起,挑着他的下巴,红唇张合:“最主要喜欢送花的人!”
丢下这句话后,迅速放开他的下巴,转身就跑。
慕容烈看着她快速跑走的身影,指尖抚过她指尖停留的地方。
那里,还有属于她身上的淡淡药香。
“最主要是喜欢送花的人”这句话深深取悦了他。
男人望着叶凤顷的背,嘴角上扬。
大步而来,去追她。
帐篷就那么点儿大,方寸之间,他紧走几步,便追上了叶凤顷。
未受伤的那只胳膊轻轻一伸,便扣住了她纤细的腰。
“方才说什么?”
叶凤顷心头小鹿乱撞,全然不知该怎么接他的话。
她只想做一个撩完就跑而不负责任的渣女!
这人怎么倒是没完没了了!
身后是他宽厚的胸膛,腹脐处是他温热的大掌,只此小小一方天地,便将她困于其中。
进退不得。
手里捧着的花儿映照着她白皙的脸庞,男人身上的青草气息沁入鼻腔,无端就让她的脸热了几分。
“刚才?”
“哪个刚才?”
原本是想撩完就跑的,现下被人抓个现形。
索性就来个死不承认!
反正他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坦白说,表白后的慕容烈挺可爱。
至少……
她不讨厌。
恋爱嘛,总要从喜欢开始啊,如果你一味讨厌一个人,又哪来的恋爱!
慕容烈足足高出她一个头。
男人站在她身后,稍一垂眸就能瞧见她细白圆润的耳珠,听她这般不负责任,哑然失笑。
弯下脖子,凑近那圆白粉润的耳珠,轻轻摩挲。
“记性这么差?”
“本王帮你回忆一下?”
知道她不会轻易接受自己,倒也不敢乱来。
轻轻摩挲,状似无意。
叶凤顷只觉得肾上腺素激增,腰窝处满满的酥麻感,一路从腰腹蜿蜒至小腿。
呃……
狗男人这是在撩她!
明明是她先撩他的,现在成了她反被撩。
那酥酥麻麻的触痒感让她心慌,忙撇开脸,堪堪躲过他的唇。
“不用不用!我还没老到什么都想不起来。”
慕容烈见她躲避,也不急着追逐,有耐心的紧。
慢慢靠近她白皙的脖颈,鼻尖呼出的热气呵着她细白的肌肤。
过了一小会儿,才出声道:“那就再说一次。”
叶凤顷见躲不过,狗男人又没有要放过自己的架势,决定投降。
“我说我说!但是……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那人轻笑,大掌在她腰上抓了一把,握的更紧。
鼻尖肆意在她粉嫩的脖颈上游弋:“说了就放过你。”
叶凤顷:嘤嘤嘤……
这特喵的是什么事儿!
这句话,打死都不能再说第二遍,好吗!
可……
这人根本就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唉!
说就说吧,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那个……你别抱我那么紧,我热,一热吧,我就紧张,这一紧张,话就说不清楚。”
慕容烈扣在她腰际的手松了松。
她想趁这个机会逃离魔掌,哪知道……
脚都没迈出去,大掌再一次握住她的腰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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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只想做一个撩完就跑的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