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玄学大佬被偏执祁爷缠上了!第二百四十九章 一切皆有可能
两人围着棋盘坐下,祁老爷子知道祁梧在这方面颇有天赋,打起了百分之两百的精神,聚精会神地观察着棋盘上的所有动向。
又是一子落下,棋盘上的局势已经严重对祁梧不利,眼见着自己马上就要赢了,祁老爷子哈哈一笑,竟开始指点起祁梧来,“你到底还是年轻气盛,这棋盘上的每一个棋子啊,看似是孤立的,实则每一个都息息相关,像你这样单打独斗如何能行呢?”他意有所指,目光期盼地看着祁梧。
祁梧勾唇,不慌不忙地从旁边拈起一颗黑子,缓慢落在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位置上,不过就这一招,便扭转了整个局势!原本看上去没有任何相关联的黑子顿时全部联系了起来,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力量把对方的棋子击溃!
“这……这怎么可能?!”祁老爷子下了一辈子的棋,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双目瞪大,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任何话来。
“一切皆有可能。”祁梧站起身,“爷爷,你在教育我之前,也且先看看现在的你还有没有那个本事吧。”说完,他带着云清影往自己的卧室走去了。
祁老爷子僵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够回过神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样瘫坐了下去,失望地摇头叹气,“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呀……这才导致他与我一点都不亲近。”
“祁家,以后该怎么办才好呀。”祁老爷子低低哀叹着。
老管家站在一旁,看着无必心疼,只能安慰到:“老爷不要太过伤心,到时候伤了身体就不好了。现在少爷年轻,有时候说话做事自然是轻狂了些,说不定以后就好了。而且之前您对少爷那样,少爷一时闹脾气也是有的。”
祁老爷子却只是摇头,苦笑道:“你呀,就别安慰我了,我觉得是没有任何希望了。”
虽然不知道祁梧到底会在祁家待多久,祁老爷子还是命人准备了晚饭。等祁梧带着云清影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晚饭刚做好,摆在桌上的菜不说有四十道,也得有三十道,每一道都是色香味俱全,看上去分外有食欲。
祁梧却只看了一眼,就没有任何停留地往外面走去。
“不留下来吃个晚饭再走吗?”祁老爷子脸上的神色微微僵硬,“这都是我叫人精心为你准备的。”
“不了。”祁梧冷声拒绝,“菜是挺好的,就是看和谁吃了。”
祁老爷子的脸色更加难看。
刚刚云清影说看到窗外有黑影一闪而过,说明黄立英派来察看的小鬼已经离开了,祁梧立即就决定带着她离开,这个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多留。
祁老爷子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来。最终,他一个人地坐在了冷冷清清的餐桌旁,拿着筷子,却一道菜也没有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去的路上,云清影明显发现祁梧的心情不怎么好。
“其实你还是会失望的,对吧?”云清影淡淡出声,不大的嗓音在黑夜里显得分外温柔。
“嗯。”祁梧直接承认,“毕竟那是我的亲人。”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过你可以永远相信我。”相信我会一直站在你的身后,陪在你的身边。后面那句话云清影没有说,但她相信,祁梧应该能够懂她的意思。
“嗯。”祁梧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用力,“那只鬼影就那么走了?”
“那是自然。”云清影点头,“我的观是不会出错的。只不过那道长也太小瞧我了。”
“这难道不是你所希望的吗?”祁梧微微偏头,看向她,眼底里有无限的笑意,以及铺天盖地的温柔。
云清影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发现她自己也忍不住随着他的笑容在笑着,“是啊。”她答。
次日,两个“纸人”就开始行动起来。
因为云清影稍稍施法,所以它们暂时都能以人形的姿态出现,就连附在它们身上的小鬼都没有丝毫地察觉。
一大早上,它们先是贴心地准备好了早餐,招呼祁梧过来吃,又殷勤地说了各种要他回家继承家产之类的话。祁梧和云清影二人一直在陪着它们演戏,没多久,她就敏锐地发现,除了这两只小鬼,黄立英没有再安排其他的鬼来监视。
所以,当附身的两只鬼离开,向黄立英报告情况的时候,云清影就把张凌然从瓶子里放出来,让他和两只纸人一起玩玩耍,从躲猫猫到过家家,乐此不疲。
约莫一周过后,祁梧觉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找人查到了黄立英的银行账户,给他打了十万块钱过去,然后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是祁先生呐。”黄立英道,“有什么事吗?”他那边声音有些嘈杂。
“很感谢大师的指点,最近我父母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转变。那十万块钱是给你的感谢费。”祁梧不紧不慢道。
“害,就这事儿呀?我都说了,我玄门中人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的。”
“我给不给,和您要不要那是不一样的。”祁梧道,“只是我还有一件事情很是着急,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我父母心甘情愿地现在就把家产都给我呢?”
“这个嘛……”黄立英略微沉吟了一会儿,似乎在考虑些什么,良久,他道:“我还打算晚些时候再和你说的,没想到你这么诚心诚意,那我就早点告诉你好了。这样吧,我给你个地址,你直接来,我和你当面细说。”
他很快就把地址发过来了,云清影直接拍了照片,又转发给杨凌霄。
杨凌霄几乎是秒回,【这是那个邪修聚会的地址?你们动作挺快啊。】
云清影:【估计是的。我们一会儿就去一探究竟了。】
杨凌霄:【行,路上小心。】
聚会的地址离这儿不远但却十分偏僻,在一座荒无人烟的小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