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凤顷狠狠瞪了一眼没出息的翠儿。
人家就这么一点点东西,就把她收买了?
“他是不是好意我不知道,但他府里有郎中却还要让我来给他换药,就是心怀叵测!”
她可不是翠儿,别说这么点东西,就是搬座金山给她,她也不会给慕容烈一个笑脸。
不过……
要真是搬座金山给她的话,她勉强可以考虑。
翠儿还想说什么,莫风忙把她拉了出去。
一时间,屋里只剩下慕容烈和叶凤顷。
狗王爷不说话,静静躺在那里,倒叫叶凤顷不知道该说什么。
屋内一寂静,静得能听到他清清浅浅的呼吸声。
只不过……
男人呼吸有些重,期间夹杂着倒吸冷气的声。
医者父母心。
叶凤顷听到他呼吸声不太正常,还是决定给这人检查一下。
赌气在他旁边坐下,恶狠狠瞪着他:“别以为你叫我来我就来!姐是你请不动的人!要不是看在翠儿的份上,我才不管你!”
慕容烈却是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眉眼间都是愉悦。
刀子嘴豆腐心,只怕说的就是她吧。
叶凤顷没空理会他心里想什么,先给他做检查,确定没有发烧,伤口也没有感染,这才替他换药。
然而……
这换药可是个麻烦事,她得脱他的裤子。
我去!
这不是叫她扒他的裤子吗!
“裤子自己脱!”
除了这样,她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
慕容烈倒也配合,乖巧的撑起身子,真就把亵裤脱了。
一条嫩生生的大白腿暴露在叶凤顷眼里。
如果不是上头有道血迹干涸的伤口,她真想卸了这条腿!
叶凤顷对这狗男人心有不满,却还是仔细检查了一遍伤口,给他换药。
慕容烈躺在贵妃榻上,嘴角上扬。
虽说府里头有郎中,可他就是想见叶凤顷,想让她替自己换药。
主要是伤口在大腿上,他不习惯让别人瞧见。
叶凤顷没有抬头看,而是认真仔细替他清洗伤口换药。
但……
还是隐隐约约能感觉到从这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笑意。
待到她处理完抬头去看的时候,那人又是一幅闭着眼睛休养模样。
“慕容烈,我告诉你,我不稀罕什么破侧妃头衔,你趁早给我拿掉!”
知道这是圣旨上要求的,可她真不想跟这人纠缠。
慕容烈“腾”一下坐起来,目光沉沉望着她:“这是圣旨!”
听到他不稀罕的时候,也不知道怎地,一下就踩中他心上最敏感的那道神经。
叶凤顷嗤之以鼻:“圣旨了不起啊?圣旨还让说叶依柔是正妃呢!你还不是为了利益把她贬成了侧妃?”
“所以说,事在人为。”
“我相信你可以求皇上收回旨意的!”
说完,转过身去,收拾药箱。
见慕容烈还是一幅不情愿模样,又道:“强扭的瓜不甜,你要是怕皇上生气,那就由我去跟皇上说。”
“当然,我会挑选一个好时机,不会让你为难。”
慕容烈脸色十分难看,定定望着她:“叶凤顷,你很好!”
他都已经做好接纳她这个侧妃的准备了,她是什么意思?
看不上他?
还是说她心里有了别人?
脑子里蓦地浮起她和慕容焱笑脸相对的场景,脸登时黑下来。
叶凤顷已经收拾好药箱,看他黑着脸,忍不住道:“别摆你的臭脸给我看!现在你还得求着我呢!”
“别忘了,十三州郡的田还要种上呢,这事儿你得求着我!”
“如果我是你呀,就乖乖闭嘴,什么也不说!”
慕容烈轻哼一声,侧过脸去,没有说话。
但……
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寒之意,让人心悸。
叶凤顷见真的把他惹怒,急忙闭上嘴巴,随即伸手在他伤口上按了一下,飞一般跳出屋门。
慕容烈吃痛,惨叫一声,跌回贵妃榻上。
“叶!凤!顷!”
这个女人,越来越可恶了!
等他伤好了,一定好好教训她!
叶凤顷这会儿已经跑到了门外,听他咬牙切齿叫自己的名字,停下回身望向他:“叫我干啥?还嫌不够疼?”
慕容烈躺在贵妃榻上,疼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明儿你休想回叶府!”
“除非你向本王道歉!”
他原本是打算陪着她一起回叶府的,谁知道,她竟这样对他!
叶凤顷哈哈大笑:“我呸!向你道歉?你怕是在做梦吧!”
说完,扭着屁股走了。
慕容烈气不打一处来,扯着嗓子叫她:“那你明天休想离开王府!”
果然……
女人就是不能惯!
就这几天工夫,他没教训叶凤顷,她就开始不知天高地厚了。
非得叫她吃吃苦头不可!
叶凤顷才不理会他,大摇大摆回了芳草阁。
当然,她可没放过慕容烈的那些东西。
交给翠儿收拾,笑的见牙不见眼:“好好收拾,这可是明儿要给我娘的!”
慕容烈不让她出府?
那也得看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
翌日,天光大亮。
今儿天气不好,天阴沉沉的,看不见太阳。
叶凤顷早早洗漱完毕,用了早膳就带着翠儿回叶府。
刚到门前,就被莫风拦住去路:“王妃,王爷有令,您不得出府。”
他嘴上说着要拦叶凤顷,动作却没那么坚决,甚至还后退了几步。
叶凤顷把东西交给翠儿拿着,大摇大摆上前一步,停在莫风跟前:“他说不让我出府我就不出府了吗?”
“莫侍卫,我可擅长使毒,当心我随便用点药,让你死的悄无声息。”
说前面半句的时候,她脸上还浮着笑,到了后面这句,就是彻底的威胁了。
莫风如何不知道她的本事,但还是拦着她:“王妃,求您别让属下为难。”
“王爷说了,如果您敢出府,就打断属下和翠儿的腿。”
“属下知道王妃人美心善,所以只能在这里等王妃。”
“求王妃开恩。”
说话间,当着众人的面儿给叶凤顷跪了下去。
叶凤顷气得僵在原地。
好你个慕容烈!
昨儿老娘就不该救你,应该眼睁睁看着你死了算了!
“慕容烈在哪里?”
莫风不说话。
叶凤顷一跺脚:“不要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我现在就去找他!”
一转身,就瞧见慕容烈被人抬着躺在竹椅上。
“叶侍妾找本王何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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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除非你向本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