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唐晚茹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冷笑道,“怎么可能?你肯定是骗我的,你这个骗子,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吗?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唐晚茹故作镇定,可她语气慌张的程度却已经出卖了她。
“不然你以为我当初为什么会放你离开?难道就仅凭你取悦我吗?”
男人声音冷的猝冰,完全不同于先前的温情。
唐晚茹瞬间心里咯噔一下,她迫不及待的询问道,“你……你什么意思?”
男人挑眉,邪魅一笑,“还能是什么意思!当然是你当初并没有怀上顾谨川的孩子,而你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种。”
轰~
听到这个消息,唐晚茹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雷劈了一般,五脏六腑顿时四分五裂。
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不可置信的摇头道,“这怎么可能,明明我当初就是因为怀孕才走的,我怎么可能会怀上你的孩子?你这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
“就知道你不轻易相信的,难道你去做孕检的时候,没发现肚子里孩子的月份对不上吗?”
此话一出,唐晚茹震惊的愣在了原地。
因为她妊娠期间,除了胃口差,不想吃饭以外根本就一点反应也没有,所以当初医生诊断她可能是怀孕了,而她也没有去医院再复查一遍。
后来因为情绪不稳定,对顾瑾川的所作所为死了心,所以才选择离家出走。
可没想到就因为这次离家出走改变了她一生的轨迹。
她遇到了一个恶心又变态的恶魔般的男人。
被囚禁了几个月后,她好不容易才逃离了男人的魔爪,可为了不让顾谨川的人找到,她辗转了好几次才回到了唐家。
还记得当初被厉爷的人所救的时候,她已经被折磨的精神快要崩溃,好不容易调理了一段时间,她才恢复正常。
可是就在她回到唐家后,在唐母的陪同下去了医院建立档案,做产检。
刚听到医生的话,她就觉得奇怪,明明算算日子,孩子应该有六个月大了,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却只有四个多月大小。
当时她就觉得有些疑惑,她的母亲以为她只是因为离家期间营养不良造成婴儿很小。
她也认为是这样,毕竟被囚禁的那段时间,她动不动就闹绝食,因为她没有吃好,所以才导致胎儿营养不良。
于是他们母女俩都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现在想想,简直就是恐怖如斯!
唐晚茹惊恐的瞪大眼,她简直无法想象,她竟然怀了这个恶魔的孩子。
这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这个男人这么变态,以后因为孩子,他一定会像对待宠物一般囚禁她一辈子的。
唐晚茹一想到这里,便恐惧的说不出话来,她额头上甚至已经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浑身也止不住的在颤抖。
不…她才不要给这个恶魔生孩子!
唐晚茹反应过来,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想法便是这个。
她已经顾不上害怕了,她大脑迅速的运转着,想着怎么躲过男人的视线想方设法的打掉孩子。
可男人仿佛洞穿了她的心思般,邪魅的扬起嘴角,缓缓吐字道,“怎么?难不成你还想把孩子给打掉?别做梦了,你别忘了,孩子才是你的附身符,因为孩子,我才会放你离开,若是孩子没有了,那你就只能乖乖的回来当我的宠物了。”
唐晚茹听的瑟瑟发抖,瞬间偃旗息鼓,只好打消了心里的想法。
可她一想到自己的遭遇,突然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她的命也太苦了,曾经,她任劳任怨的待在顾瑾川的身边好几年,却换来了他对她无情的催眠,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的精神崩溃。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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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五章 当初为什么会放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