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老头子!竟然还敢到处说!”张萌一脸狰狞,张口便开骂道。
“你敢骂我爸!”杨青俏脸气的铁青一把将张萌推翻在地。
“哎呦!”
张萌痛叫一声便栽倒在地上。
“你们怎么能打人呢?”护士长带头站了出来与吴迪一行人理论,并且与其他护士组成了人墙挡在了张萌的身前。
“我不是故意的!”杨青透过人墙的间隙,看着张萌在痛苦的吟叫,连忙道歉。
“把人摔哪了,你等全权负责!”护士长黑着脸道,本来她们护士的工作就很忙,倘若是伤了一个,更加的麻烦。
“我会负责的!不过一码归一码!她骂我爸,必须给道歉!”杨青小脸全是倔强。
“道歉?你最好祈祷张萌没有摔伤!”护士长冷着脸道。
“她就算摔伤了,和跟我爸道歉是两件事情好吧?”杨青秀眉微蹙,面色有些不悦,这些护士们气势汹汹的模样,很显然是不打算道歉了。
“护士长腰疼,腿动不了了!”张萌突然哭了起来。
“…你摊上事了,小姑娘!”护士长告诫了杨青,便去查看了张萌的病情。
目送着护士们找来担架车送走了张萌,杨青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无敌道:“大叔!我这么能打吗?”
“还可以!考不上大学来我保安公司上班吧!”吴迪半开着玩笑说道。
“大叔,要不我现在就去你保安公司上班吧!”杨青直接打蛇上棍地接话,令吴迪瞬间就不想说话了,这天已经给聊死了。
“走吧!回去吧!”吴迪示意杨青回到了其父亲的病房。
“钱还给人护士了?”杨父笑着问道。
然而,却见杨青黑着脸,显然意识到了什么?
“爸!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护士是不是用烧着的纸扑你脸上了!”杨青锁着眉头,嘴角下撇,显然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闺女!那护士欺负你了?”杨父心中顿时一痛。
“欺负我又怎么样?从小到大,就算是你看见有人欺负我,最多只是罩着我帮我挨打,你敢还手吗?”
杨青瞬间泪崩了,眼泪带着数十年的委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妈是跟着别人跑了,你为什么不杀了她?”
杨父心中一颤,旋即低下了头。
吴迪也愣住了,没想到一石激起千层浪,竟然还有这种隐秘。
“青青!你看见了吗?”杨父突然抬起头,脸就像是刚从水里钻出来一样,全是眼泪。
“我怎么会不知道,我见那男人比你还多!”杨青哭着哭着就笑了:“就这样,从小到大,你还给帮她在我面前树立一个好妈妈的形象,你窝囊不?”
杨父沉默了,只是从他不停颤抖的双手,能看得出来,其并没有表现那么平静。
“一个小护士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不用猜这钱是讹你的!”杨青说完,愤然扭头转身离去的。
“吴先生!麻烦你赶紧追上我闺女去!”杨父满目的担忧。
吴迪拿起电话拨通了老鼠的电话的:“老鼠!去门口,帮我送杨青回家。”
说完,吴迪就挂了电话,深深地凝视着面前这个老实巴交的老男人。
“怎么一回事啊?”
“我看见楼梯内有火光,就像过去看看是不是有明火,看见那护士在烧纸,然后突然一阵风吹起纸落在我脸上,那护士就一掌拍了过来,人不算打我的!”杨父缓缓地叙述道。
“那一千块钱又是怎么一回事?”吴迪接着问道。
“那护士说是病人的隐私资料,说我不该看!一千块钱是赔偿!”杨父如实的回道。
“那名护士是不是很紧张?”吴迪继续问道。
“是的!当时她看上去就很着急,我想可能真的是我的错!”杨父轻叹一声道。
“纸张有很多吗?”吴迪再问。
“没有,应该就是两三张!”杨父回忆着说道。
“也就是你刚看见,应该就是正在燃烧的时候的!”吴迪推测道。
“应该是的!”杨父点了点道。
“好了!老杨,你好好休息吧!我就先走了。”吴迪笑了笑,便离开了。
再次经过护士站,却发现护士站内一个人都没有。
而护士站的办公室的门,却是紧闭着的。
吴迪下意识的凑了上去的。
便听见护士站办公室内传出细语声。
“护士长!张萌这是急性肾炎,跟那小姑娘没扮戏,我们怎么办?”
“很简单啊!弄其他的病人的病例啊!找一张脊椎移位的,最低好病状要重一点,这样我们才能帮张萌讹钱!”
“我们这样好吧?”
…
“不管好不好!这件事,都要给那个小姑娘一点教训,顺便还能帮助张萌弄一笔钱!”护士长的声音随后而出,顿了顿又道:“记得给张萌输液的时候,更换要用药瓶上的标签,以防万一。
“是护士长!”
众护士小声的应道。
吴迪笑了笑,旋即走来,这时候就要去看看着张萌了。
很快他就找到恶了张萌。
此刻病床上的张萌面色苍白,嘴唇都失去了血色,显然是疼的不轻。
“你怎么来了?”
看见他来了,张萌还是努力的抬起了头来,眼眸中充斥着恨意。
“我想问一下你烧毁的是不是海城大学附属中学的那名女学生的就诊相关的文书!”吴迪开门见山地问道。
张萌面色顿时惊变…
这样的表情,吴迪自然是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于是道:“急性肾炎,需要好好的休息。”
张萌面色变了又变,要知道,不久前,护士长还告诉她,会想办法帮助她讹诈一笔,当然肯定不能以急性肾炎作为病因,因为这病的发病原因不可能源于一推。
吴迪走后,没多久的,护士长便来了,悄悄的趴在张萌耳边道:“张萌!我帮你登记的是脊椎移位,我们好好的讹一笔!”
“护士长!不用了,跟那个姑娘一起来的大叔刚刚找过我,他知道我得的是急性肾炎。”张萌心有余悸地道。
护士长心中一凛,像是想起了什么匆匆离去。
十分钟后。
护士长出现在了院长室。
而坐在院长座位上是一头银发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