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和善逸似懂非懂,而产屋敷耀哉则若有所思。
【月牙高悬,炭治郎穿行在繁茂的紫藤花树下。
‘好漂亮啊,居然有这么多紫藤花,’他看着眼前的紫藤花,有些惊叹,‘明明现在还没到开花的季节。’
台阶的最上方,便是最终选拔的起点。
此时这里已经站了不少人。
戴着蝴蝶发饰,低垂着眉眼,不关注其他人的粉衣女孩。
脸上有伤,衣襟脏兮兮的黄发少年。
还有伤疤横贯半张脸,看起来很不好惹的褐衣少年。】
“咦,那时候善逸你的脸上怎么有伤啊?”炭治郎看到影像中的善逸,询问道。
“那个...”善逸回想起出发前的事情,有些怯怯的说道,“其实我本来是不想参加最终选拔的,是爷爷揍了我一顿逼我来的。脸上的伤,是爷爷扇的巴掌...”
一时之间,连炭治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将目光重新放回影像上,就当刚刚自己什么也没有问。
【‘没想到有这么多人。’炭治郎行走在人群之中东张西望。
“众位剑士,”炭治郎转头,看见两个穿着和服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孩子,只不过一个头发是白色,另一个是黑色,他们一左一右的提着灯笼,“今天晚上,能够不辞辛苦前来参加鬼杀队最终选拔,我们表示由衷感谢。”
白发的女孩解说道,“在这座藤袭山中,一直关押着不少杀鬼剑士们先前活捉来的鬼。不过还请各位放心,他们永远都无法逃离这座山。”
黑发的孩子接着她的话说下去,“因为从山麓到山腰,一年到头都绽放着一种花,就是所有鬼最厌恶的紫藤花。”
“但是从这里起往前,就再也看不到那些紫藤花了,所以鬼也可以不受限制地任意行动。”白发女孩的话语里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而最终选拔的合格条件,就是在这座山里活过七天。”黑发孩子的语气平淡的好像在说一件吃饭喝水般简单的事情。
“那么,请各位一路走好。”两人屈膝行礼,一同说道。】
“说起来,还真有些好奇,为什么主持最终选拔的会是这么小的两个女孩子?”善逸坐在椅子上晃着腿跟炭治郎搭话。
“那不是两个女孩子啦,善逸。那个黑色头发的是男孩,他的气味明显跟女孩不一样。”炭治郎小声解释。
“哈?”善逸一下提高了声音,引来其他人的侧目,“那个黑头发的是男孩?怎么可能!她看起来就是个女孩子啊,声音也是女孩子的声音,怎么会是男孩,是你弄错了吧。”
一直没说过话,存在感比时透无一郎还低的产屋敷辉利哉从父亲母亲身后探出了头,对善逸开口打击道,“虽然作了女孩装扮,但我确实是男孩。”
被正主扎心的善逸惊恐地看着主公一家人,因为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一直躲在炭治郎身后,后来落座时九柱又将产屋敷一家围在了中间,导致他一直没发现当初主持选的两个孩子也在这里,而且看样子身份还不简单。
不死川实弥对这个黄发小子冲撞主公子嗣的话语非常不满,但碍于主公一家人都没有不高兴的意思,再加上鬼杀队不许剑士之间斗殴,他只能用眼神恶狠狠地瞪视善逸,善逸被他凶狠的目光吓得缩成一团躲在了炭治郎后面,于是连带着炭治郎也被不死川实弥的凶恶眼神照顾了。
产屋敷家的几个女儿都用衣袖遮住了嘴低笑,产屋敷耀看了眼自己的儿女们,没有说话,他的孩子们自小就接受家族的培养,自己平日里也对他们非常严厉,他们清楚的知道作为产屋敷家族子女的责任,早早便表现出了超出同龄人的成熟,难得看到流露出符合这个年龄段孩子的一面。罢了,在这个空间里,让他们放松一下也好。
“辉利哉自幼身体不好,所以在年满十三岁之前需要当成女孩子来抚养。”天音夫人解释道,“产屋敷家族的男孩都是这么过来的。”
虽然还有疑问,但善逸在不死川实弥的目光下不敢再轻易开口,只好强忍下好奇心。
于是众人又将注意力放回影像上,只是各自心里想些什么就无人得知了。
【炭治郎在丛林中快速前进,‘这七天内,只需要考虑怎么活下去,’他背对着石头蹲下,左右观察着,‘首要的问题是熬过这一晚,太阳升起之后,鬼便无法活动,我就有时间能够休息了。’
‘所以要往东边走,’他选定方向,继续前行,‘以阳光最早能照射到的地方作为目标。’】
“唔,灶门少年的思路很清晰嘛!保持清醒的头脑,对自身情况能迅速分析,制定合适的计划,非常不错!”炼狱不吝夸赞。
【突然,他察觉到了什么,立刻停下步伐转换成防御的姿势,右手握在了刀柄上,‘这气味,鬼,就在附近。’
他提高了警惕,提防着周围的动静。
‘哪里?从什么地方传来的?无法确定气味的方向。’
他忽地反应过来,抬起头,“是上面!”
一只鬼猛然袭来,他侧身翻滚,迅速受身,半跪着以战斗姿态看向尘土飞起的地方。
尘烟散去,露出吐着长舌,头上有三个角,面目狰狞的怪物。
‘鬼。’他看着那家伙,握紧了刀。
这时,另一只鬼从背后袭来,他回过头,及时用刀挡下了攻击,但被对方的巨力压下,滑出去好一段距离。】
“要时刻保持警惕呀,”蝴蝶忍笑眯眯地教导着炭治郎,“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因为鬼已经出现在面前,就对身后放松警惕哦,那样可是非常危险的呢。”
“是!”炭治郎立刻坐正了身体高声应答道,“下次我一定不会再这样了!”
“啊呀啊呀,别这么紧张嘛,”她俏皮的歪了歪头,“我难道很可怕吗?”
“并没有!忍小姐非常温柔!”炭治郎一本正经的回答,令蝴蝶忍噎了一下。
‘你们水之呼吸流派的,还真是一脉相承。’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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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第 17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