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堵住后路的宁军已经到达了查木村。正要开始攻击,却看见前面跪着一大片,不禁一愣。
还以为前面有诈,因为这仗还没打,怎么就投降了?
对面的谷政也包围上来,见此情景,也是怕他有诈,停下了脚步。
葛岭见前方有这谷字将旗,连忙上前,向谷政跪下道:“谷将军,在下葛岭愿意招安,这有匪首荣三的头颅献上。”
谷政看着荣三的头颅,又看向葛岭,心想,果然是老兵油了,见势不妙马上投降,一点不拖泥带水。
不过你晚了,自从你想进山的时候,你的命就已经注定了。
谷政不动声色道:“招安晚了,现在只能算投降了。
不过,你的命还是能保住的,只要你不反抗。
来人,将他押下去,把他交于乐安侯发落。”
葛岭也松了一口气,能保命就好,他在暗处还藏有金银,能够他吃喝玩乐几辈子了。
谷政命令部队开始收缴他们的武器,将这些人统统押去郑兴府。
来到郑兴府,谷政向孙修缴令,葛岭、荣三部队已经投降。
“好,干的不错,这些人你们要仔细甄别,乱世用重典,有杀戮百姓的,奸淫妇女的一律斩杀。”
“遵命。”
孙修剿灭了天道军,招安的,可以发路费返乡,还想当兵的经过挑选,可以让他成为城卫军,维护秩序,剿灭强盗匪徒。
至于没有招安的,可就没那么好了。甄别出来有杀戮百姓,奸淫妇女的,不用说一刀砍了。剩下的也要服苦役三年,以赎其罪。
将天道军安排好后,孙修带着部队回返锦官城宁军大营。
在大营中,一群士绅来到孙修帐中,要求将天道军为首之人全部斩首,为他们出气,特别是天道军的首领,耿齐。
并要他派部队送他们返乡,让他们要回财产。
一时间,吵的孙修头有点晕。
孙修一拍桌子道:“这个请各位士绅放心,地你们一定会拿到的。但怎么拿回来,你们派几个为首之人和我谈。”
众多士绅交流了一下,推举出了三位士绅,其余都退下了。
孙修道:“三位讲坐,不知三位尊姓大名。”
三位忙站起来道:“不敢,在下绵川欧阳家,欧阳德,见过乐安侯。”
“在下锦川卓家,卓不群,见过乐安侯。”
“在下汉中乐家,乐逊,见过乐安侯。”
孙修挥手让他们坐下,“你们三位我早有耳闻,曾经都是西川朝中官员。
只是为朝中奸妄迫害,或由于官场腐败,不愿同流合污,才辞官归隐,你们都乃大才!”
“乐安侯谬赞了。”
“你们欧阳家,卓家,乐家都是西川大族,在士绅,百姓中名声都不错。
有些问题我也不藏着掖着,我就直说了。我说的话,出我之口,入你之耳,出去了我是绝不会认的。”
“请乐安侯直述己见。”
“那我就说了。你们提出来的要求,我很为难啊!
你们都是士绅,知道天道军是怎么起来的吧!”
欧阳德道:“是朝廷的税太重,逼的百姓造反。”
孙修摇摇头道:“如果你们只有这等能力的话,我很失望。”
三人互相看了看,卓不群道:“侯爷,是土地兼并的后果。”
孙修这才点点头,“看来你们是知道的,土地兼并是各朝灭国的重要原因,西川的兼并已达极致。
西川立国已达百年,自耕农比立国时少了八成,而且人数还在减少,这样朝廷收不上税,只有更加压榨自耕农。
到时,自耕农破产,所有土地都到了你们这些有功名士绅手中,而你们又不缴税。
朝廷就没钱了,要是来个天灾,朝廷没钱救灾,你以为士绅们会捐粮救人吗?”
那时,就是我宁朝不攻西川,西川也是会乱的。那时,死的人就不只是这么多了。”
三人沉默了一下,卓不群道:“乐安侯的意思是,这些地就给了那些百姓了?”
“不,那些地也是你们祖辈积攒下来的,白白送给百姓们,你们也是不愿,那会引起西川动荡。”
“侯爷的意思是……?”
“天道军作乱,士绅死了很多,他们的土地分就分了,朝廷也不好强要百姓交出来。”
三人不语默认了,这些人死都死了,活人也不会为了他们与朝廷作对的。
“还有一些士绅的地,由朝廷出钱,大部分由平价来赎卖,租给百姓耕种,三年之后,这些地就归租种的所有。”
三人急了,那些推举他们的人,绝大部分都是这样的,要是让朝廷赎买,他们不就坐吃山空了。
刚要说,孙修挥手,让他们暂歇。
“他们也不用担心以后的生计,宁海商会正在扩大经营,他们可以加入。
如果觉得不想经商的话,也可以投资,每年拿的红利不比种地少。”
三人一听,这个主意不错,宁海商会的会长是孙二夫人,只要跟着她,钱肯定是能赚到的。
他们互相看了看,用眼神交流,认为这样可以向那些士绅交代了。
“至于你们,不知各位大才在西川改天换地后,能否为宁皇效力?”
三人一阵犹豫,不想出仕,又对不起他们的十年苦读。出仕,想起忠臣不事二主这句话,又怕有损于名节。
孙修高声道:“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
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三人一听,静默良久,三人互相一看,同时起身,长揖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乐安侯,我们愿为朝廷效力。”
“好,好,三位以后我们就是同殿为臣了。”
欧阳德道:“既然我们同意为朝廷效力,那为了朝廷能长治久安,有些话我就不得不说了。”
“但说无妨。”
“这次天道军作乱,士绅损失甚大。如果不惩罚天道军四位首领,士绅们心中对宁朝是不会付与忠心的。”
“你们的意思是……。”
三人齐道:“这四人不死,不能平士绅心中怨气。”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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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 士坤心中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