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锻刀师居然是钢铁冢啊。”宇髄天元的眼里露出微妙的同情。
“啊啦,钢铁冢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听人说话呢。”蝴蝶忍笑容里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意味。
钢铁冢可是剑士们公认的最不好相处脾气最怪异的锻刀师,经常被剑士们要求换掉。
【“是这样啊。”炭治郎努力想要搭上话。
“毕竟阳光山是一整天都能照到太阳的山,既不会出云,也不会下雨。”
“等下,会弄脏的,请先站起来吧!”
鳞泷听着门外的对话,“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听人说话啊。”】
“看来鳞泷先生也有着相同的看法。”甘露寺憋着笑说道。
【钢铁冢猛地抬头,露出带着火男面具的脸,吓了炭治郎一跳,“丑八怪面具?”
他凑近炭治郎,“啊,你不是‘赫灼之子’吗,这可真是吉利啊。”
“不是,我是灶门炭十郎和灶门葵枝的儿子。”
“不是那个意思,”他伸手点了点炭治郎的头发,又指了指眼睛,“你瞧,你的头发和眼睛都有红色对吧,从事与火相关工作的家庭如果生下这种孩子,”他将手指戳在炭治郎脸上,还用力旋了几下,“都会因为吉利而感到高兴的。”
“是那样吗,我都不知道。”
“看来你的刀说不定也会变红啊,是吧,鳞泷。”
“啊。”鳞泷敷衍的应了一声。】
“什么丑八怪面具啊!蠢货,那叫火男面具!”宇髄天元翻了个白眼。
“‘赫灼之子’这种说法还是第一次听到呢,”炼狱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他们家的特殊发色也是因为火,炼狱家自古以来就有“观篝”的仪式,怀孕之后要连续观看大篝火七日,每日两小时,孩子出生后的发色就会呈现焰色,“不过锻刀人之村的锻刀师们世代于火为伴,会有这样的传说也不足为奇。”
“不过炭治郎不是学习的水之呼吸吗?”甘露寺偏了偏头,“水之呼吸流派的剑士,他们的日轮刀大部分都是蓝色吧。”
【“快快,拔开看看吧!”钢铁冢舞动着双手催促,“其实日轮刀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变色之刀,它会根据主人改变颜色的。”
听到这话,炭治郎低头看向手里的日轮刀,将它拔了出来,双手握住刀柄举起。
在三人的目光下,刀身逐渐染成了黑色,那是如同黑曜石一般深邃的颜色。
“黑色?!”钢铁冢的语气里有着难以置信。
“黑色啊。”鳞泷也有些讶异。
“诶?黑色难道是不好的颜色吗?”炭治郎慌了,“不吉利吗?”
“不,倒是没有这个说法,只是没怎么见过,这么黑的呢。”鳞泷回道。
在一旁自看到刀变成黑色就气到发抖的钢铁冢怒吼起来,“我还以为能够看到鲜红色的刀身呢,可恶!”
他猛地扑向炭治郎,“诶?好疼好痛!很危险的!请冷静一点,您都多少岁了!”
他一边用力扳着炭治郎的肩膀一边回答,“三十七了!”】
“真是可怜啊。”虽然这么说着,宇髄天元的声音里却没有半分怜悯。
善逸听着那边传来的幸灾乐祸的声音,不禁担忧自己在这个人手下训练的未来,‘这样的人真的靠谱吗?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鎹鸦的到来解救了惨遭钢铁冢折磨的炭治郎,“灶门炭治郎,我将传达指令。”
“诶?乌鸦说话了?”炭治郎抓着钢铁冢的手腕。
“前往西北方向的镇子,在那里的少女正在消失。”
画面一转,一男一女提着灯笼走在路上,正在说笑,下一刻,女孩却凭空消失了。
“每一晚,每一夜,都会有少女消失,找出潜藏在那里的鬼,将其讨伐,灶门炭治郎,千万要多加小心,这是你身为猎鬼人的,最初的工作。”
“最初的,工作。”炭治郎握紧了手中的日轮刀。】
“开始猎鬼了啊,已经是正式的鬼杀队队员了呢。”在场的诸位,可以说是看着他一步步成长起来的,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卖炭少年,遭逢巨变踏上猎鬼人之路,着一路付出的努力与汗水,他们都看在眼里,如今正式成为鬼杀队一员,开始猎鬼的工作,让他们颇有一种吾家少年初长成的感觉。
不死川实弥和伊黑小芭内除外,这两人还惦记着炭治郎带着鬼的事情,虽然对这个少年已有些认同,但鬼始终是个隐患,不知道何时就会暴起伤人,将这样的危险放在鬼杀队里,即使现在还没出事,焉知未来又是否会发生意外呢。
【“换好衣服了吗?”“是。”炭治郎转过身,房间里的祢豆子在被子下蠕动着露出半张脸,看到焕然一新的哥哥,微微睁大了眼。
“炭治郎,在你正式开始执行鬼杀队的任务之前,我还有些事要交代。”
“现在你身上穿着的鬼杀队队服,是用特别的纤维制成的,通气性能良好,不易沾湿,也不易点燃,那些普通小鬼的爪牙甚至无法撕裂这队服。”
“这么厉害...”炭治郎低头看着身上的队服,惊叹道。
“还有就是,你拿着的日轮刀,会根据持有者来改变颜色,不同的颜色有不同的特性,但是,刀刃变黑的人实在太少,所以具体有什么特性不太好说,不过正因为如此...”
“正因为如此?怎么说,鳞泷先生?”
“流传出一种说法,无法出人头地的剑士,就是黑色的刀刃。”
炭治郎笑了笑,“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在鬼杀队中会怎样,”他看向妹妹,“但是我保证,一定会将祢豆子变回人类的。”
“嗯,是啊,我也相信你会做到的。”】
“虽然鬼杀队中的确有黑色刀刃就无法出人头地的说法,”宇髄天元靠着椅子,“但那种没有依据的瞎话,不用在意,能不能出人头地,靠的可是华丽的实力和努力,跟刀的颜色没有一点儿干系,要是自己不努力,就算是再华丽的颜色,也只是无用的装饰罢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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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第 25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