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的意思是?”程太医当即有些不确定地看向了皇帝。
“呵,之前公主病危之时,你竟然说你无能为力?你这个太医是怎么当的?”
皇帝阴沉着脸向着程太医走近一步:“之前,朕也权当是你医术有限了。可后面,你竟然连公主的生机都能探错!”
“让朕猜猜,你这样说是为什么呢?”
说着,皇帝沉着脸开始在原地踱步起来。
程太医当即脸色大变,忙是跪趴在了地上:“皇上,臣错了,臣没有什么用意啊!”
然而皇帝在此时根本就不肯再相信他的话,他阴沉着脸,而大殿内一片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着皇帝的判决。
“第一种可能,就是你与尚书之女有什么世仇,你这样做,是这样利用公主迫不及待地报复于她。”
话落,程太医微微怔住了,因为皇帝恰好是说中了他一些想法。在这件之前,他已经打听过了这龙岁岁,之前就是她在自己旗下的回春堂闹事,而今在这里,他抓着了龙岁岁的错处,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指望着将龙岁岁给弄死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可皇帝将他心中所想这样鲜血淋漓地说出来时,他还是觉得面上一阵的难看,当即他马上选择了反驳:“皇上,臣没有。”
“臣所做的一切,绝没有半点不轨之意啊!”
程太医言辞恳切,皇帝却是看着他,心头早就洞察。
“若你不是为了陷害尚书小姐,那是为了什么?”说到这里,皇帝眼底迸射出寒意。
“莫非,你是想害朕的书瑶?”
话落,程太医当即被吓得不轻,他跪趴着,忙是咚咚地在地上不停地磕起了头:“还请皇上明察啊,臣就算是再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害公主啊!”
这次程太医眼底的慌乱和意外被皇帝收入眼底,他这才冷哼了一声:“量你也不敢有这个心思。”
说罢,他若有所思了起来:“不过你这一医术,的确不配为太医院院判。”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陈述句,程太医立刻就明白了皇帝话语中的意思,当即开口:“皇上说的是,臣医术拙劣,的确不堪为太医院院判之用。”
说罢,他当即一礼,将头顶上的乌纱帽摘下来:“臣惭愧不堪,自愿辞去太医院院判之位,还请皇上成全!”
这话,程太医面上说得一片诚恳,然而在他心头却是气急了。这院判之位,他并不想交出去,可现在要是他不自觉一点,以他对皇帝的了解,只怕会对他罚得更重些!
可是他现在根本就没有选择。
见程太医还算是有几分眼色,当即皇帝点头:“准了。”
“罪臣多谢皇上。”程太医当即低着头,退回了众臣之间。
龙岁岁看着这一幕,在心头冷笑了一声,暗道这天医倒也不蠢,懂得几分其中的取舍。
处置完了程太医,皇帝看向了龙岁岁,却是没有多说什么,再将移向了贤王。
“衡妶,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皇帝问的,却是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躲在人群背后的衡妶见此,当即浑身吓得一抖,却还是硬着头皮畏畏缩缩地走了出来,跪在了皇帝面前。
“皇上,我真的……不是故意要伤害公主的,我只是……”说到这里,她微微一顿,飞快地想着措辞:“皇上,我只是太害怕了啊,我不想的……”
皇帝垂眼冷漠地看着不断求饶的衡妶,脸上是一片的阴沉:“你口口声声说着不想不愿,可到头来,鞭打书瑶将书瑶伤害至此的人,是你。”
“你将她伤到这样还不算,现在又险些将她的命给气得有危险,若不是……”
说到这里,皇帝看了龙岁岁一眼:“若不是尚书小姐在此,书瑶只怕真有什么性命之威!而今将她给害成这样的,也是你!”
本来衡妶听着皇帝的训斥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但听皇帝对龙岁岁有褒奖之意,她当即就有些不服气了。
“皇上,是这样没错,可您不要忘了,也真是因为她,衡妶才会误伤的公主的啊……”
衡妶说到这里,见皇帝沉默,当即又是一阵的添油加醋开口:“皇上,衡妶是您看着长大的啊,您也知道,衡妶不可能会主动伤害公主的,所以,就算是您要处罚衡妶,也请您将龙岁岁一起处罚了吧,这样,才叫衡妶罚得心服口服。”
衡妶言语中带着哀求之意,可要是细听就可以发现,她话语中皆是对龙岁岁的愤懑之意。
她这是一定要将龙岁岁给拖下水了。
温止见到这一幕,看着衡妶的眼底浮上了一抹寒意。
皇帝常年处于高位,当即一眼就将衡妶的心思给看了个明白。
“你说得不错,可朕今日……”皇帝说到这里,一双深沉的目光看向了龙岁岁:“朕非但不会惩罚她,还会奖赏她。”
君王说话,必然言出必行,此刻众人都知道,皇帝这是有心要袒护龙岁岁了。
温止见此,暗自藏在袖中的拳头这才松了去,而龙永德看着龙岁岁的眼底很是复杂。
要真是龙岁岁受赏,他身为父亲,本应该高兴的,可他如今,却是半点都高兴不起来,而是忌惮地看向了贤王。
此刻贤王看着龙岁岁的方向,已经是给气得不轻了。
他不明白,这件事情明明就是龙岁岁拖的衡妶下水,为什么现在受罚的,变成了衡妶,而龙岁岁却是可以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站在那里!
当即,贤王怒极走了出来,对着皇帝微微一礼后,便直视着他开口:“皇上,这龙岁岁纵然救治公主有功,可她对公主行的救助之法实在是太过诡异,也许她是歪打正着也不一定,根本就不足以抵消她的错误!”
“再说了,衡妶之事,她龙岁岁必然也是有责任的,皇上这样只处置衡妶……啊!”
贤王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口中就发出了一阵惨叫声和利刃插回鞘中的声音。
众人心头一惊,忙朝着那边看过去。
但见贤王此刻正捂着手痛苦地倒在地上哀嚎,而在他的手臂处,殷红的血正不断往外汩汩留着。
而在他身边的煜王,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长剑的剑柄,见众人都惊骇地看过来,于是淡淡抬了抬锐利的凤眸。
“不好意思了贤王,本王,有些手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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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本王有些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