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葫芦么...”炼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确实是个不错的方法。”
“以后可以在教导继子的时候试试。”宇髄天元摩挲着下巴道。
影像中炭治郎还在不断努力,没有人指导,他就依靠着鳞泷先生曾经的教诲,用最简单也最累的方法去训练自己。
这样一对比起来,其他人对轻言放弃的伊之助和善逸就更不看好起来,伊之助还好,是因为受打击挫伤了自尊心而放弃,善逸这家伙却是完全没有上进心。
【‘冥想可以提升集中力,鳞泷先生也曾这么对我说过。鳞泷先生...’
提到鳞泷先生,另一个人的模样也浮现在了眼前。
‘你居然敢把我的刀给弄断了!’
炭治郎想象着钢铁冢拔刀怒斥的样子,额上忍不住冒冷汗,‘真对不起,现在虽然正在让他帮我重新造刀,但还真是过意不去啊。’】
看到这里,众人也想起了炭治郎在与累一战时断掉的日轮刀,虽然他们大多数人都被为自己锻刀的锻刀师或多或少的唠叨过,那些唠叨的话,无外乎就是刀又受损了、要好好爱护刀之类的话语,但比起钢铁冢,那可真是好太多了。
“钢铁冢先生可是被剑士们公认的最不好相处,脾气最怪的锻刀师,”甘露寺虽然没有与其打过交道,却从鬼杀队的队士们口中听到过不少关于他的事情,“大家都不想跟他打交道呢。”
“毕竟斩鬼这种事,遇到强大的对手,交锋之间,兵刃难免受损,”炼狱手掌搭上自己的日轮刀刀鞘,“无论平日里怎样小心保养,对阵之时也顾不了那么多,所以每个队士的日轮刀都会定期送去锻刀师处修复。”
“每把日轮刀都是锻刀师的心血结晶,看见自己的心血受到了损伤,会心疼埋怨也是理所应当,当然锻刀师们也知道队士们每天都经历着怎样危险的战斗,所以也只是嘴上唠叨埋怨,但是...”
“但是钢铁冢先生可不一样,他可是能举着菜刀追杀剑士一整天的哦。”宇髄天元接过话头,有关钢铁冢的事情,几乎鬼杀队所有人都知道,也就炭治郎伊之助他们这种完全不了解鬼杀队,崭新得像一张白纸的新人,才会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发怒的钢铁冢先生可是相当可怕呢,”蝴蝶忍有幸见过被钢铁冢一路追杀到蝶屋的队士,场面真的是异常混乱,而这样的画面,在炭治郎加入鬼杀队后,又再度上演了一次,“因为刀受损发怒追杀剑士的事情不只发生了一两次,所以渐渐的就没有剑士愿意让钢铁冢先生锻刀了。”
“锻刀师里,也只有他经常被队士提出撤换呢。”甘露寺摇摇头,“说起来,炭治郎的刀断了,他肯定会非常生气吧。”
炭治郎想了想钢铁冢送刀过来时的情景,身体一抖。
蝴蝶忍想了想钢铁冢追着炭治郎砍的场景,点了点头,“确实是非常生气呢。”
【“请问一下,有人在吗?请问,有人在吗?”
“在!”炭治郎赶紧睁眼应答。
蝴蝶忍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身旁,靠的极近,在他耳边开口,“你真的很努力啊。”
“可是你的两个朋友都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了,”她又退后拉开和炭治郎的距离,“就剩你一个人,不寂寞吗?”
“不会啊,等我能做到之后,我就能告诉他们该怎么做了。”
“你的内心真是纯净啊。”】
“炭治郎...”善逸眼泪汪汪地看着炭治郎,“我们丢下你,自己跑去玩,你一个人辛苦训练,还想着我们...我们真是太不应该了!”
“善逸,”炭治郎扒开善逸扑上来的身体,“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别靠这么近啊。”
伊之助哼哼唧唧的盯着炭治郎,好一会儿后开口道,“作为老大,不该丢下小弟一个人,还要小弟来给老大操心,我知道了,下次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留下的,平次郎。”
“谁是小弟啊!平次郎又是谁啊!还有为什么你叫错的名字越来越多了!”
【“请问您为什么要把我们几个人带到您的府邸来呢?”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炭治郎许久。
“因为祢豆子小姐的存在已经得到了大家的认可,还有就是,我很想把自己的梦想寄托在你身上。”
“梦想?”
“是的,人鬼和平相处的梦想,我相信你一定做得到。”
炭治郎鼻尖动了动,“您在生气吗?”
蝴蝶忍猛然睁大了眼,看向他。
“我感觉您好像一直散发着生气的气味,虽然您一直面带微笑。”
蝴蝶忍转回头看向前方,“是吗?也是啊...我可能,确实一直在生气吧...”】
悲鸣屿行冥手中的念珠发出碰撞的轻响,他的双眼虽然能看到生物的肌肉组织,也能看到血液的流动走向,但他无法明辨他人的表情神色。
他无法辩出影像中的忍是什么样的神情,也无法辨认出此刻的忍是什么样的表情。
可他知道,只要与香奈惠有关,忍的身上就会散发出愤怒仇恨悲伤等诸多复杂情绪混杂在一起的气息。
蝴蝶忍说想将自己的梦想寄托在炭治郎的身上。
他很想说,不是的,那不是你的梦想,从头到尾那都只是香奈惠的梦想。
可是他没有办法说出口,香奈惠的死,是一直扎在忍心头的刺,她失去了姐姐,也失去了自己。
死去的既是香奈惠也是忍,活着的是忍,却又刻印着香奈惠的影子。
每一次在忍的身上感受到香奈惠的气息时,他都会忍不住质疑自己当初的决定,质疑自己将姐妹俩带上这条一路充斥着鲜血和死亡的道路是对还是错。
但他又会觉得自己的质疑显得那么可笑,他只是帮助两人在踏上这条路前少走了弯路罢了,以当初两人眼中的执著,就算他不为她们介绍培育师,她们迟早也会出现在鬼杀队之中。
所以他不会后悔,也不可以后悔,那是对香奈惠的否认,也是对忍的否认。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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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5 章 第 125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