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依柔知道,叶凤顷曾经给莫风他们下过毒。
虽说只是暂时让他们失去行动能力,但毒就是毒,没什么可辩解的。
见众人都在质疑叶凤顷,便将这事说了出来。
“对对对!毒就是叶凤顷下的!她还曾经给莫风和王府里的家丁下过毒,这点王爷可以证明!”
“莫风和府中的家丁也可以证明!”
说话间,走向慕容烈,扯扯他的衣袖,希望他替能自己说话。
叶凤顷看她跑去找慕容烈做证人,急忙摊开空空如也的掌心,给众人看:“诸位,她冤枉我!我没有!”
“你们看我的手,什么都没有,是她故意冤枉我!”
她和慕容烈不对付,那厮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大好机会,她只能先发制人。
众人的注意力瞬间移到慕容烈身上:“王爷,她们到底谁说的话是真的?”
“是啊,王爷,您给做个证呀!”
慕容烈只笑不语,黑沉沉的眸子凝着叶凤顷的眼。
他在等。
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向自己低头。
每次两人见面都是剑拔弩张的状态,这让他很不舒服。
怎么着也得让叶凤顷来求自己!
见众人都盯着慕容烈,叶依柔小心翼翼握住他的手:“王爷,妾身说的都是真的,你可不能偏袒那叶凤顷!”
慕容烈站在那里,灼灼桃花眼盯着叶凤顷,不声不响。
旁人不知道他什么心思,叶凤顷却是知道的。
我去!
狗王爷这是要趁火打劫?
周水月发不出声,只能恨恨瞪着叶凤顷,想掐死她,却又不敢靠近,生怕她再给自己来个什么别的毒。
叶凤顷冲慕容烈露齿一笑。
慢悠悠走到他身旁,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他道:“慕容烈,你敢说,我就敢毒哑你!”
随即笑嘻嘻看向叶依柔:“姐姐,你这可就冤枉我了呢,既然我要下毒,为什么不直接毒死她?何必绕那么大个圈子?”
“再说了,你看那周水月,除了不能说话之外,其他不是好好的!”
“要我说,真就是天谴,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倒不是她怕叶依柔,主要是因为最近名声刚刚有那么一点好转,千万不可为了这点小事再一夜回到解放前。
众人附和,都觉得叶凤顷说的有道理。
慕容烈听完,眉尖上挑,正要开口,突然发觉手背奇痒难耐。
借着火光一看,才发现手背上不知何时起了成片的红疙瘩。
他敢确定,是叶凤顷干的!
叶凤顷对上他的眼,笑意盈盈:“王爷是不是累了?姐姐还不扶王爷坐下休息?”
“哎呀,你说说你,怎么让王爷带着伤出门呢……”
慕容烈气到磨牙。
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女人!
怕他说实话,给他下毒。
这毒虽不致命,却着实痒的厉害,饶是他这样意志力强大的人都忍不住想去挠。
偏生的,叶凤顷又冲他笑的一脸灿烂,看不出半点异常。
但……
她的眼神里却写满警告:如果你敢说,我就敢让你的手烂掉!
慕容烈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叶依柔见他不替自己说话,登时红了眼圈:“王爷,你是不是喜欢上妹妹了?”
“若真是这样,妾身愿意回叶家侍奉双亲,不给王爷添烦恼。”
就在叶凤顷开口之前,她看到慕容烈有要替自己说话的意思。
可……
叶凤顷一开口,这慕容烈就跟中了邪似的,连句话都不说了。
她那个气呀!
奈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又不好发作,唯恐伤了自己的名声,只能以退为进,拿婚姻大事逼迫慕容烈。
毕竟……
想让叶凤顷名声烂透,就得在人多的场合让她出丑才行。
慕容烈奇痒难耐,就差没把手泡进池塘里了,听她又使小性子,冷哼一声,什么也没说,往池塘边的石径走去。
该死的叶凤顷,下的什么毒,怎么这么难受?!
叶凤顷见他十分生气的走掉,看向叶依柔:“连你最心爱的男人都不替你作证,可见你是在胡说八道诬陷我!”
慕容烈贵为皇子,虽然不是太子,说话也是有份量的。
他没替叶依柔作证,众人便只当叶依柔是在胡说。
叶依柔刚要辩解,只觉得锁骨处一阵奇痒,是那种恨不得把肉抠烂的痒。
忿忿瞪叶凤顷一眼,急忙跑开。
众人见当事人都散了,没什么热闹可看,又沉默了下去,三五成群挤在一起闲聊。
只有周水月,看向叶凤顷的眼神里尽是怨毒。
拔下发髻上的簪子,悄悄握在掌心里,趁人不备,冲向叶凤顷。
叶凤顷的注意力全在叶依柔和慕容烈身上,压根没注意到周水月的动作。
她给两人用的是痒痒粉,并不致命,却痒的要命。
待会儿有这两人求自己的时候!
就在她得意之际,一道疾风自耳旁闪过。
“你这是做什么?杀人吗?”
清冽好听的男声传过来,叶凤顷不由得回身。
周水月想拿簪子扎叶凤顷,被人拦住。
拦住她的,是一位年轻的公子哥儿,此人眉眼如画,长身玉立站在那里,眼角带怒,正攥着周水月的腕子。
众人急忙见礼:“我等见过七皇子殿下……”
只有叶凤顷,站在那里,凝着这人发呆。
“你……你是许言?”
慕容焱看向她,眼神略带歉意。
正要向叶凤顷解释,那边传来皇后娘娘的声音:“叫他们都入席吧。”
慕容焱看着急速离去的众人,视线落在周水月身上:“再有下次,本王把你五马分尸!”
这才丢开她的手腕:“滚!”
周水月一走,慕容焱看向叶凤顷的眼神就变得紧张起来:“顷顷,能听我解释吗?”
叶凤顷笑:“没什么可解释的,赶紧走吧,迟了皇后娘娘会怪罪的。”
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
怪不得那天慕容烈策马而来的时候,他没有阻拦,什么都没做。
毕竟是皇宫内苑,皇家重地,哪个人坐哪个位子都是有讲究的。
所以……
叶凤顷很自然的跟慕容烈和叶依柔同坐一桌。
叶依柔坐在慕容烈的右边,她坐左边。
刚坐下,慕容烈就咬牙切齿凑过来,一脸阴鸷:“解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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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狗王爷这是要趁火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