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岁岁这番话顿时也让龙永德清醒了过来,他怔怔地看着龙岁岁,而后终究还是长叹了一声。
“也罢,你如今已经培养出了你自己的势力,为父也不便多说。”
“只是。”龙永德说到这里,微微一顿:“以煜王的性子,他能为你做到如此地步,实属不易了。”
“婚姻大事,并非儿戏,为父还是希望你能考虑清楚。”说罢,龙永德一幅不愿再多说的模样,缓缓转身离开了。
“岁岁恭送父亲。”龙岁岁还是朝着他微微一礼,唇却是抿紧了。
“岁岁……”温止见龙岁岁的神色,当即猜到了她可能是还在想煜王,于是他马上开口:“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我们之前的那盘棋还没有下完,不如你陪为兄,将之下完可好?”
听到了温止这话,龙岁岁笑着点头:“好。”
这边,君无渊一路冷沉地走出了尚书府,直到出了府门口,夜风也是满脸是疑惑不解,他看着自家王爷,不解地开口:“王爷,请恕属下多嘴一问,属下实在是不解,您为何不在刚才就将五年前的真相告诉尚书府大小姐呢?这样做或许还是有用的……”
那样的话,王爷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了。
话落,君无渊顿住了脚步。
他浑身的气息格外的冰冷:“本王若是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她,或许能够换得她的注意,可那样做的意义,实在是不大。”
君无渊说到这里,浓密的睫羽抬起,看向了龙岁岁的方向:“本王想要的,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地待在本王的身边,而不是其他的原因。”
“孩子,不该是将她束缚在本王身边的一个理由。”
话落,君无渊当即抬脚离开了这处院落。
夜风听了这话,当即就愣住了,好一会才回过味来,当即他快速追了上去:“王爷,您等等我啊!”
夜风赶紧追了上去,同时,在他的心头却是快速地思索着。
以前自家王爷看上什么东西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他向来是直接就强权带走了,哪里会像是现在这样,想触碰却又不敢触碰的模样。
也许,王爷是真对那龙岁岁上心了。
这边,龙岁岁与温止下着棋。
然而方才没有下多久的时间,龙岁岁的脑海里,就老是想起了君无渊离开之时的场景,顿时,她就是一阵的心烦意乱。
那个男人失落的神情的龙岁岁的脑海里不断地回演,而后龙岁岁深吸了口气,将手中的白子给放下了。
“岁岁,怎么了?”温止早就是看出来了龙岁岁的心不在焉,不过他并没有要拆穿的意思。
他此刻面上的神情看起来很是平静,然而却是只有温止自己知道,他如今的并不怎么好,尤其是他在看到龙岁岁挂念君无渊的时候,他几乎是要压制不住心头的怒火。
但是他绝不能,决不能让龙岁岁发现他最真实的想法。
“没什么。”
面对温止的提问,龙岁岁当然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在思考君无渊的事情:“我不过是在想晚饭吃什么罢了。”
“咳咳咳……”温止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然而话到了嘴边,却是给化作了一连串的咳嗽声。
“义兄,你怎么样?”龙岁岁一看急了,当即上前去给温止把脉,眉头皱了起来。
“还好……”温止嘴角扬起了一个笑容,将喉间涌起的血腥气息都给压制了下去,让自己的模样看起来平静些。
“义兄近日,是否比较烦闷?”龙岁岁询问出声:“我同义兄说了,凡是必然要放宽心,不可忧思过度,义兄又没有将我的话给放在心上。”
“呵呵……”温止张口,笑了一声:“有些事情,不是我想要放下,就能轻易放下的。”
“你啊……”龙岁岁说着,眉头皱得越发深了些:“罢了,我再给你把药方调调就好了。”
“这两天,你一定要多注意休息,不能再操心过多的事情了。”龙岁岁说着,把手收回来,替他掩了袖子。
龙岁岁说这话的时候,温止一直在暗自观察着龙岁岁的神色,此刻他见得龙岁岁的神情,当即就笑着开口:“好,我多注意休息。”
“不过,我可以暂时先在你这院子里面疗养吗?”
温止说这话的时候,自己也是不确定的,他在赌,赌龙岁岁的心软。
龙岁岁听了这话,有些诧异地看了温止一眼,温止见此,又是说了一句:“你也知道,我这身子近日弱,要多注意休息。”
一直悄悄观察着这边情况的小团子见此,当即站了出来附和出声:“好耶,娘亲,就让舅舅住在院子里面吧!”
说到这里,龙八月生怕是龙岁岁不答应,又忙是加了一句:“这样,舅舅也就更方便地去指导我们的功课啦。”
几个团子都这样说了,龙岁岁也不好再反对,于是她点头开口:“也好。”
“接下来的时间,义兄先在我这院子里好生调养一番吧,不要再不顾惜着自己的身体胡来了。”
说罢,龙岁岁低头替温止研究药方,而温止见此,眼底当即闪过了一抹笑意来。
那笑意很清很浅,不过一闪即逝,让人根本就无处捉摸。
天色傍晚,龙岁岁处理了院子里的事情,看着几个团子和温止其乐融融的模样,起身开口:“我先出去办点事情,你们晚上不用等我,可要记得早点休息。”
关于苗疆蛊人那边的下落,还没有查出来,那是个麻烦的问题,多多去看看。
“好的娘亲!”几个团子当即答应了下来。
“还有你。”龙岁岁说着,目光看向了温止。
“知道了,为兄必然会早些歇息。”温止点头对龙岁岁笑说着,身上哪里还有半点的冰冷模样。
龙岁岁这才是放了心,带着白霜掠影和数名侍卫出了府。
见龙岁岁身边有这么多的侍卫跟着,几个团子也就没有太担心了。
待到暮色西沉,龙岁岁还没有回来。
温止让人将几个团子哄睡着了之后,看了一眼天色。
此刻天色已经是黑尽了。
他推门走了出去,一路朝着龙岁岁的房间而去。
此刻龙岁岁外出,她院子里面也是没有人守着的,所以温止此刻进去,并没有什么人发现。
温止的一袭白衣在月光下陡映着皎洁的月光,这让他看起来好似月下仙人一般的,他走进龙岁岁的房间之后,一双清冷的目光在房间内扫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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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章 不愿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