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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章 阴谋深深深几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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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原著的云丹枫,也都是修炼了好几个月才能练成第三层。

难不成常珏自己也有主角光环?进而影响到了云丹枫?

说起来,要不是他因和云丹枫双修,任督二脉又被打通,修为也日益精进,更兼这半年的隐居里一直修炼外功,他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一身神力打开一开始的石门,更别提误打误撞走到这里。

这江灵犀对这《斗虚星鉴》还真够执着的,终其一生的精力都耗费在了这部心法上,死了还要留下这个机关,等来到这里的后人修炼心法。修炼好了就能打开机关出去,修炼不出来就只能死在这里,这可真是......还好自己修炼出来了。

云丹枫将她入土为安了,也算是他和云丹枫对她的报答了吧?

他收起信,拉着云丹枫的手,当即往前而去。

......

“此路不通,宫主正在里面闭关,任何人都不得进去。”白奉音抬手挡住身后石门,淡然开口。

站在她对面的乃是赤水宫五长老之一的葛长老,葛长老道:“老朽是奉左护法之命,前来寻宫主,有急事相告。”

白奉音道:“有什么事,且与我说,若当真急迫,我自会斟酌要不要告诉宫主。”

“中原各个门派来袭,少主不知所踪,左护法怀疑是那些中原掳走的少主,所以特来知会宫主。”

白奉音一惊:“你是说鹤儿......”

这段时日确实没见云归鹤,但云归鹤喜欢外出,从来都行踪不定,故而她没太在意。

末了,她想了想,又道:“鹤儿也不是小孩子,你们找不到他,有什么奇怪的?如此笃定他是出了事......倒让人怀疑长老居心何在了。”

“姑射仙子多虑了,”白奉音不懂人情世故,向来说的都是心中所想之言,赤水宫众人早已习惯了她的坦率。

面对这般美貌单纯的女子,任谁都会下意识理解迁就,葛长老笑道:“我们会这么说,当然是有依据所在的。”

他拿出一块乌木牌,上面刻着一个“地”字,道:“此木牌是神教埋伏在中原那边的探子在中原的地界拾到的。可是不论是左护法还是右护法,手上的地字牌都并未丢失,那就只能是少主的东西了。”

白奉音睁大了眼,急忙接过,她将木牌凑近鼻端,一股沁脾幽香顿时传来。

她顿了顿,道:“这......的确是鹤儿的东西。”

她迟疑地看了看身后紧闭的石门,道:“可是......宫主练功,正处于玄关之处,怎能轻易打搅?若是因此走火入魔......”

葛长老道:“老朽也知宫主闭关,正练到要紧之处,所以并非想为难姑射仙子。若姑射仙子实在为难,不妨亲自动身,随神教的人一同去寻少主。”

白奉音也觉得他的话有理,颔首道:“好,那我便随你们去找鹤儿。”

她当即动身,同那群人往赤水宫地宫而去,葛长老默默看她一眼,很快隐去了嘴角浮起的诡笑。

方走出不久,白奉音突然扬起皓腕,一根银针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指间,向葛长老这方刺去。

葛长老迅速后撤数寸,因为措不及防,身法略显怪异,好在终于险险避开。

一滴冷汗从他额上滑下,他心中无不恐慌地想,不是说这欢宜烟无色无味吗?为什么这样也能被她察觉出来?

白奉音两指拈着银针,冷冷看着他:“葛长老这是什么意思?”

一抹寒光从她袖中甩出,于半空中划出一道斜斜的弧度,没有伤到任何人,葛长老腰间一个锦囊却应声而掉。

白奉音径直拿起锦囊,竟毫不避讳里面的迷烟,凑近了鼻端一嗅。

见她分毫未受迷烟影响,葛长老大骇,随即抽出腰间武器,便向她攻去。

他所使武器乃是一柄刚制板斧,这对看起来极为沉重地板斧,却被他舞地虎虎生风。

白奉音旋过身子,只伸出一双纤柔无比的素手,便稳稳接住了那柄板斧,板斧刃面结结实实地磕在了她手上,却不见半点血花,反而带起了阵撞玉之声。

葛长老握着斧柄的虎口一颤,板斧又是接连数下挥击而来,或劈或撞。葛长老使得颇为得心应手,但那双与板斧刃面交缠的双手,竟是比板斧更疾更利,犹如一对柔韧无比的薄刃。

白奉音动作并不快,但每一下都是那样的恰到好处。数招过后,葛长老身法和手上动作便渐渐笨滞。那只手见隙缠在斧柄之上,徒手一折——

“嘣”地一声,这只钢斧的斧柄就已被那只玉手生生折断。

葛长老大骇后退,一低下头,便看见自己覆满厚厚老茧的双手虎口已经出血开裂。

葛长老门下弟子霍豪眼珠咕噜一转,不声不响地猫着身子窜到白奉音身后,他掌力急吐,一股带着黑色颗粒的细雾自掌中飘出,就欲侵入白奉音后颈肌肤。

白奉音蓦然回头,一掌当空拍来,手腕带起手掌,只一旋一收,那团黑雾就已化为了一缕白色轻烟。

霍豪不住后退,她只是状似随意地将手一伸,便捏住了他的手腕。再将那只手往右下一拧,便带起霍豪的身躯在地上滚了个半圈。

她面色淡然地松开了霍豪的手,打开锦囊,细瞧那囊中迷香。

待她看出了几分门路,向来温柔素淡的面色也开始渐渐沉了下去。

“此烟药性害人......用之妄增罪孽......你们可曾用它害过其他女子?”

白奉音还没等来这两个人的回答,叶钩离的声音就已遥遥传来:

“哈哈哈......姑射仙子面前,怎敢班门弄斧。葛长老,带着你下面的人,都退下罢。”

白奉音缓缓回首,一双清淡如水的眼睛淡淡扫过他,恍然道:“先前他们说......自己是奉叶护法之命,前来知会宫主鹤儿失踪的消息,看来一切应是受了您的吩咐。不知右护法,该如何向我解释此事?”

“没什么可解释的。”

叶钩离道:“姑射仙子若有本事,便与老朽手下见真招吧。”

一柄带着锁链的月钩轰然飞来,白奉音脚步未移,仅有上半身猛地向后仰倒,仿佛在海面翻仰的小舟,却在月钩缩回时正好转回身势,优雅而立。

月钩是远距离长兵器,白奉音两手空空,无法与他武器对峙。数个回合里,都仅能避其锋芒。数招之后,白奉音突然变招发难,指间射出了一根银针。

那银针直朝叶钩离“天池穴”而来,他连忙避开,白奉音却在他躲避之际,猛地上前,以手擒拿住月钩靠近顶端处的链条。

真气相交,一股充劲罡气卷袭而来,惹得月钩翁鸣不止。白奉音内功乃是一身出自玄门正宗的醇厚功法,因年龄有些差距,故而在深厚上要略逊叶钩离一筹,但她却也令叶钩离颇觉棘手。

叶钩离敛下双目,沉声道:“好一招‘摘星划月’,姑射仙子的绝招果真名不虚传,若是在平日,定要与你好好切磋一番,可是现今,老朽可就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了。”

“动武之事,非我意愿。”白奉音道:“若非众位咄咄逼人,令我迫不得已,我也不会跟任何人动手。”

月钩突然光芒大盛,白奉音只觉触到月钩的肌肤如遇极地寒冰,猝然缩回了手。

她一手去抚自己受伤的手掌心,凝眉不语。

手掌被刮伤的边际已经明显泛上了层紫黑色。

她那只手在手掌各处穴道上又抚又按,一股黑血从手掌破损处渗漏而出,直到那只手掌逐渐恢复了正常的肤色。

叶钩离眼睁睁看着这一切,脸色已经大沉。

他知道白奉音医术通神,特地在月钩上涂了传闻中谁也逼不出来的毒王圣水,她竟然都能......

他先前并未指望靠葛长老和他手下的人拿下白奉音,他们所起到的作用,只是将白奉音引离江菁言的眼皮子底下罢了。

没有宫主相救,何愁抓不到她?

可是现今看来,是他把对方想地太简单了。

有宫主护着,教中之人都不敢轻易冒犯姑射仙子,她因自身淡泊的性格,也甚少与人动怒和动手。仅有一些魔教教众,曾在多年前看见姑射仙子以银针抵挡万千的功力......

毒性已除,白奉音的“摘星划月”在对阵叶钩离时已经越来越挥洒自如,周围的手下没有一个人能上前帮忙。高手过招,他们这些人轻易越近雷池一步,都会被绵密地毫无间隙的攻势给伤到。

这厢的对阵迟迟分不出胜负,密室之中正在打坐运功的江菁言却周身一震。

她双眸紧闭,面容一时青,一时白。如果常珏在场,一定会发现,当日云丹枫练不成第四层《斗虚星鉴》,差点走火入魔之时,便是如此形容。

不同的是云丹枫有常珏帮忙终止一切,江菁言却周身无人,不知维持着这般模样多久,她突然毫无征兆地呕出了一口血来。

......

谭卿华坐在地牢良久,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整个人显得茫然又若失。

自从九华山被灭,她让叶钩离生擒,便过上了这般不见天日的被囚生活。前前后后,连着已有五年,其实早该习惯了。

但她近日以来,总是心悖不止,右眼皮直跳,直觉总有件不妙的事将要降临。

不知过了多久,地牢的墙壁却被人轻叩数下。

那是专管此处地牢的狱卒,是前来送饭的。

她不是一般的囚徒,叶钩离也怕她会因缺衣短食多病多灾,徒惹麻烦,说不定哪天就病死饿死了,故而不许狱卒苛待她的吃食。

狱卒隔着栅栏,递来了一碗白米饭,米饭上分别盖着一勺素菜与一勺肉菜,碗筷也都干净,谭卿华却食不下咽。

她将饭放在一边的地上,不善地看向还杵在自己面前的狱卒,道:“你怎么还没走?”

对方被她的目光慑地周身一凛,转念又想,面前的不过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自己怕她做甚?

只听钥匙稀里哗啦地响着,狱卒将门打开,踏入了牢房之中,他放出了恶态,却又带着几分嬉皮笑脸:“云夫人整日守着这间牢房枯坐,可有觉得寂寞?”

谭卿华骤然明了过来,脸色蓦地一沉,指着门外,道:“滚。”

狱卒根本不管谭卿华说了什么,自顾自地道:“云掌门死了都有五年了......难道夫人就要这样为他守寡一辈子?不如让小的来陪你......”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第 94 章 阴谋深深深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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