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天绵绵细雨,久违的阳光终于再次照射在大地上。
此时雨后的天空蔚蓝如洗,
只有几朵淡淡的白云浮在空中。
位于张家村的最后位置的茅草屋,
此时却是另一番情景。
外面阳光明媚,
屋里却还是下着滴滴细雨。
张影姊看着这刚让人简单的修了一下的屋顶,
此时阳光再次透过重新出现的窟窿,倾洒了下来。
伴随着阳光,还有那上面茅草积压的雨水,
正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心里庆幸自己的新房子已经初具规模了,
估计再有一个月就可以彻底的弄好了。
到时候她们娘俩就可以直接住进去了,
再也不用到处躲雨了!
从开始盖房子到今天,
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就在五天前,她的新院子的外面一圈院墙全部建好了,
院墙下方宽足有一米,上方宽度差不多为零点六米。
高为两米五,人站着在院墙外面肯定是看不到里面的,
除非他上树,或者站在山上看。
否则院子里发生的任何事,
都不会被人看到。
东跨院的那个占地约十二亩的大池塘也已经全部挖好了,
就等着将上面要建的那座小桥,弄好了之后,
就可以灌水进去了。
张影姊将所有的被褥都抱了出去,放到太阳下面去晒!
又将屋里那个她包裹的严实的木头箱子,搬了出来,
放到屋檐前面,之后将上面包裹的东西一一打开,
露出里面的木箱子,
看着已经潮湿的木板,心下无语极了,
她废了那么半天的时间,找了那么多的东西盖上去,
最后还是湿了进来,
就是不知道里面的衣服和那套新被褥有没有遭殃了。
脑袋想了这么多,可手里却一直没有停下来过,
此时她已经将箱子打开了。
看到压在上面的褥子有一点点的湿,
赶紧伸手摸了摸里面,干的!
还好!还好!
放下心来的张影姊,将里面的被褥和衣服也都拿了出来,
都放到竹竿上晾晒一下。
找了两身干干的衣服(她和儿子一人一套)拿了出来,
带着宝儿钻进了潮湿的车厢了,放下车帘子,
先给宝儿将有些发潮的衣服全部换了,
儿子换好后,她将他放了下去,
让他去和小白玩。
看着已经长高脸上有肉的宝儿,和已经有一条土狗那么大的小白一起在院子里追逐着。
张影姊被这场雨弄的糟糕的心情,也如那放晴的天空一样,
雨过天晴。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看了一会儿孩子后,她也钻进去换衣服去了。
下雨的当天,她们娘俩就在车厢里睡的。
那天晚上车里面还可以,不漏雨的。
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车厢的顶部因为淋了一天一夜的雨水,
也顶不住了,开始向下滴着水滴。
以至于这两个晚上,宝儿还可以,
她在屋里的角落里找了一块淋不着的地方,
放着小桌子,就在上面睡下了。
而她就惨了,彻底的没有地方睡觉,
只能坐在那里靠着小桌子休息了一下。
收拾好之后,张影姊带着宝儿来到了,茅草屋后的新院子。
看着眼前长长的一排整齐的石头墙,
想到以后,她们娘俩个就要住在这堵墙的后面,
心里就美滋滋的。
拉着宝儿的手从预留出来的大门口走了进去。
现在因为雨刚停下来,地面还很潮湿,要晒一晒才能接着做。
所以现在这里没有一个人在。
母子二人在里面转了一圈就出来了,
里面现在也没有什么看头,
所以她只是简单的围着转了一圈,就回到了茅草屋。
看着已经滴的不是很明显的屋顶,
张影姊转过身带着宝儿往二叔家走去。
走进村子后,陆陆续续的碰到了好几个人,
都笑嘻嘻的和她打着招呼。
现在村里的人谁不知道,她是一个大方的人。
在她那里干活,工钱给的比外面高,最主要的是吃的好啊!
家里有人在她那里做工的人,
做的那么重的活儿,竟然没有瘦,反而还发福了许多。
有时候还会偷偷的带一点回家,
家里的孩子也能沾沾光。
后来她更是将清洗下水的方法传了出来,
大家用她的方法做出来的猪下水真的好吃的不得了。
猪下水可比猪肉便宜多了,
现在哪家不隔几天就吃一次的呢。
还有几户人家做出来,担着出去卖,
虽然赚不了多少,可是也是一个进项不是吗!
当然这也是征求过人家张影姊的同意才这么做的。
而且听说她现在在研究什么新的吃食,
要是研究好了,估计会开作坊的,
到时候说不定她们也有机会进去做工不是。
一路和热情的村民们打着招呼,
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二叔家的大门口。
看到开着的大门,娘俩个脚步不停的走了进去。
刚一进大门就看到,二叔扶着墙站在屋门口那里晒着太阳。
一看这情况,这也就三天没有过来,
二叔已经可以下炕了,心里高兴的拉着宝儿快速的向着二叔走去。
正眯着眼,晒着太阳的张二虎,听到有脚步声后,
睁开眼,转头看见张影姊和宝儿娘两个过来了。
“二叔!您能起来了?”
“是啊!现在慢慢的走,是没有问题的,
而且今天出了太阳,我这也有一个月没有晒到太阳了,
这不就出来晒晒吗!”
“能走说明好的差不多了,再养养就能彻底好了。”
张影姊开心的笑着说道。
“二姥爷,您终于起来了啊?您流血的那里还疼吗?”
被拉着小手的宝儿,抬起头看着二姥爷问道。
张二虎微笑的看着宝儿说道:
“二姥爷现在不疼了!你还记得呢?”
“嗯,我记得呢!您前天的时候...前天的时候流了好多血啊!
我看到了,就在您的后面。”
宝儿一脸认真的说道,
可惜他还没有清晰的时间观念,
经常把之前发生的事儿说成是前天发生的。
二叔被这个小家伙一板一眼的说相,给逗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张影姊也用手摸了摸他的头说道:
“宝儿,那个不是前天,而是一个月前。
你想想前天是不是在下雨,
你和娘亲一直就在屋里避雨了是吗?”
宝儿抬起头看着娘亲,睁着迷茫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之后小眉头和鼻子嘴巴纠结到一起,好像在思考,很是可爱,
张影姊看到小家伙没有回答她,
只是迷茫的看着她,
“你不记得了吗?这几天一直下雨是不是?”
因此她再次的提问道。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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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一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