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凤顷听了,哭笑不得。
她一直以为皇上是个很凶残的人,动辄就要人性命。
谁知道……
他就是个黄色的纸老虎!
表面上看起来很凶,实际一点儿也不凶,还有些萌萌哒。
刚才就连说那句“提头来见”的时候,她都没感觉到来自九五至尊的压迫力。
当然,她也不傻,知道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应该给皇帝面子。
于是,一本正经跪下:“民女必定全力以赴。”
慕容烈还想说什么,那抹明黄已经打起了哈欠,摇摇手,往殿门前去了。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吵得朕头疼!”
“不知道老年人入睡困难么?!”
“哼!”
傲矫的轻哼一声,带着富保公公走了。
叶凤顷不由得在心底暗暗感叹:还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皇上一走,偏殿里还有五个人,另外三个非晕即昏睡,只有慕容烈和叶凤顷醒着。
送走皇帝后,叶凤顷起身去看望芍药,发现她温度已经降了下来,不再发烧。
又为她换了一袋药水。
至于林莞,内脏轻微受伤,好好将养一段时间就能康复。
想着她刚才不顾一切救自己的场景,忍不住又是一通心疼。
把林莞弄到床上躺着,这才来到慕容奉跟前,仔细替他检查。
慕容奉现在很安静,睡的很沉,哪怕她挪动他,他也没有反应。
叶凤顷想脱掉他的衣裳,做进一步检查,有人已然先她一步。
“丝……”
慕容烈伤在肩部,眼见着叶凤顷要脱太子的衣裳,下意识不想让她瞧见太子的身子,便冲了过来。
牵动伤口,疼得他眦牙咧嘴。
叶凤顷按住他的手,没好气的问他:“你不知道身上有伤?”
慕容烈倒吸着冷气,轻斥:“你不知道男女有别?”
切!
叶凤顷忍不住冲他翻个大白眼。
在医生眼里,根本没有性别之分好吗!
忍不住出言讥讽:“后宫的娘娘们生病,难道不用看太医?”
“太医不是男的?”
慕容烈见她真的要脱慕容奉的衣裳,只得自己动手。
硬是咬牙忍着疼剥开了慕容奉的衣裳。
“本王会向父皇申请:开办女子学堂,由你来做先生!”
叶凤顷心尖尖上狠狠一颤。
一直以来:她先入为主,总是带着有色眼镜看慕容烈。
其实……
于国于民,这男人真是个好男人,他做的事,利国利民。
倘若将来有一天,这人登上那九五之位,一定会是个好皇帝!
这一点,她十分肯定。
只不过……
由于叶依柔的缘故,她一直和慕容烈不对付。
如今听到这句话,心态突然放平下来。
横竖她又不和慕容烈做夫妻,大可不必这样针对他,更没必要处处对他带刺。
低头替慕容奉做完检查,而后起身。
问他:“我饿了,想去厨房做点吃的,你在这里帮我看着三个病人,可好?”
“如果我做的多的话,介不介意帮我分担一部分?”
慕容烈心花怒放:“求之不得!”
叶凤顷在宫里一待就是十天,全然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
那日,慕容烈抱着她骑马穿街而过的事,传到了叶依柔耳朵里。
尽管所有人都说不可能是叶凤顷那个傻子,但她知道:一定是她!
除了叶凤顷,没人能让慕容烈这么上心。
春草见她气得直掉眼泪,忙上前安慰:“王妃,都是外头那些人瞎传的,事实上是谁,咱们还没弄清楚不是吗?”
“还是等王爷回府问问他吧,兴许不是呢?”
这几天,慕容烈没一天宿在府里,叶依柔整天生气,弄得府里头一片乌云惨淡。
人人自危。
好多丫环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下,唯恐惹她生气。
春草的话刚说完,有个丫环进来奉茶,茶盏放下的时候,声音稍稍大了些,便引得叶依柔怒目相向。
“没用的东西!不知道我在病中受不得惊扰?”
丫环吓得瑟瑟发抖,急忙跪下:“婢子知错。”
叶依柔却是冲着外头道:“来人!把这个贱婢拖下去,打三十板子!”
三十板子?
众人皆是身子一凉。
不就是放茶的时候声音稍稍大了那么点点?
就打三十板子?
这分明是要那丫环的命!
就连春草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小声替丫环辩解:“王妃,她只是个贱婢,您犯不着跟她置气,这三十板子打下去,她万一没了命,王爷那里……”
叶依柔听完,登时从床上坐了起来:“把那个贱婢带回来!”
“扔到柴房去!饿她三天!”
待到下人们走远,她又抓住春草的手,满脸幽怨:“春草,你说……万一那个女人是叶凤顷,我该怎么办?”
“还有啊,王爷这次进宫,一住就是十多天,他是不是跟叶凤顷在一起?”
自打知道抱不上金大腿以后,再加上慕容烈对她真心实意的好,便将重心移到了慕容烈这。
听说他带着个女人打马穿街而过,她心急的要命。
春草见她这幅风声鹤唳模样,眼底闪过一抹讥讽,却并不表现出来。
“王妃若是不放心,进宫瞧瞧便是。”
“反正婢子觉得吧:王爷既然已经把叶凤顷休了,就不会再见她。”
叶依柔摇头:“不!”
“给我梳妆,我现在就进宫!探望容妃娘娘!”
―――――
叶凤顷这几日都住在端木宫,照顾三个病人。
慕容烈虽然没有全程陪同,却经常找她换药。
芍药腹部伤口愈合的很快,如今已经拆线,虽然还不能跟以前一样活蹦乱跳,却已然能下床同林莞聊天了。
林莞的内伤原就不重,再加上叶凤顷的调养,这会儿,她又是那个端庄大气的太子妃。
大约是看透了许多事的缘故,她身上有种沉淀下来的岁月静好。
至于慕容奉……
白日里真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到了晚上二更时分,就需要将他绑起来。
他以往不知自己病情,再加上太子身份,没人敢对他怎样。
如今知道自己晚上这般伤人,便主动要求将他绑着。
叶凤顷还是觉得奇怪,问坐在身旁摘花瓣的林莞:“太子殿下是每天晚上发病么?”
林莞摇头:“以前不是这样的。”
“最初我们成亲那几年,他从来不这样。”
这下,叶凤顷疑惑更重:“他是什么时候起这样的?”
“你好好回忆一下,时间说的越清楚越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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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他一直和叶凤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