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见这么多要一起围攻小姐,吓得脸色发白,颤抖着拖住自家小姐往屋里跑:“小姐,你先走,婢子来拖住他们。”
叶凤顷非但没有要走的意思,还十分惬意的捏了捏小丫环的下巴。
一幅玩世不恭的调笑模样,活像个登徒子:“不错不错,小姐我这段时间没白疼你,这么忠心的丫环,这年头可不好找呢!”
翠儿气的直跺脚:“小姐,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情开婢子玩笑,赶紧走,保命要紧!”
小姐平时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命要紧。
她是真的替自家小姐急,恨不得叶凤顷现在遁地而逃,她宁可那些人打的是自己,把这些苦都替小姐受了!
虽说跟着这个落魄小姐后经常被宁王府里的人欺负,挨打挨骂,但小姐对她却是极好,这也是她为什么愿意来宁王府照顾叶凤顷的原因。
和翠儿的六神无主相比,叶凤顷则是淡定的多。
拍拍小丫环的手背,轻松一笑:“不用担心,有你家小姐在,断不会叫你吃亏!”
“去屋里躲着,这些人我来收拾!”
推了一把翠儿后,她从腰际的荷包里掏出一包东西来,轻飘飘一撒,那些东西便飘向莫风和那些侍卫。
莫风眼尖,看到粉末袭来,立即屏住呼吸,大喊一声:“闭气!”
然而……
他喊的时候已然晚了。
侍卫们也不知道是怎的了,晕晕乎乎,一个个连站都站不稳了。
直直往地上坐,手里的刑笞掉落一地,哪还有王府侍卫的半点风姿!
莫风感觉到四肢无力,却还在苦苦挣扎:“叶凤顷,王爷不会放过你的!”
同他的怒目圆瞪相比,叶凤顷则是比他平和的多。
她弯弯唇角,冲他笑的灿烂又得意:“慕容烈不放过我又怎样?反正现在你们是不能把我怎么样了!”
“试试还能不能动?”
莫风一试,果然使不上力气,竟是连站都站不起来。
叶凤顷看着他的动作,心情很好:“哎呀,忘了告诉你:这药是我今天新配的,还没有解药呢,你说……如果你们这几个人都残废了,可如何是好?”
莫风一听,脸色漆黑如墨:“你……你……”
被她气得说不上话来。
却,更怕残废这个后果。
要知道,宁王府不养废物!
叶凤顷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笑的格外好看:“我跟你们说,这药要是二十四个时辰内不服解药的话,你们就会肠穿肚烂而死,如果不想死的话,赶紧给我滚!”
眼下侍卫们都不能动弹,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能如何?
早没了方才的嚣张气焰,苦哈哈求叶凤顷:“叶姑娘,求你给我们解药吧,小的们是奉命行事,我们也不想这样!”
有的甚至歪歪倒倒爬起来,给她磕头作揖:“叶姑娘,求求你,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稚子,如果我死了,一家人都要挨饿。”
“叶姑娘,求你了……”
一群人狼狈不堪在地上爬着,苦苦哀求。
莫风恨铁不成钢:“一个个的,忘了谁给你们饭吃?求她作甚?别忘了你们是王爷的人!”
根本没人理会他的话。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谁要那所谓的骨气!
“莫侍卫长,你别说那些大道理了,活着不好吗?”
叶凤顷笑眯眯看着东倒西歪向自己求饶的人:“只要你们往后再不来打扰我的清净,我可以给你们解药!”
“记住哦,是永远不要来打扰我的清净!”
众人一口答应:“是!”
“我们保证以后再不打扰叶姑娘!”
叶凤顷满意的挥挥手:“行啦,你们先回去吧,解药明儿来我这里拿!”
众人退散。
只剩下莫风倒在地上,怒视叶凤顷。
“你……你卑鄙!竟然给我们下毒!”
叶凤顷撇嘴:“两国交战的时候,谁管你用毒吗?白猫黑猫,逮着老鼠就是好猫,这话你没听过?”
莫风辩不过对面的女子,却偏要执着的抬杠:“打仗是打仗,我们现在说的是王府规矩!”
“你以下犯上,依府中规矩,笞刑三十,我们没有做错。”
叶凤顷白他一眼:“你现在这个样子,打得了我吗?”
莲步轻移,在莫风跟前蹲下,伸手拍了拍他白净的脸:“行了,我知道你是下人,身不由己,也不打算为难你,只要你往后不再找我麻烦,我明天可以给你解药!”
莫风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事,不敢置信望着她,一脸惊讶。
叶凤顷懒得跟他多说,打个呵欠:“行了,你也走吧!”
似想起来什么,在莫风挣扎着站起来的那一刻,她又说道:“顺便帮我告诉慕容烈,叫叶依柔安静点!再有人胆敢来打扰我的清净,我就骟了他这个王爷!”
她辛辛苦苦种下的各类粮食瓜果,眼看就要成熟了,现在走,岂不是把果实白送给慕容烈那个狗王爷?!
呸!
我才没那么傻呢!
等我的瓜果蔬菜全熟了,我带着它们走!
―――――
莫风自然是不敢把叶凤顷的原话带给慕容烈的,但他现在身子绵软无力,根本没办法在慕容烈跟前当值,便差人去替自己告假。
他没想到的是……
慕容烈听说他身体不适,竟然亲自过来看望。
看着高高在上大步而来的主子爷,莫风想要爬起来行礼,却被慕容烈先他一步按住:“歇着!”
莫风感动不已:“谢王爷。”
莫风武功不低,身为慕容烈的护卫,他的武功在慕容烈之上,如今却弄成这副模样,慕容烈自然是要问他原因的。
莫风不敢隐瞒,便把叶凤顷下毒的事说了一遍。
“启禀王爷,那叶凤顷说她明儿会配制出解药,这事儿您别管了。”
他知道眼下王爷在为蝗灾的事发愁,也深知王爷嫉恶如仇的性子,生怕给他添麻烦。
慕容烈却是什么也没说,抬脚便走。
莫风想拦他,奈何身子根本动弹不得。
只能派身边的人跟上:“还不快跟着王爷!”
“别弄出什么乱子来!”
慕容烈向来光明磊落,最讨厌的就是这种阴诡手段。
在听说叶凤顷这个又蠢又丑又怂的女人对莫风和府中的侍卫下了毒之后,便疾步而来,想替他们拿回解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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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