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许静书问坐在她身旁的刘队长,“你要带我去哪里?”
“回派出所。”刘队长这样回答。
接着就听到许静书一声嗤笑。
“你笑什么?”刘队长问她。
许静书摇头说,“没什么,就是突然想笑。”
刘队长看着她说,“你跟传闻中不太一样。”
“传闻?”许静书挑眉问,“传闻中的我是什么样?”
“嚣张,跋扈,有点小聪明。”刘队长说完,又把视线移回她身上说,重复一遍,“不像。”
许静书笑而不语。
那双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刘队长。
“你盯着我看什么?”刘队长问。
“你有点像我认识的一个人。”许静书说。
刘队长眯眼看她,“哦?像谁?”
“不记得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人。”许静书漫不经心地回答。
然后,就发现刘队长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怒意。
“你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刘队长有几分咬牙切齿地问她。
许静书点头,“对啊,死都死了,也不重要,我为什么还要浪费精力去记一个私人的名字?”
她语气很漫不经心,言语间对那个人也极其的不尊重。
“呵。”刘队长突然冷笑一声,对开车的人说,“前面拐弯,去清水巷。”
开车的人也没问原因,前面路口就拐弯。
车子改道而行,许静书也没惊慌。
依旧是那副淡定自若的模样看着刘队长,还玩笑似的问他,“你是不是暗恋我?”
“呵。”依旧是一声冷笑,不过这声冷笑中带着轻蔑和嘲讽。
仿佛在说:你在做梦!
许静书点头,自顾自说,“也是,你喜欢的应该不是我这类型。你喜欢年纪更大些,更温柔的,对吧?”
“你少胡说八道。”刘队长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她看自己的眼神,总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
许静书继续说,“温柔的?嗯,我想想,符合你条件的人我还真认识一个。段瑶,你认识吗?刚好她也死了丈夫,要不要我给你们牵线搭桥,做个媒人撮合你们?”
段瑶的名字一出口,刘队长看许静书的眼神都变了。
许静书笑盈盈地看着他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君子有成人之美,我只是举手之劳撮合你们罢了,你不用这么感激我。”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厚颜无耻不守妇道?我警告你,别乱说话,要是敢坏了别人的名声,我饶不了你。”刘队长警告许静书。
许静书被骂厚颜无耻不守妇道也没生气,反倒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刘队长问,“心疼了?喜欢就要勇敢地说出来,你不说她怎么知道你为她做了这么多?”
“闭嘴!”刘队长凶神恶煞地盯着许静书,那眼神,像是要将她活活撕碎般。
“为什么不告诉她?你为了她,杀人嫁祸的事都敢做,为什么不敢光明正大说你喜欢她呢?”许静书像是朋友聊天似的,跟刘队长聊着。
说出来的话,却让刘队长瞳孔骤然紧缩。
当即,他就说,“什么杀人嫁祸?你别乱说冤枉无辜。”
“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你怂什么?”许静书双手托腮,手腕上那对大银镯子特别醒目。
接着又说,“你觉得,没有证据我会乱说吗?”
“你有什么证据?”这句话说出口,刘队长就后悔了。
这不等于是承认了吗?
看来,这个女人不能留了!
刘队长眼底闪过一道凶光。
就听许静书说,“我猜,你在想:这个女人不能留了,她知道太多,得弄死。对吗?”
被戳穿心思的刘队长装都不装了。
他直勾勾地看向许静书问,“你不怕?”
“怕什么?”许静书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怕你杀我?”
问完这话,她就跟听到什么笑话似的,自己咯咯咯笑了起来。
愉悦欢快的笑声在车内回响。
良久后,许静书才终于停下来。
她伸手抹掉眼角的眼泪,问刘队长,“你猜,我都能识破你的心思,会不会我早有准备呢?”
“你死了,有再多准备又如何?”既然被她识破,那他索性也不装了。
对上刘队长那双阴恻恻的眼眸,许静书反倒是满意点头,“嗯,你这样看着顺眼多了。好人的剧本就不适合你,还是这种反派炮灰的人设嘴脸更适合你。”
刘队长听不懂她那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剧本,反派炮灰?
奇奇怪怪的,都听不懂。
“你少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别以为那样就能吓唬我。”刘队长凶狠狠地说。
许静书摇头说,“你这样不太霸气,我要是你,就会拿出枪指着我的头威胁,而不是光嘴上说说而已。”
刘队长看她的眼神跟看个奇葩似的。
还有人教别人怎么威胁她自己?
她怕不是脑子有个什么大病?
“你以为我不敢?”刘队长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在嫌弃自己。
就想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下一秒,就听到许静书不急不缓地说,“我信吗?我掉一根头发,你的心上人就会断一根手指头?不然,我们来打个赌?”
“你威胁我?”刘队长眯眼瞪着她。
许静书摇头说,“错,我这是友情提醒。”
“谁让我骨子里留着姓聂的血呢?刘队长你应该很清楚,这个姓背后代表的意义才对。”许静书就这么看着刘队长的眼神,从愤怒到杀气腾腾,然后挣扎,最后恢复如常。
许静书就听着他让人把车开回局里。
就好像,这一路上,什么事都你没发生过似的。
这都能忍?
真不愧是本书最能苟的反派炮灰。
还真是能屈能伸啊!
许静书知道刘队长还得拜假千金所赐。
她发现,遇到假千金一次,脑子里就会多出很多跟假千金有关的剧情。
生孩子的时候是第一回。
先前段瑶带着假千金去霍家,是第二次。
当晚,她就做了一个梦。
梦里,就有这个刘队长。
在梦里,她知道了刘队长是段瑶舔狗的事。
他帮着段瑶做了不少事。
包括,但不限于陷害她是杀人凶手。
她获罪后,聂家受到牵连,被聂爱国同志的政敌以她为突破口攻击聂家,害聂爱国同志失去了最好的上升机会。
总之就是一阵腥风血雨。
而梦里的霍家,却在段瑶的力保下,没有受到很大的波及。
段瑶也在不久后,嫁给霍青岩,成了真假千金的后妈和干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1055章 炮灰何苦为难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