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了招呼而已,也算不上认识。先前有一次与同僚去如意楼吃饭,我俩也是撞在了一起。”说完这些,张全的脸上又是一抹红晕。
夏晴晴脑袋充血,试探地问道:“两次都是意外地撞见,你是不是觉得你们二人之间还挺有缘分的?”
张全猛然抬头,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惊讶。
“你怎么知道?”
夏晴晴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
“她的相貌不错,身材也很好,衣着打扮也很贵气。虽然不知道她是谁家的小姐,但终归身份不会太差了。所以……你对她上心了?”
这下子,张全的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看向夏晴晴的眼神里除了崇拜就是兴奋。
“你也觉得还不错,是不是?”
张全有种遇见知己的感觉,兴奋地搓着双手。
“我正准备派人查一查她的身份呢,如果身份相当,就让我爹去提亲。”
夏晴晴上下打量着张全,很认真地说道:“你俩的身份差的稍微有点多,不过……她对你似乎也很感兴趣。”
张全眼睛一亮,很快就抓住了话语中的重点,小声又兴奋地问道:“你是不是知道她的身份,或者是认识她?”
他回想起昨日夏晴晴见到女子之后,用折扇挡住脸然后跑掉的模样,原来是怕被认出来啊。
“她叫司暮雨,是当朝长公主。”
张全还在品味着司暮雨这个名字,随即而来的后半句话让他愣在原地。
什么?
当朝长公主?
那个还未成婚就养了男宠的长公主?
夏晴晴看着张全逐渐灰白的脸色,再看看他绝望的神情,最忌勾起幸灾乐祸的笑容。
“她这次回京的目的,相比你也是知晓的,关于她的一些传闻,你稍稍打听一下,也能知道个七七八八。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若不是看在你是我大哥的好兄弟的面子上,我是不会管这个闲事的。”
从张全的脸色不难看出对方的心思,大概已经打了退堂鼓。
既然如此,夏晴晴也就不再多留了,挥了挥手,准备走人。
“等等。”张全似乎想到了什么,“我们的两次偶遇,难道也是长公主故意为之?她想……”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脸色骤然变化。
“她不会是想嫁给我吧?”张全的脸色忽变。
这个认知可是太吓人了,就算她长得再好看,也不行啊。
自己可不想顶着一个绿油油的帽子啊。
夏晴晴只是微微一笑,“既然你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若是还不放心,回家便将此事说与你爹,让他帮你想个办法。”
张全的心思早已飞上了天,他现在哪里还能等到回家啊,他现在就要去找他爹。
他都已经想好了,就算是老爹不好使,他就找他爷爷。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是绝不会娶长公主的!
回到百花宫,夏晴晴的心情颇为不错。
张全的态度已经让她放心了,至于后面的事情,就不是她该操心的了。
若是成国公连这些事情都处理不了,那就活该他孙子遭罪吧。
“娘娘,您可算是回来了。”
百福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寿宁宫传来消息,太后近日身体不好,虚乏无力。”
夏晴晴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后宫里还有这一位呢,她似乎好久都没有去拜见过太后了。
“先过来给本宫换衣服。”
换好了衣服,夏晴晴也从百福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些许情况。
总的说来就是八王爷一家子的事情,给了老太后重重的打击。
平日里八王妃总带着郡主进宫请安问候,却万万没想到啊,背地里竟然干出这种事情。
老太后先前不受儿子的待见,现在又遭遇了亲情的背叛,一时间有些气血攻心,这才病了。
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
太医院的人来来回回折腾了几次,也不见效果,司秦风虽然探望过一次,却也没说什么。
夏晴晴长叹一口气,吩咐道:“选五名会唱戏会跳舞的少年,跟本宫去一趟寿宁宫。”
她现在也是手里有人的,既然一个月之后才放出去赚钱,现在不妨好好利用一番。
到了寿宁宫,夏晴晴就看到老太后无精打采地坐在那里,肉眼可见的憔悴了许多。
“母后,今儿个外面天气好,臣妾扶您出去转转吧。”
太后笑着摇了摇头,“不爱动弹,只想着坐一会。”
正说着,外面传来欢快的轻笑声,伴随而至的还有少年人独有的清亮嗓音。
似乎是在说着什么,又似乎在唱着什么。
张嬷嬷面色一沉,正要出去质问是谁这么没规矩时,就见夏晴晴冲着她摆了摆手。
“太后,这是臣妾带过来的舞姬,都是长公主那边调教好送来的,能歌善舞,很是不错。”
“是暮雨送来的?”听到司暮雨的名字,太后的脸上明显带了几分的笑意。
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虽然行事有些荒诞不羁,可到底是身上掉下来的肉。
转眼看向张嬷嬷,“扶着哀家出去瞧瞧。”
此时的殿外,五名少年穿着一水的青色便装,有的唱有的跳,还有两人在一旁说说笑笑,场面轻快又惹眼。
身上的衣衫虽然普通,但他们的长相实在是太好看了,好看到所有珍奇的花花草草在他们面前都失了应有的颜色。
老太后见此场景一愣,眼睛里先是一阵迷茫,随即又闪现出别样的光彩。
张嬷嬷见状,便也没叫人停下,而是瞄了一眼身后的宫人们,立刻有机灵的宫人搬来了太师椅和小几,上面摆放着果盘和茶水。
老太后满意地坐了下来,五名少年这才走过来,规规矩矩地站成一排,却没有说什么。
夏晴晴笑道:“这些都是长公主调教好的,想着宫里闷,便送了些人过来。他们各个都有不错的才艺,不如看一看?”
老太后的脸上泛着健康的红晕,笑着抿嘴点了点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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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老太后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