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滑头的伤势处理的很快,毕竟只是骨折,且并未收到二次伤害,也不至于会有什么后遗症。
不过这几日确实不能胡乱跑动,免得需要二次开刀。
“这么一块皮毛就没了?”杜欲江见到小滑头被剃了毛的前肢顿觉白花花的晃眼的很,“这毛发什么时候能长出来?”
“得看它自身的代谢快慢。”陆语晴给小滑头换好药,揉了揉它的脑袋,“快的话半个月就能长出来一层绒毛遮一遮。”
“杜将军,陆小姐。”小悦对着两人微微福身,又道:“殿下让陆小姐去前厅。”
自打陆语晴和那些宠物混熟,让断头鬼对她有几分害怕且魏东流跟前的人对她十分客气之后,东宫上下的人对她就越发的不敢招惹。
当然,最根本的原因是她抱了魏东流,却还好端端的在东宫蹦跶。
不过这个缘由陆语晴是注定不会知晓的。
魏东流有轻微的厌女症,此事也只有亲近的心腹知晓。
“殿下对陆小姐似乎有些不同。”
杜欲江笑着目送陆语晴去前厅,与身侧的小悦说着。
“殿下对谁都一视同仁。”
小悦笑笑,并不作答。
虽然杜欲江是魏东流的亲信,但不代表东宫的事情就得全部告诉他。该他知道的,魏东流自然会说。
再者,人都有眼睛,不会自己看?
搁这儿东问西问的,回头太子怪罪下来他跟着一道受罚?就算杜欲江愿意,小悦还不愿意受这无妄之灾呢。
“小悦妹妹说的是。”
杜欲江对小悦不回答也不恼,只笑眯眯的瞧着她。
彼时的陆语晴已经到了魏东流的跟前,行礼之后才道:“殿下今日也要出去?”
一连三日,魏东流都是在下午的时候带着她出门。且不做任何掩饰,整的外头都在传陆相的庶女与太子关系匪浅,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嫁入东宫。
“孤不知何时给了你逾矩的资格。”魏东流对她依旧不耐,“你那里来的胆子询问孤的打算?”
陆语晴无言。
刚才和杜欲江聊得开心,倒是没切换角色,忘了自己现在面对的是这个嚣张跋扈、变脸如变天的东宫太子。
“臣女知错。”
好汉能屈能伸,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么没面子。
「这狗男人是不是真的想让你嫁给他?外头都传疯了,他也不出面解释。」
小玄子的八卦之魂开始燃烧。
「你看,上次他要砍你的手,不也没舍得?别说,你们这对我喜欢,我先磕为敬!」
陆语晴眼角抽了抽。
她倒是不知道那事儿也能成为小玄子瞎推测的依据。
「磕cp可以冷门,但不能邪门。」
小玄子充耳不闻,只继续叽叽喳喳的分析。
当然,那些瞎扯的分析陆语晴压根儿懒得听。
她如前几次一样跟着魏东流走到马车旁,而后站定。
——前几次她都是如此,跟在马车旁边行走,直到到达目的地。
只是这一次,魏东流却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上了马车之后还迟迟不下令前行。
“上来。”
马车内的男声清冽,让陆语晴晃神。
“啊?”
陆语晴惊愕抬头,看见魏东流抬手将马车车帘撩起。
“孤让你上来。”魏东流皱眉,十分不耐。
这是前几次没有的待遇,陆语晴心中也没底。
不过魏东流开口,她自然不会忤逆。
虽不知这狗男人打的什么主意,但这段时日陆语晴也意识到一件事情——只要听话,就能在东宫呆的安稳。
“谢,谢殿下?”
马车中传来冷嗤,陆语晴也不再墨迹。
这一幕被在东宫外头盯梢的人看的清楚,见陆语晴上了马车之后便快速离开,也不知道是去给谁报信。
“殿下,这几日盯梢的人都是同一批,可要——”
侍卫的声音让陆语晴再度觉得错愕,她这段时间从未发现有人盯着她。最多就是感觉时不时的有异样的目光。
合着是有人在监视他们?!
“不必。”魏东流倒是不在意,“孤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是。”
陆语晴全程保持安静,不插话不接话,只做一个乖巧懂事的木头人。
可惜就算乖巧的一动不动,也逃不过魏东流要找茬的打算。
“陆小姐可知道那些是什么人?”魏东流的笑意带着戏谑,让陆语晴顿时头疼。
又来了又来了,每次阴阳怪气要恶心人的时候他就是这么一副脸面,看得人心中窝火的很!
偏偏!没有底气和他直接对线!
“臣女不知。”陆语晴压着心中的不忒,轻声细语又低眉顺眼的说着。
“是你们陆家的人,你父亲派来的。”魏东流料到陆语晴的回答,“你说陆相是关心你呢,还是看你死了没有?”
「真的,活该他这么一大把年纪还没有个太子妃!」
陆语晴牙痒。
那话不是明知故问?说出来到底是恶心谁?
哦,恶心她。
“殿下说笑了,臣女没有父亲。”陆语晴立场鲜明,“臣女也不是陆家的人。一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不配。”
虽然是在说让魏东流舒心的话,但也是在说心里话。
她实打实的看不上陆宪臣这么个种马。
只管自己舒服,不管别人死活。
恶心。
“你母亲呢?”魏东流盯着陆语晴,仿佛要在她脸上看出一朵花。
“只要臣女一日在东宫,陆宪臣便不敢对母亲做什么。”陆语晴看得明白,魏东流不知为什么厌恶陆宪臣的很。
不过原因不重要。
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
就算这个‘朋友’也让人膈应的很,那也是‘朋友’。
“你还真将东宫当你家了。”
魏东流眯眼,不知道那句话戳到了他的神经,让他的面色再度沉了下来。
伴君如伴虎是不是真的陆语晴不知道,她只知道伴太子如伴虎。
“自打那日殿下没让断头鬼吃了臣女后,臣女的命便是殿下的。”陆语晴睁眼说瞎话,自己给自己找缘由,“太子在的地方,便是臣女的家。”
「宿主,你越来越不要脸了。」
小玄子的吐槽已经激不起陆语晴心中的丝毫波澜。
如今的陆语晴,心态早已转变。
「虽然魏东流这个狗男人不是东西,但长期饭票是真的香。」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24章 同进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