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伏在地上,汗珠不断滴落,渗入泥土中,‘我不断挥舞着刀,直到仿佛手腕和腿脚都要断了,肺部和心脏都要破裂那样,即便如此,还是没能赢过锖兔。’
一次次的挑战,又一次次的以失败告终。
‘这一切,直到半年之后。’
头发已经长到了肩膀的炭治郎和锖兔在岩石前相对而立,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落在两人身上。
‘那天我去挑战锖兔的时候,他的手里也拿着真刀。’
“过了半年,你终于有点男人样了。”锖兔说着拔出刀,双手持握在身前。
“今天我一定会赢。”炭治郎握着刀,眼神坚定,毫不示弱。
真菰站在不远处看着对峙的两人。
‘对决的规则十分简单,更强更快,就能获得胜利。’
他吸了一口气,在对视的那一刻,两人瞬间消失在原地,几乎是同时攻向了对方。
‘胜负在一瞬之间就决定了。’
炭治郎的刀先一步碰到了锖兔,划过了他的面具。
‘这一天,这一瞬间,我的刀刃第一次,先一步够到了锖兔。’
锖兔一直戴在脸上的狐狸面具被劈成了两半,露出一张嘴角有着伤疤却十分温柔的脸,他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嘴角勾起,对炭治郎笑了,那笑容很温暖,却又无端令人觉得难过。
‘我赢的时候锖兔笑了,那笑容看上去似乎要哭泣,似乎很开心,又似乎是放下了心。’
“炭治郎,”真菰也笑着看着他,“做的很棒,不要忘记刚才那一下,要赢哦,炭治郎,也要赢过那家伙。”
她的身影消失在雾气里,炭治郎回过头,身前是一片正在散开的白雾。
‘回过神来的时候,锖兔已经消失了,我的刀本来砍断的应该是锖兔的面具,’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身前已是两半的岩石,‘却砍断了岩石。’】
“赢过‘那家伙’?”蝴蝶忍敏锐的捕捉到真菰话里的重点,“这是什么意思?‘那家伙’是炭治郎要遇到的敌人吗?”
“可是她怎么知道这小子一定会遇到‘那家伙’?”伊黑小芭内摸着镝丸的头,“除非是在他一定会去的地方。”
“难道是最终选拔?!”几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这个答案,炭治郎是为了参加最终选拔才被鳞泷先生要求劈开岩石,既然他现在劈开了,自然接下来的目的地就是最终选拔的藤袭山,但是...
“这个叫真菰的少女在影像中不曾展露过实力,暂且不论,但以那个叫锖兔的面具少年的实力与天赋,”宇髄天元有些疑惑,“通过最终选拔应该不是问题才对,可是我们却从未在鬼杀队听说过这么一号人。”
“那孩子没能通过选拔。”产屋敷耀哉的眼里有着惋惜,“他和义勇是同一届参加的最终选拔,那一届是鬼杀队最终选拔通过人数最多的一届,而他,是唯一没能通过的那一个。”
富冈义勇脸上平淡的表情有了一丝裂隙,从那之中流露出来的,是深深的痛苦与自我厌弃。
‘如果死掉的是我就好了。’
“怎么会这样?”甘露寺捂住嘴,“那真菰也是死在最终选拔了吗?他们难道都是被她所说的‘那家伙’杀掉的?”
“是的,在藤袭山里,有一只很强的鬼,至少吃过五十人以上,鳞泷先生的弟子都是被他杀死了。”炭治郎的表情像是快要哭出来了一样,“那个鬼一直是有意识的在猎杀鳞泷先生的弟子,锖兔真菰还有其他的师兄师姐们,都死在了他手里。”
“这怎么可能?藤袭山里不该有这么强的鬼才对!”蝴蝶忍不禁提高了声音,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藤袭山里关着的都是只吃过几个人的鬼,实力并不强,死在选拔中的剑士多数是因为恐惧和对战鬼的经验不足。”
“藤袭山并不小,”伊黑小芭内开口道,“如果他刻意隐藏自己,是完全有可能的,参加选拔会遇上不少鬼的袭击,一般没有人会去搜寻鬼的踪迹,因为用不着,如果利用好这一点,他的确可以做到在藤袭山里隐藏很长时间。”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才导致那么多孩子葬身在选拔里。”产屋敷耀哉内疚不已。
加入鬼杀队所必经的最终选拔,其目的不是为了挑选天赋实力多么优秀的剑士,而是为了让剑士在面对鬼的时候能克服恐惧之心,一个恐惧鬼的剑士,无论天赋多高都是无法与鬼战斗的,所以藤袭山里不会有太强的鬼,那些通过选拔的人也可以看清自己选择的是怎样的道路,坚定自己选择的剑士会在以后与鬼的战斗中更加无所畏惧,而那些确定自己没法与鬼战斗、恐惧与鬼战斗的人,也可以转到隐这样的后勤部队去。
可是现在藤袭山里居然有这么强的鬼,他不敢想,到底有多少本不该止步于此的孩子因为这个鬼失去了生命,而自己竟一直未曾察觉到藤袭山的异常,这是十分失职的行为。
“主公大人,请不要这样说,这并不是您的过错,这件事就连经历过选拔的我们都不曾发现,更何况每天都需要处理众多鬼杀队事务的您呢,你不必如此苛责自己。”不死川实弥单膝跪在他身前说道。
“南无阿弥陀佛,”最早加入鬼杀队的悲鸣屿行冥流着泪,双手合十,劝慰道,“主公大人,您如今也不过才二十二岁,那只鬼能在藤袭山吃那么多人,至少也已经在藤袭山呆了三十年以上,在您接手鬼杀队之前,最终选拔里就已经藏着这样一个恶鬼了,一直以来最终选拔的死亡率都是这么高,您又如何去觉察异常呢。”
产屋敷耀哉叹息一声,看着眼前担忧看着自己的孩子们,“即便如此,作为鬼杀队的当主,这依然是我的失职。等从这里出去之后,我会派人将藤袭山的鬼彻底清查一番,绝不能再让这样的悲剧发生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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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第 14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