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点炭治郎,你的呼吸紊乱了,不要因为我们的事情,乱了自己的阵脚。”锖兔提醒道,可惜他不过是留在狭雾山的一抹魂灵,声音无法传达到炭治郎的耳朵里。
手鬼的手臂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从右侧狠狠击中了炭治郎跃起的身体,将他打飞出去撞在树上。
他滚落在地昏了过去,头上的面具也碎掉了。
手鬼慢慢走向昏倒的炭治郎。
身后被他救下的少年面露畏惧之色,从地上爬起来,‘趁那家伙被打的时候,我得赶紧逃走!’】
“他怎么这样啊!炭治郎可是救了他一命诶,他怎么可以丢下同伴逃走呢?”甘露寺有些不理解。
“毕竟不是每个人在面对生死危机的时候,都能对别人伸出援手的啦。”比起有些天真单纯的甘露寺,蝴蝶忍这些年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人,对这个少年会做出这样的行为虽然有些意见,却并不意外。
“培育师真的得好好的筛选一下弟子了,这样的货色居然也送过来,”伊黑小芭内话语里带着不满,“当鬼杀队是什么地方了?以为是来这里玩过家家的吗?”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抱着与鬼殊死搏斗的心来加入鬼杀队的。”蝴蝶忍叹了口气,“有相当一部分人是为了高额的报酬才加入鬼杀队的呢,想要这些人和那些世代猎鬼或是亲人被杀的剑士一样豁出性命去与鬼战斗,是很难的。”
“切,要我说,根本就不该让那些废物参加什么选拔,”不死川实弥一脸不屑,“就那种家伙,通过了选拔也没法跟鬼战斗,只能拖后腿罢了。”
【手鬼看着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的少年,笑了几声,“又死了一个鳞泷的弟子,”他抬起头,仿佛看到了鳞泷的脸,“自己的弟子又没能回去,那家伙会怎么想呢?会露出什么表情呢?”
他伸长了手臂,“啊啊真想看看啊,真想看看啊!”
一片黑暗之中,弟弟茂的声音响起,“哥哥,哥哥,哥哥!”
炭治郎猛地睁开眼睛,险之又险地避开了手鬼的攻击。】
看到影像中一闪而逝的弟弟的脸,炭治郎眼眶有些发热,那时候恍惚中听到了茂的声音,还以为是幻觉,没想到真的是他,原来家人的灵魂一直都陪在自己身边,帮助着自己。
正出神间,祢豆子忽然捧着他的脸,伸出手在额角摸了摸。
‘是看到影像中我受伤的样子,所以担心我的伤吗?’他握住妹妹的手,“别担心,哥哥的伤早就已经好了。”
祢豆子盯着他的额头认真看了看,确定没有伤口,这才放下了心,坐回位置上。
【“躲开了?居然还能动吗,”他身上的手瞬间变得更长,一齐抓向炭治郎,“这可有的玩了啊!”
炭治郎举刀砍断眼前的手臂,但下一刻又有更多的手臂袭来,只得转身避开。
‘可恶!不管砍掉多少手,过一会儿又会长回来。’
“只砍我的手可是打不倒我的,”手鬼驱使着变得长而软如绳索的手臂追击他,“说到底,就连肉色头发的那小鬼也没能砍断我的脖子。”】
【日轮刀砍在手鬼身上发出一声断裂的脆响,身穿白色羽织的锖兔看到断裂的刀神色震惊。
手鬼眯了眯眼,袭出的拳头打在他头上。
血红色的画面映着黑与白的剪影。】
桌子碎裂的声音响起,众人闻声看去,打碎了桌子的却不是一向暴躁的不死川实弥,而是常年冷静得仿佛没有感情的富冈义勇。
一起共事了几年也不曾见他情绪激动,到了这里却两次失态,而且都是因为这个叫锖兔的人。
碎裂的桌子木刺扎进了手里,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般,眼里只有那副血红色的画面。
‘如果死的是我就好了,一开始就被打晕过去的我,才是不该通过选拔的那个人。’
‘富冈先生的身上传来了好浓重的悲伤气味,’炭治郎看着富冈义勇,‘他和锖兔的关系一定很好吧,可是现在却...’
【炭治郎停下脚步,再次砍断袭来的手臂,‘我不能就这样放着这家伙不管,得在新的牺牲者出现之前,’他握紧日轮刀,神色坚定,“现在,就在这里打倒他!”
他朝着手鬼冲过去,不断挥舞日轮刀斩断对方的手臂,‘地面传来了鬼的气味!’他反应极快,迅速跃起,紧接着从地下涌出数条手臂。
那些手臂没能抓住跃起的炭治郎,手鬼眼珠颤动,‘跳得好高,居然没能干掉他!’
‘不过啊,在空中你就躲不开这一击了。’他将几条手臂融合成了一条更粗的手臂,抓向炭治郎。
画面一转,真菰脸上是哀伤的表情,“果然炭治郎也会输吗?那家伙的脖子可是很硬的啊。”
“说不定会输,也说不定回赢,”锖兔还坐在岩石上,“但是,目前能确定的只有一件事情。”
“炭治郎他,是劈开了目前为止,最硬最大的岩石的男人。”】
‘原来鳞泷先生给我准备的岩石跟和锖兔他们准备的不一样吗?’炭治郎很快明白过来,‘鳞泷先生是不想再有弟子死在选拔中,所以将岩石越换越大了吧,为了阻止我们去参加选拔。’
【来不及躲开,在这危急关头,炭治郎用头撞在手鬼的手臂上,借着这股力将身体弹起避开攻击。
‘被弹开了!’
以手鬼的手臂为踏板,他继续朝着手鬼前行。
感到畏惧的手鬼长出了更多的手臂想要阻止他。
“全集中·水之呼吸,”他挥刀砍断那些企图阻拦他的手臂,迅速杀到手鬼眼前。
‘距离被缩短了!’手鬼的眼里已经染上了恐慌,‘没关系,我的脖子很硬,你小子是砍不断的!’
“壹之型!”
‘等我挡下你的攻击之后,我马上捏碎你的头,就像对那家伙一样!’
空隙之线出现,他怒吼着砍断了手鬼的头,“水面斩!”】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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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第 20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