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依柔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妹妹,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这还是她那个脓包庶妹叶凤顷吗?
伶牙俐齿,气势压人,那双刀子般的眼睛更是让她心慌。
刚才那句话,一语中的,直接戳中她的痛脚。
成亲当晚,她在大雪中冻了两个时辰,体寒宫虚,不能圆房,慕容烈心疼她,就一直给她调养着身体,这一养就是将近半年。
即便她偶尔会表露出想伺候他的意思,那人也是推说有公务在身,或是说“你身子还未大好”,用这样的借口推托。
叶凤顷的话真真儿扎痛了她。
叶依柔气得全身颤抖:“你……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我,你哪有机会见得着他!更不可能跟他做一夜夫妻!你不思报答我,还处处与我做对,你还是人吗!”
“叶凤顷,你怎么不去死!”
叶凤顷看了看她猩红的眼睛,微微一笑:“像你这样的垃圾都活的好好的,我为什么不好好活着?再说了,我要是不活着,谁来告诉慕容烈你做下的好事!”
“行了,你别在这儿耽误我干活,如果你只是来打打跑炮,我没空陪你,赶紧滚!”
叶依柔几时被人这样对待过?!
气得浑身颤抖,指着叶凤顷的鼻子:“你你你……”
半天也没能说出话来。
春草想上前扶她,被她拍开。
“你去死吧!”
说话间,伸手朝着叶凤顷的脖子掐过来。
只可惜……
她压根儿就不是叶凤顷的对手,见她冲过来掐自己脖子,叶凤顷轻轻一闪,便避开了她的攻势。
“叶依柔,我这个人惜命的很,才不会动不动就死啊死的,要不……你死一死给我看看?”
叶依柔重心不稳,又没碰着叶凤顷,摔倒在地。
不过,她很快就爬了起来。
追着叶凤顷打:“叶凤顷,你又丑又蠢又怂,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活着!”
以前的时候,只有她欺负叶凤顷的份儿,叶凤顷痴傻,根本不知道还手。
谁知道……
这草包也不知怎么一下子开窍了,自打大婚之夜之后,小贱人不仅把她气到跳脚,还总是戳她的痛处。
扎扎实实的痛。
叶凤顷今儿早上起床的时候,嫌梳头浪费时间,只绑了个简单的马尾,被叶依柔这么一闹腾,马尾落在胸前。
她拾起头发,扔到脑后,叉腰看着跟前这位衣着光鲜的姐姐。
“叶依柔,我配不配活着,不用你评价!倒是像你这样的恶毒心肠,处处算计,慕容烈知道吗?”
叶依柔气结,瞪大眼睛看着她,半晌接不上话来。
指着她:“你……你……胡说什么!”
“我明明就是来找你请教问题的,你不理我也就算了,竟还骂我!”
叶凤顷的耐心早已被她磨光:“我再说一遍,别耽误我干活!”
“你要是还不走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真受不了她,天天来找麻烦,一次都没有成功过,真该为她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鼓掌。
叶依柔自知不是她的对手,冲春草使个眼色。
“你敢骂我,我毁了你种的这些东西!”
主仆二人齐齐上手,对着叶凤顷种的那些秧苗就踩了过去。
她二人若是动旁的东西,叶凤顷最多就是打她们几下出出气,叫她们知难而退。
可……
现在她们要动的是她的宝贝疙瘩!
这一下,叶凤顷不淡定了,拉开架势,朝着春草的肚子重重踹过去。
“滚!”
手上也没闲着,薅住叶依柔的头发,直接把她放倒在地。
踢春草那一脚,她用了十足十的力道,疼得春草趴在地上,好半天没有动静。
叶依柔躺在地上的时候,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叶凤顷毫不客气,脚踩住她胸口,想也不想,把刚拔下来的草塞进她嘴里。
“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下次谁再敢碰我这些东西,我杀了她!”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叫人心惊肉跳。
这会儿,在屋里做饭的翠儿听到外头的响动,急忙拿着烧火棍跑出来。
看也不看就往叶依柔身上抡。
“叫你欺负我家小姐!”
“看我不打死你!”
叶依柔被草堵住了嘴,有口不能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春草见主子被打,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立刻冲过来,挡在叶依柔身前。
“翠儿,你滚开!”
翠儿这才意识到自己打的人是谁,求救的眼神看向叶凤顷。
叶凤顷摊手,冲她吐吐舌头,一副无所谓模样。
待到翠儿打够了,才停手,两人叉着腰,神气活现站在那里,看着躺在地上的叶依柔。
“叶依柔,你怎么就贼心不死呢?”
“你说说你在我这里吃了多少次亏?还没吃够?”
翠儿摇了摇手里的烧火棍:“哼!再敢欺负我家小姐,我就打死你们!”
春草扶着叶依柔艰难的站起来,恨恨瞪着叶凤顷:“叶凤顷,今天这事儿,我家王妃不会就这么算了!”
叶凤顷微微一笑:“好啊!我等着你们来送死!”
“哦对了,去找慕容烈那个蠢货哭诉的时候,记得把脸也打肿了,免得他不相信!”
春草气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叶依柔更气。
但她现在一嘴的青草味道,又苦又涩,完全不知道该骂些什么。
指着叶凤顷的鼻子半天:“你……你……”
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主仆二人来时干干净净,走的时候两身污泥,尤其是叶依柔,她今儿穿的是白色纱裙,被叶凤顷在地上碾压了一番后,白衣裳都变成了泥色。
嘴巴上也不知道沾染了什么,全是绿色的汁,看上去像是怪物。
府里人全部都盯着她的嘴巴看了又看,指指点点。
接受到那些人异样的眼神,叶依柔停在湖边,看到自己的嘴巴变成了绿色,尖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慕容烈回到府上的时候,管家第一时间就把王妃晕倒这个消息告诉了他。
男人来不及换下朝服,直奔柔仪阁。
春草见他进来,急忙跪下:“王爷,您可要替我们小姐做主呀!”
慕容烈抬了抬手:“怎么回事?”
春草便把今日芳草阁发生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我家王妃不过是想问问她种的那些是什么,明明是向她请教治理蝗灾的,谁知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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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要不你死一死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