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睁大了眼,‘房间又改变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刚才那个鬼没有敲鼓啊,这个宅邸中,存在着不止一个鬼的气味,会不会也有别的鬼拿着鼓?所以才会...’
他嗅了嗅,看向右边的房间,‘血的气味。’
怀中的照子看向周围的眼神还带着惊惧,炭治郎带着笑容安抚道,“你不用害怕,紧跟着我就行了。”】
“这么看来,敲鼓使房间转移的,并非是刚才那个鬼,”伊黑小芭内分析道,“这家伙也说了,宅邸中气味最明显的是刚才那身上长着鼓的鬼,他应该就是宅邸的主人,既然是主人,再加上鬼并不是喜欢分享的生物,他肯定不会让其他鬼同样拥有宅邸的控制能力,想来,那个操纵房间的鼓是从他身上夺去的。”
【炭治郎推开门,走廊一头横着一具尸体,他将头撇开,‘又是被鬼杀害的无辜之人。’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你就放心吧,已经没有鬼了,来,我们走吧,”他扶着照子的背站在她身后,“不要回头,往前走,小心脚下。”
‘除此之外,这里还有一个...’炭治郎鼻尖动了动,‘从来没有闻到过的,独特的血的气味,出血量似乎不多。’
他停下来,示意照子噤声,自己猛然打开了前面的房门,屋内一个少年正跪坐着,抱着鼓,看见他表情很是惊恐,抬手便要拍上鼓面。】
众人脸色沉了下来,无论看到多少次,他们依然会对这样的画面感到愤怒和痛心,对于鬼的憎恨也更上一层。
柱们在心里给鬼的罪行又记上一笔,蝴蝶忍开口将这压抑的气氛打破,“看来炭治郎和伊黑先生都猜错了,拿着鼓的并不是鬼。”
宇髄天元也接话道,“这少年足够沉着冷静,有胆量,能利用这个鼓一个人在宅邸中活过这么久,也很聪明...”
正说着,眼前画面一转。
【善逸满脸冷汗,浑身打着颤,牵着身后的正一前行。
“我说那个,善逸哥...”
“啊!”善逸惨叫出声,回头对着他哀嚎,抱着他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信号,信号,提前给我个信号啊!要跟我说话的话,不要那么突然啊!吓得我心脏差点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宇髄天元捂住了头,有了其他几个孩子做对比,善逸的表现就格外强差人意。
其他人都已经习惯了善逸大惊小怪的样子了,看着善逸和正一的对话,对他那不争气的模样已经无话可说。
【“对不起别说了!”他的眼泪涌出眼眶,“可是你想想看,要是我们两个一直说话,说不定会被鬼发现,这样不就死定了吗?所以我才想尽力保持安静的,这样做没错吧,对不对?”
忽然正一满脸惊恐地看向善逸身后,他僵着身子扭过头去,一直吐出长舌的鬼正趴在地上,向他们爬过来。
“是小孩子,口感看起来很好。”
“我没说错吧!鬼来了,鬼来了啊!”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啊!放过我!”善逸一边跑着,嘴也没停,“我我我不好吃的,我肯定不好吃的!我没骗你,另外这孩子都瘦成干了,肯定干巴巴的一点儿也不好吃!”
“让我亲口尝尝不就知道了。”身后的鬼吐出长舌,善逸抱着正一迅速闪开。
“怎么这样,舌头好快!水罐啪一下就成两半了呀!”他带着正一躲避攻击,“这也太夸张了吧!”】
“虽然这家伙很差劲,但还不算糟糕透顶。”不死川实弥看向善逸的目光依然嫌弃,但比起之前已经好了不少。
“遇上鬼连战斗都不敢,”宇髄天元对于善逸已经不抱太高要求,“但还知道保护他人,没有丢下那孩子自己逃跑,至少品行不错。”
“也许在需要保护那孩子的时候,他能爆发,与鬼战斗呢。”见过那田蜘蛛山上的战斗痕迹,蝴蝶忍对于善逸的实力还是很看好的。
【两人撞进旁边的房间里,“善逸哥,快站起来!”
“不行了啊!我的腿已经被吓得动不了了!”
“这种时候你说什么丧气话啊!”
门外,有着长舌的鬼慢悠悠地爬了过来。
“不不不,你就不要管我了,你先跑吧。”
“我不可以做这种事!”
‘多好的孩子啊,’他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他很害怕,我必须得做点什么才行,我不保护他的话,他就死定了,享年只有一位数也太惨了吧,但是,我很弱小啊,没有能够保护他的力量啊,’正一推着他的身体,眼睛不时看向门外,想让他快点站起来,‘可我,必须得保护他。’】
伊黑小芭内坐直了身子,“这小子总算要动手了?”
其他人也开始期待起来,这个一路上喊着让炭治郎保护自己,胆子小还话多聒噪的家伙,到底战斗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又有几分实力。
【“我要一口从你的耳朵里把你的脑髓吸个精光。”长舌鬼趴在门口,歪着头道。】
“这话好像有些熟悉...”宇髄天元喃喃道。
【这话一出,善逸的脑子里响起啪的一声,接着他倒了下去。
“善逸哥?善逸哥...”善逸的身体滑到地上,正一看着眼前打着鼾还吹着鼻涕泡的人,已经无法思考,“睡着了。”
“那家伙搞啥呢?”长舌鬼爬进了屋子里,正一赶紧拖着善逸的身体后退。
“去死吧!”
“善逸哥!”正一害怕地闭上了眼,“你快点站起来啊!”】
“这家伙,果然不该对他报什么希望。”伊黑小芭内眉头皱起,“居然能在这种时候睡过去。”
【善逸的手动了动,下一刻,一道金色的光闪过,伴着刀的声音,那只鬼袭来的舌头被砍成了两半。
正一睁开眼,善逸站在自己身前,垂着头,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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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章 第 56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