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
岑九思的眼神一瞬露出受伤之色,莫名有几分小可怜。
他伸出手握住她的纤手,带着人过来坐到自己腿上。
“你伤还没好。”
楚娇挣扎,但又不敢太用力,生怕动到他的伤口。
但岑九思固执地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不让她动弹。
“我好想你。”
岑九思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声音有些沙哑。
楚娇怔了下,心底刚冒起来的那点火气没了。
“我差点以为见不到你了,娇娇,你别离开我。”
岑九思在她耳边喃喃,手臂不自觉收紧,似要将楚娇嵌进他身上一样。
“没事了,我在呢。”
楚娇心尖轻颤,想起他的伤,她又何尝不慌?
当时接到宋霖的电话时,她都觉得天要塌了,眼前都是黑的,脑子一片麻木空白。
她轻轻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
“嗯……”岑九思鼻腔里哼了一声,像猫儿那样委屈又可怜。
“先进屋吧,下着雨有水汽,对你的伤口恢复不利。”
楚娇望着他嘱咐。
岑九思也看着她,四目相对,各自心尖都颤了颤,呼吸不觉紧凑了。
几乎出于本能,遵从本心,热情如夏日骄阳般的吻缠绵悱恻,又渐渐如春风化雨般丝绵。
楚娇微微喘着气,面颊酡红醉人,眼神像无辜的小鹿那般。
岑九思看得心尖滚烫,像被灼了一下,吻了吻她的脸颊,在她的耳畔呢喃:“真想现在就能要了你。”
这话露骨至极,楚娇心尖也跟着烫了一下,不自觉咽了下喉咙。
岑九思抬手抚摸着她的脖颈至脸颊,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楚娇不禁轻颤,两人又是好一番缠绵至极的长吻。
“行、行了,你还有伤。”
楚娇有些受不了他这样撩拨的手段,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局促得像个想要逃走的小鹿。
“不想?”
岑九思问她,声音诱惑悱恻至极。
楚娇感觉尾椎骨都酥麻了。
“我的伤又不在紧要地方,你来。”
岑九思说着,带着薄茧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肌肤,微微有些刺,但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受。
楚娇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在匀城的时候虽然两人有时候都很疯狂,但大部分都是岑九思占据主导,她是被动的那个。
“我……不、不在这儿。”
楚娇脑子已经浆糊了,但这里是院子,虽然有篱笆围墙,可她还没开放到那种程度。
这种闺房之乐,只属于两个人,她不能接受这么狂野的。
“好……”
岑九思说着就把她抱了起来。
“你的伤……”
楚娇惊呼。
“没事,走几步还是行的。”
岑九思抱着她,吻却是一个都没少。
叶婶听到动静,很识趣回了自己的保姆房,开了电视。
楼上主卧。
两人嵌在柔软的床榻上,两眼相望,渴望就像是被点燃的导火索一样。
“娇娇……”
岑九思轻唤着她的名字,每个字都充满了蛊惑人心的躁动。
楚娇感觉自己要化了,长发散至腰际,岑九思大掌扶着她的细腰,眼神嘴上都在鼓励她。
一夜燃情至凌晨,楚娇累得不行,虽然疲惫,但心尖却被填满了。
“你怎么这样?一刻都等不得的,扯动伤口了怎么办?”
楚娇枕着他的手,让他平躺着,有些担心地瞄了眼他腰腹上的伤。
“不喜欢?”
岑九思看她,轻轻捏了下她的鼻尖。
楚娇羞恼地剜了他一眼,“你要不要脸?”
“要脸做什么?我要你。”
岑九思言语越来越大胆狂野,楚娇招架不住,连忙转移话题。
“到底是怎么受的伤?怎么会重成这样?”
楚娇皱着眉问,指腹轻轻扫过他腰腹上的伤痕。
这伤要是让婆婆见到了,不知道该哭成什么样了。
“秦家在直沽的码头被截了货,老爷子想检查我的能力,设计了一出,没想到被对家钻了空子,顺势而为。”
岑九思语气很平淡,仿佛像在陈述别人的事情。
楚娇不懂这些,她只担心他的安全、性命。
“今后要注意,我可经不起你第二次这样吓唬。”
“咱俩现在可是无证驾驶,你要再敢受伤,再伤成这样,你看我还要不要你。”
“跟着宁澈跑?”
岑九思问,这话多少有点陈醋的酸味。
“岑九思,你是不是吃饱了就挑事儿?”
楚娇恼怒瞪他,上手又不知道该拧哪里,干脆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嗯……”
岑九思这声音多少有点销魂。
楚娇一怔,拍了一把他的胸口:“有点正形儿!”
“我又不是柳下惠,你是我的妻子,这里又没外人,你还指望我做个正人君子?”
岑九思扬眉。
楚娇嘴巴嗫嚅了半晌,才问:“你在匀城的时候是不是藏着掖着呢?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呢?”
“有点儿。”
岑九思勾了勾唇,承认得倒是非常坦荡。
“这次去玉城有什么变化吗?”
见楚娇又要炸毛,岑九思收敛了些,伸手抬起她的左手,目光盯着她的无名指,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还是见不到吗?”
楚娇见他这眼神就知道他还是没能看到虾须玉戒。
岑九思摇头,顿了顿,说:“不过这样很好。”
楚娇也觉得玉戒不被旁人看见这一点非常好。
她把在玉城的经历,还有玉戒的变化告诉他。
岑九思早就知道玉戒的神奇,但是知道玉戒的变化后,心底不免还是震撼了下。
“那你现在是富婆了?”
“是啊,我养你啊,咱们就不拼命了好不好?”
两人半开玩笑道。
但两人心里都清楚这是不可能的,岑九思回燕都,站在秦家这边,他就已经得罪了人。
现在想要全身而退,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再说了,还有大哥二哥的消息。
“茶庄我交给锦毓的家族去打理,灵泉水的问题也很好解决。”
“爸妈那边我都交代好了,你放心就是。”
“只是我比较担心,万一他们玩不过你,掉头去匀城对爸妈下手怎么办?”
楚娇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
“我会安排好,这个不用担心。”
岑九思抱了抱她,得妻如此,此生足矣。
“对了,给你看看这个医药典籍,我觉得很不一样,还有这些草药,很多并不是传统的中草药。”
楚娇说着,手里凭空出现一本医书,还有一株清香四溢的草药。
岑九思接过,仔细甄别了好一会儿也没认出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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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要脸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