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凤顷知道他在关心自己,是一番好意。
但……
她无法接受他的这番好意。
一是男女有别,二是他现在是别人的丈夫,不应该与她有这样的举动。
明知无望,还是在做垂死挣扎。
不停提起叶依柔的名字,只希望能唤醒这人的理智。
果然……
“叶依柔”三个字一出口,慕容烈冷静不少,连扯她衣裳的动作都放慢下来。
叶凤顷长松一口气。
就在也以为男人会就此放过她之际,慕容烈三下五除二剥掉了那些碍眼的衣裳。
“少拿她当借口!”
叶凤顷只觉得腹部一凉,接着一暖。
男人略带薄茧的指尖正在轻触她的肌肤。
有一下没一下划着。
叶凤顷只觉得那处皮肤麻麻的、痒痒的,引得她心尖尖儿上一阵颤栗。
连睫毛都颤动起来,像是案板上的肉。
明明她和他两看相厌,为什么这人总做一些出格的事?
不知道这样只会让她更讨厌他吗?
还是说,他认为两人有过夫妻之实,她这辈子就该是他的附属品?
叶凤顷脑子很乱,躺在床上很是迷茫。
越来越看不透这个男人。
腹部的手指轻轻划过伤处,又疼又麻的感觉引得她不自在的弓起身子。
急切的催促:“好了没有?”
慕容烈双眸似火,紧紧盯着她腹部。
先前白皙柔嫩的肌肤,已然淤青一片。
男人脸色铁青。
这块淤青横亘她整个小腹,一个完整的脚印形状,可见动她的人下手多重。
他身上的戾气慢慢重起来,引得床头的叶凤顷不住轻颤。
她很慌,又不知自己在慌些什么。
只能祈求时间过的快一些。
半晌之后,男人幽幽开口:“有药么?”
总算放了她自由。
事已至此,叶凤顷还能说什么?
赌气的转过脸去,后脑勺对着他:“没有!”
有没有药都和他没关系,这点小伤她完全自己可以处理,用不着他在这里假惺惺。
慕容烈看着她黑黑的后脑勺,眉心紧拧。
“这是……希望本王对你做些什么?”
轻轻一笑,抬手又去扯她的衣裳。
叶凤顷是他第一个女人。
虽说大婚之夜她算计了他,但那滋味儿却是忘不了的。
如今,看着她幅模样,记忆中某些东西重新复苏。
引得他喉头一阵阵发紧。
叶凤顷哪里还敢躺着?
一个翻身,把衣裳理好。
察觉到他带有侵略性的目光,黑着脸看他:“伤看过了,这里不需要你,可以走了!”
慕容烈看着她这幅拒人于千里之外模样,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过河拆桥的本事不错!”
叶凤顷被他这话噎着,半晌没出声。
气呼呼把衣裳穿好,忿忿瞪他一眼,快速下床。
因为起的太猛,再加上腰腹都有伤,下床的时候竟没站稳,直直朝着慕容烈的胸口栽过去。
真他娘的操蛋!
叶凤顷认命合了合眼。
宁可摔在地上,也不想摔在这人身上。
然而……
那人还是十分“好心”伸出手,将她抱进了怀里。
“本王喜欢这投怀送抱!”
叶凤顷小脸儿涨得通红,恶狠狠瞪着他:“我没有!我不是!我不知道!”
只要这狗男人敢多说一句,她毒哑他!
彼时,慕容烈白色中衣被扯的歪歪扭扭,露出麦色胸膛。
叶凤顷的脸就贴着他胸口。
男人有节奏的心跳声如擂鼓般响在她耳畔,吓得她急忙闭上眼睛。
“我什么都没看见!”
慕容烈被她这幅模样逗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此地无银!”
叶凤顷一秒都不想在这多待,顾不得腰上的疼痛,急切切步出房门。
要死了!
她脸烫的厉害,几乎快要烧着。
心跳也是很急促的那种,完全不听使。
远离慕容烈!
叶凤顷在外头磨蹭了很久,才回自己房间,没想到的是……
慕容烈还在!
狗男人已经穿好衣裳,衣冠楚楚坐在下看着公文,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听到脚步声,抬头淡淡看她一眼。
又接着看公文。
叶凤顷白他一眼,语气幽怨:“你怎么还没走?”
男人皱眉,指指身侧的瓷瓶:“上药!”
她还能说什么?
看他这架势,不给她上药,他是不会走的。
深吸一口气,赴死一般躺上床,将衣裳掀上去一小块儿,露出受伤的腹部。
狗男人病得不轻!
回头得给他准备点治精神分裂的药!
见她这般乖巧,慕容烈十分欣慰。
疾步而来,坐在床边,拿指尖挑了药膏敷在她伤处。
这药涂上之后还得晾一晾,等到彻底干透才能将衣裳穿好。
慕容烈便坐在旁边,时不时看看药膏。
叶凤顷这一天里又累又受惊吓,精神彻底放松下来之后,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慕容烈听着女人均匀的呼吸声,淡淡一笑。
他几时对这个女人上了心?
即便叶依柔晕倒的时候,也没有如现在这般这样紧张过。
动作极轻细的试试她腹上药膏,确认干了,替她将薄被盖上,这才在她身旁躺下。
他也累了。
刚躺下,便听得屋外有声音。
看一眼身旁的女人,快速出去。
莫风喘着粗气向他行礼:“见过王爷。”
男人看着他额际的汗珠,示意他声音小一些。
莫风看一眼窗子,压低声音道:“回王爷,人全抓了,就在后堂!”
慕容烈点头,并没有太多高兴。
淡淡道:“会会他!”
事实上……
放走那批救李忠的杀手,是他故意而为之。
所谓“拿贼拿赃,捉奸捉双”,不用李忠这个饵,怎么钓李汉这条鱼?
从驿馆到李汉府邸这一路上,他都安排了人手。
因此,李忠一到李汉书房,安排在屋顶的人便从天而降,将他们抓个正着。
所有杀手一并拿下,连同李汉、李忠全部带到后堂。
慕容烈到达后堂的时候,杀手还是先前装扮,衣裳都没来的及换。
男人轻咳一声,看向跪在地上的李汉。
“摘了他的官帽,脱去官服!”
李汉跪在地上,怨恨的瞪着他:“竟不知王爷要如此算计臣下!”
慕容烈笑了。
只不过……
那笑意不达眼底,反而透着几分惊悚。
男人凉薄的目光一一扫过跪在地上的杀手,缓缓开口:“谁动的叶凤顷?”
语速不急不徐,透着阴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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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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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慕容烈喉头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