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易容后又戴上蒙面巾的关玉和王之也不说话,
从前面,
猛然上来对马氏兄弟发起攻击,
就是简单抱摔,把一贯嚣张的马氏兄弟给惯地上。
用脚狠狠踏住两人头颅,用冰冷的剑指着咽喉。
马氏兄弟完全懵逼,连叫嚣的勇气全无。
那丁氏双雄看躺下被剑指着的马氏兄弟,方觉得情况不对。
回头再看,
许诩李吉许才也慢慢围了上来,丁氏兄弟知道跑不掉了。
“你们是何人?为何要设计害我等?”丁一惊恐地问道。
“我们是好人,做好事不留名。”许诩冷笑着答到。
死的全都是话多的。
话也不再多说,许诩直接就准备上前去制服这二人。
还没有过去,只见几道寒光飞向丁氏兄弟,
太快,所以人都没有来得及反应。
那些暗器一剑封喉,两人立即到下。
“警戒。”许诩大声喊道,可能又是黑衣人,这帮家伙总是阴魂不散。
“嗖嗖嗖嗖”又是几声破空声,躺在地上的马氏兄弟也跟着咽喉中暗器。
可怜的四人还没有明白是什么回事,就没气了。
屋顶隐隐约约的人影,几个闪落消失不见。
许诩心想这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做事是不是有些冲动?
这帮人狠起来,自己人也杀。
众人还没有回个味来。
呼啦啦,一大帮衙役围上来,还是以前那个武都头带队。
许诩等都易容的,夜黑也没有被武都头分辨出来。
“各位你们涉嫌杀人,全带走。”武都头不客气说道。
衙役们不由分说要把许诩们带走。
圈套圈套圈套。
这社会是不讲人权的,没有什么“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所说的每句话将成为呈堂证供。”
更不会有律师来保护你,只有破家县令。
许诩只想见见这破家的县令,也不想分辨,这趟是要走的。
一行人被带到县衙,分别收监。
那张县令早就在公堂等候多时,只叫武都头把头犯带上来。
许诩第一个被带上来,冷眼看着坐在高堂上不耐烦的张县令,两边拿水火棍的威武的衙役。
熟悉的场景,今天看你们如何收场。
“姓名?”
“许诩。”
“姓名?”
“许诩。”
张县令疑惑又问一遍,不像那个许诩啊,不会同名吧。
“所犯何事?从实招来?”张县令还是按照程序来一遍。
“小民未犯何事,不知道从何说起。”许诩直接回怼到。
“当街杀人,这么大胆的事都做出了,还要狡辩。”张县令也不客气。
“谁人看见我们杀人了?”许诩反驳说道。
“用刑,看你嘴硬。”张县令也恼了,一想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草率,弄个屈打成招那也麻烦。
“慢,先押下,换一个。”张县令总觉得有什么不妥。
“姓名?”
“王之。”
“姓名?”
“王之。”
张县令这才发现踢到铁板了。
一个同名,再一个同名,那就是见鬼了。
真是老江湖,直接亲自上去解开绳子让王之坐下。
又叫衙役去请许诩们上堂来说话。
“王小官人你们怎么这副妆容?我老眼昏花一时失查,差点冤枉好人。”张县令问道。
“明镜高悬,难得糊涂。”许诩不客气说道。
“县尊大人是这样,我们一直在追击人贩,追回春州,还没有出手,这四人就给灭口。”王之也不再绕圈地说道。
张县令一听就明白了大致情形,得小心应对,要不就要承受来自王家的怒火。
“官府怎么会那么巧就过来了?”王之反问道。
“接到线报,说王计关扑店有人要闹事。年关将近,衙役就埋伏在那附近,错抓了。”张县令心有所思道。
“误会误会误会,中了奸人之计,请王小官人见谅。”张县令后悔不迭说道。
这事真的气恼,若不是有王之这些小官人,普通百姓不是给栽赃嫁祸,屈打成招。
许诩心里腹诽道,官老爷都是些糊涂蛋,点钱数钞票又不糊涂。
“若不是马家勾结人贩,猖狂之极,马家兄弟也不会落此下场。”许诩嘘嘘说道。
“这这这还有这事?”张县令方知道这事不只是和王家误会那么简单,还得调查整个案件,平息事端。
“武都头快去弄桌酒宴,给小官人们陪罪。”张县令现在才想起这事。
其实,主要想弄清楚整个事情的经过。
许诩想打拐这事还得依赖官府来做,也不得不坐下来配合。
王之把从寺庙解救被拐之人,到象州许诩被追杀,一行人又杀回春州的事说了一下。
特别说象州已经开始行动追查人贩,又开办义蓬,收容流浪儿童的义举。
直听得张县令冒汗,还好没有上刑,人家现在是小英雄,背后站着是禁军和王家这样大家族。
酒菜上来,张县令立即引众人入座。
许诩不客气,正好肚子也饿了,这县令还是有点眼色。
“各位小官人,本人抓错人了,赔过不是。”武都头倒也是玲珑之人,举杯认罚。
“事已经如此,张县令如何做?”许诩不客气的问道。
“武都头你先查明此案,不管牵连到谁,一定把案件做实。”张县令条理清楚的说道。
“武都头借此机会,连夜清查人贩组织。”张县令又补充道。
“县尊大人,明白了马上组织。”武都头回答道。
“那孤儿的事情?”许诩提出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这个仿照象州做法,明天叫主簿拿个章程办理,做好这事也是大功一件。”张县令毫不犹豫的回答到。
许诩见他回答如此爽快,也不计前嫌举起酒杯。
敬酒。
“张县令是青天啊,我代表百姓敬你一杯。”
这下气氛比较融洽,那武都头酒也不敢多喝,连夜行动。
只可惜,还是晚来一步,一无所获,只是把马家兄弟和丁氏双雄的身份核实。
马家也连忙撇清关系,上下打点一番,又准备出钱弄义蓬,这才摘干净。
春州终于行动起来,许诩觉得不枉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