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很憎恨自己的小儿子吧?”
陆语晴也是真的不怕死,明明记得很清楚那时候微荷嬷嬷提及魏东流的亲弟之后,皇后的反应,此时她还要再度提及。
微荷嬷嬷在听见陆语晴提到的时候就已经大惊失色,看向皇后的面容。
若不其然,入目的是皇后阴郁万分的脸,和已经让双目隐隐泛红的怒气。
“陆小姐!慎言!”
微荷嬷嬷还是习惯性的叫陆语晴为‘陆小姐’,她的神色陆语晴看得清楚。但话都说到这里,没道理就此打住。
她本就想将皇后与魏东流之间的事情掰扯清楚,此番皇后召她入宫,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陆语晴,你到底是从何听说的乱七八糟的消息。”皇后压着怒气,一字一顿,“如实说出,本宫还能饶你。”
“皇后娘娘息怒,我并非从什么人那处听来。”陆语晴福身行礼,缓声回答,和皇后的狠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若没有些本事,也没法靠着陆相府庶女的身份成为东晋国师。”
“不是吗?”
陆语晴的淡然让皇后冷静不少。
她说的没错,如果不是有些本事,皇帝也不会有这般做法。
而关于皇后的小儿子的那件事情,知道的人更是寥寥无几。除了皇后自己与微荷嬷嬷之外,便只有那些死去的人才知晓。
微荷嬷嬷没有胆子也不会背叛她,更不会去告诉陆语晴。说的难听些,便是去告诉魏东流,她也不会告诉陆语晴。
所以,陆语晴是如何知晓她憎恨那个孩子的?
“说说看,你还知道什么。”
皇后坐了回去,空气的寂静让人一瞬间有一种什么都没发生的错觉,但皇后的脸色却阴沉的能够滴水,看向陆语晴的眼神更是充满警惕与狠绝。
——若陆语晴今日做的有任何不对,她不介意让魏东流更恨她一些。
“旁的我也不知晓。”陆语晴说的是实话,那时候微荷嬷嬷和皇后二人的谈话遮遮掩掩的,若不是知晓那些事情的人,谁也听不明白。
能够推测出皇后很憎恨那个孩子,已经是陆语晴琢磨了许久的成果。
“皇后娘娘,我只是能知晓一些大致方向,细节之处是没法知晓的。”陆语晴轻叹,“虽不知原因,但娘娘既然如此憎恨那幼童,想必事出有因。”
“本宫不想看着有人与太子争夺皇位。”皇后嗤笑,“这个回答可还满意?”
“都是皇后娘娘您的孩子,谁坐上皇位又有什么重要的呢?”陆语晴还是不解,再度询问,“且一般而言,不是都会更宠爱幼子么?”
陆语晴的话让皇后冷嗤,目光森冷幽远。
“陆语晴,知道这些事情的人可都死了。”皇后盯着陆语晴,幽幽开口,“你当真想知晓此事内幕?”
陆语晴自然是想的,但她不能确定皇后的态度,所以一时并未接话。
就在这个当口,门外的魏东流已经按捺不住。在他听见大殿之中有茶盏落地的声音时开始,他就已经在担忧陆语晴。
“母后不是说不会为难语晴。”魏东流看着一地的碎片,以及皇后那阴郁十分的脸色,“如今又是怎么回事?”
“东晋国师,何时沦落到如此地步!”
魏东流的话让陆语晴微愣,也让皇后愣住。
两人都没有想到魏东流竟会忽然进来,因为她们的谈话还未结束。
不过在目光双双触及到地面上碎裂的茶盏之后,便也明白过来魏东流是听见声音后坐不住了。
顿时,皇后轻笑出声。
“本宫倒是从未见过太子如此紧张一个人。”
魏东流听罢皇后这话身子微僵,不敢再看陆语晴。但旋即,魏东流便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冷笑一声,道:“往日也有过一个。”
“但很不幸,母后让他永远的离开了孤。”魏东流说着将陆语晴拉到自己的身后,似乎是怕她被伤到,“孤唯一的亲弟弟,血脉相承,就那般没了!”
“放肆!”
皇后一听这话再度怒火喷发,抬手就将手边的茶盏就欲要朝着魏东流扔过去。但拿起茶盏的手刚刚抬起,脑中不知怎的想起来陆语晴方才说的话。
猛然间,皇后将茶盏砸向地面。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碎片四处炸裂开来,亏得皇后是丢在自己脚下,否则指不定会不会伤到魏东流。
“本宫与你说过很多次,不要提他!”皇后气的浑身发抖,双目赤红,“你为何就是不听本宫的话!”
魏东流听罢只嗤笑一声,眼神越发讥讽,道:“母后,那是你的亲儿子,是孤的亲弟弟,你说孤为何要提他?”
“难道母后心中不清楚么?”
这话无疑让皇后越发恼怒,她猛地站了起来,盯着魏东流看了半晌,道:“你可真是本宫的好儿子!”
“皇后娘娘。”就在皇后欲要拂袖离开之时,陆语晴从魏东流的身后走了出来。她对着皇后盈盈一拜,而后才道:“皇后娘娘,到底有什么缘故,让您宁愿如此,也不肯说出口呢?”
“您与殿下的关系本不该如此。”
陆语晴的话让魏东流的眉头狠狠一皱。
他伸手拉住陆语晴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侧,疑道:“她与你说了什么?”
“皇后娘娘并未与我说了什么。”陆语晴轻叹,“是我从另外的地方,靠着另外的方式知道了一些事情。”
“行了。”皇后冷笑,扫过魏东流与陆语晴,“本宫懒得与你们玩儿这幼稚的戏码,本宫告诉你,陆语晴,不要浪费时间,没有用处。”
话毕,皇后直接离开,再没管陆语晴和魏东流。
魏东流看着皇后远去,不知怎的,心中有些发堵。
“你们说了什么?”魏东流皱眉看着陆语晴,确认她没有被茶盏的碎片伤到之后才又继续道:“不要被她骗了,她不是好人。”
“殿下就没有想过,皇后娘娘当初为何那般?”陆语晴幽幽开口,“她很厌恶那位小皇子,但缘故为何我也不知。”
“并非是娘娘与我说的,而是此前我昏迷不醒,灵魂出窍,听见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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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