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恶心玩意儿!什么东西!老娘好歹是你的长辈,你尽然给我吃那些狗都不吃的恶心玩意儿,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臭不要脸的畜生,当年那男人怎么就没有把你给弄死呢,让你活到现在来祸害老娘!”
二婶王氏口吐飞沫的指着张影姊的鼻子在哪里破口大骂。
张影姊皱着眉毛盯着二婶那张破嘴,真想伸手过去把她撕掉,省的满嘴喷粪!
“闭嘴!人孩子好心好意做了点儿好吃的,一大早自己还没有来的急吃,就先给我们送过来,这么孝敬你我,你还怎么滴?再说这一天你吃的时候不是一直说好吃吗?怎么现在你知道是什么做的了,就觉得那不能吃了?”
二叔后脚跟出厨房,就看到自己媳妇在指着张影姊的鼻子在哪里破口大骂,赶紧制止。
“那是什么?那是装大粪的,那是人能吃的吗?再说了,我这还怀着老张家的孩子呢,这么恶心的东西吃进去,还不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的遭受多大的罪呢!东西是她拿来的,我不骂她骂谁?”
二婶王氏转头继续怼着二叔。
“哦噢,我算明白了,二婶您是觉得吃了我送来的爆炒肠子恶心到您还有您肚子里的小弟弟了是吗?”张影姊心平气和的问二婶。
“是!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妇,你怎么可以拿哪种东西给我们吃?要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到时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那二婶我问您,昨天我的野猪肉好不好吃?”
张影姊继续忍着气平静的问道。
“好吃!猪肉能不好吃吗!你这不是废话吗,谁不喜欢吃肉啊!”
二婶憋着火气没有再破口大骂,也想知道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能说出个什么来,等她说完了再教训教训她,哼!
“哪我送来的肠子也是哪头野猪的身上的肉啊!您怎么就说是不能吃的了呢?”
“哪能一样吗?你送的那个是肉吗?你个小娼妇,那是肉吗?你拿装粪的东西给我吃你还有理了你,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二婶没有说两句就又开始破口大骂了。
“够了!二婶!我敬你,你是我二婶。我要不敬你,你也就只是我二叔的一个女人而已。你有什么脸在这里左一个小娼妇右一个小贱人的骂我?我心平气和的在和你说话,你在哪里满嘴脏话的要做什么?”张影姊厉声喝道!
“你……你……”
二婶听到这些,一时反应不过来了,这还是那个一直以来都很懦弱的人吗?
还是那个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臭丫头吗?
今天尽然敢这么和我说话,
真是气死老娘了。
二叔微微皱了皱眉头,表现出一丝的不悦,不过随即就消失殆尽,也不知其内心是怎么想的。
眼睛看着张影姊,嘴巴张了张,不过最终也没有发出声音来。
张影姊没有等二婶继续骂下去,接着说道
“二婶!你这么嫌弃我拿来的,今后我拿来孝敬二叔的你也可以不吃的啊!省得吃着我的还要嘴里骂着我,这就有点儿过了,即使你是长辈,也不能这样啊。”
“就是啊!富贵娘,你这吃着人家孩子送过来的孝敬,嘴上还骂着人家,就有点儿不知足了啊!我家的那几个小的要是能像宝儿娘一样,一有好吃的就不忘记孝敬长辈。那我的开心死。”
从大门口传来了一个四五十岁妇人的声音,这是刚才赖着不走的看热闹的人。
“这娘们儿就是不知足,一个妇道人家,这么不知羞耻,贪心玩儿意,这要是我家婆娘,我非得大耳光抽她。”
一位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村里闲汉粗声粗气的和身边的围观群众说道。
张赢姊转头看里一眼门口的哪些看热闹的人们,有点儿哭笑不得,这古人啊!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啊!
二婶听到众人都在说她,心理不由得更气了。
顿时一屁股坐在地上,两腿伸直,一边哭喊一边用两手拍着自己的大腿:
“儿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哇!!!你这还没有出生就有那不要脸的贱人想让你死啊!!!娘没有用,保护不了你啊!我苦命的儿啊。。。。。。。你要是被那个死贱人弄死了,娘也就不活了啊!!!”
“你快起来!谁要害你和孩子了!说话不过脑子的蠢货!赶紧起来!要是因为你这么胡闹,让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休了你!”
二叔看的到二婶尽然怀着个大肚子就那么坐在地上,虽然现在是夏天,地不是很凉,但是一个孕妇坐久了还是会出现问题的。
因此有点儿暴怒,快步走到二婶的身边怒喝起来。
“啊啊啊。。。。。。呃”
正大着嘴巴哭喊着的二婶突然听到二叔说要休她,心里一激灵,突然吓得差了气,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憋的满脸通红,异常难受。
二叔正要继续,突然看到这死婆娘差气,把自己憋成这样,顿时骂不下去了,急的赶紧用大手去拍婆娘的背,帮她顺气,好让婆娘可以好受点儿。
张影姊看到二叔急成这样,也不经动容,二叔嘴上说的严重,内心却还是在意着二婶的。
看到二叔这样,又想到二叔一直以来对她的宠爱以及帮助,也就觉得对二婶再也提不起恨来了,为了二叔也为了那个一直把她当亲姐的富贵,今后看到二婶能避者避,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正在想着今后该如何对待这个二婶的时候,突然就听到一声比杀猪时猪的求生时叫的还要亮的声音响起。
“啊。。。。。。”
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原来是二婶王氏恢复过来后发出的撕心裂肺的叫声。
就这一嗓子课把众人吓了一大跳。
“张二虎!老娘千辛万苦的给你生儿子,一把屎一把尿的给你拉扯孩子,起早贪黑的伺候着你一大家的,老娘容易吗?你尽然说要休我?你个没良心的!呜呜我不活了我跟你说!”
边说还用手去挠着二叔,整个就是拳打脚踢的疯婆子。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十八章 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