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被问得怔住,接不上话。
不得不向许氏投去求救目光。
叶凤顷心领神会,上前一步,故意挡住他看许氏的目光。
姚淑婉到底有没有怀孕?
叶凤顷这个女儿清楚的很。
之所以没直接动手打人,是想让叶长青看明白:谁才是受委曲的那个!
若是按着她平时的暴脾气,早把这狗屁叨叨的郎中打一顿扔外头了。
这郎中跟许氏、管家、还有刘二,分明是一伙的!
他们做好了局,把姚淑婉硬塞进去,就是想把她们母女一起赶出叶府。
可惜啊……
她不是当初那个智商只有六岁的傻子叶凤顷!
三两句话,便让那郎中哑口无言。
许秀香大骇。
她找了那么多人演这一出,无非是想让叶长青相信姚淑婉偷人。
暴怒之下,把叶凤顷母女赶出叶府。
可是……
叶凤顷只说了两句话,轻描淡写就要拆穿刘二的谎言,她怎能不慌?
忙道:“谁知道是不是姚氏想弄掉这个孩子,故意行房频繁?”
“孩子什么时候怀上的,她心里清楚的很,知道这个孩子不能留,故意让刘二过去呗!”
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只想赶紧糊弄过去,哄叶长青相信。
原以为这对母女好对付,谁知道……
差点儿让她栽个大跟头。
好在她聪明,及时找补回来。
心下长松一口气。
刘二连连附和:“她怀孩子的事根本没告诉小的,小的不知道这事!”
说着,还低下头去抹眼泪:“夫人好狠的心,就因为小的身份卑微,这个孩子见不得光,你就用这样的方式让它离开人世间吗?”
“我那可怜的孩子!”
竟还哭了起来。
叶凤顷只觉得他聒噪无比,好耐心全没无,抬脚朝他的屁股踢过去。
用尽全力。
“放你娘的狗臭屁!”
“你他妈不要孩子用这种方法?为什么不直接喝一碗红花?”
“喝一碗红花就能解决的事,偏要找你那么多回,还未必能做掉孩子,只有你这样的猪才会想出这么蠢的法子!”
情急之下,骂出一连串的粗话。
连踹人的动作都十分不雅。
树上的慕容烈看得津津有味,嘴角上扬,眼底尽是赞赏。
不愧是本王的女人,够直率!
看得叶长青目瞪口呆。
这还是他那个傻女儿?
不过……
傻子说话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真要打胎,一碗红花下去解决问题,哪有像刘二说的那样解决问题的?
侧过脸来看向许氏。
许氏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的话起了疑心。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又不好向他解释,只好低下头去,假装没看见,伸出手来,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
示弱。
刘二被叶凤顷踢倒在地,好半天没爬起来,直哼哼。
嘴里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也没人在意。
此时此刻,叶凤顷气场全开,傲气睥睨众人。
“这郎中连是不是喜脉都诊不出来,要他何用?”
“管家!”
管家冷不丁被点名,看了看许氏,见她不理自己,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二小姐有何吩咐?”
实在是叶凤顷身上透出来的气势太过凌厉,他不敢小看。
叶凤顷站在如雪的月色下,宛如从阿鼻地狱归来的厉鬼。
朗声道:“去把整条街的郎中都请来!就说本姑娘说的!今天晚上无论谁来,我必有重谢!”
管家犹豫不决。
不想去,又不知该找什么样的借口推辞。
叶长青瞪他一眼:“还不快去?”
他是宠爱许氏,但他不傻。
今日种种,虽然姚淑婉一句话没说,他大抵也能猜到些什么。
只不过……
他没想到许氏为了争宠,用的手段竟这般下作。
一时间,心头五味陈杂,连看许氏的眼神都变了。
树枝上原本看热闹的慕容烈,突然笑了一下。
随即,轻飘飘从树上无声落下,几个跳跃,落在许氏屋子里。
管家虽心有不甘,还是叫了十几名郎中到府上。
叶凤顷身姿颀然站在院中,吐字清晰:“众位郎中,请蒙上双眼,替我瞧一个病人。”
“若诊的好,必有重谢。”
郎中们听只是诊脉,倒也没说废话,一个个都把眼睛蒙了起来,坐在原地。
叶凤顷扶着姚淑婉上前:“这位郎中,请号脉。”
郎中指尖搭在脉搏上,片刻之后说道:“这位夫人血气亏空的厉害,需要好好补一补。”
接下来是第二个郎中。
十几个郎中号完脉,给出的答案出奇一致:未怀有身孕,血气亏空。
先前许氏带来的那郎中,这会儿缩在角落里,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声。
在场所有人闭嘴,连看姚淑婉和叶凤顷的眼神都变了。
就连叶长青也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现下这件事。
委曲姚淑婉?
她明明才是受委曲的那一个!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无法做出这个决定。
叶凤顷才不管他心里想什么,叉着腰站在他跟前:“现在情况很明确,许二夫人、刘二、管家和郎中串通起来,一起污蔑我阿娘,你如何处置他们?”
“叶侍郎,你可是吏部侍郎,大周朝从三品官员,倘若这么点小事都处理不好,我很怀疑你的治国能力。”
“人说:齐家治国平天下,你连家都治不好,我下次觐见皇上的时候可要好好问一问他:大周朝的官员是否都如你这般优秀!?”
她刻意咬重了“优秀”两个字,听得叶长青心惊胆战。
这傻子竟然还能见皇上?
一时之间,倒叫他茫然起来。
“你……你休要胡说!”
“你二娘才没和他们串通一气!”
许氏也急忙辩解:“你不要血口喷人!”
叶凤顷冷哼一声,视线落在许氏脸上:“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
“这一次,我没抓着你的把柄,不代表你一直都这么好运!”
她心里清楚的很:许氏早就把自己摘出去了!今天就算大理寺的人来,问罪也问不到她的头上。
不过……
不要紧,一下就把她玩死了多没意思?
只要许氏再敢针对她们母女,她就打得她满地找牙!
“叶侍郎,你要如何处置这些人?倒是给个痛快话儿呀!”
“你不会……准备包庇他们吧?”
叶长青合了合眼,瞪向叶凤顷:“本官自会处置!用不着你操心!”
叶凤顷还想说什么,外头响起莫风的声音。
“宁王殿下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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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气场全开,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