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您怎么还好意思讲?若不是您自作主张,根本就不在乎星辰和小爵的感受,他们怎么会伤心的离开,您别忘了,他们也是您的亲孙子。难不成您是有了孙女就不要孙子了吧!”
厉腾本来心情就很阴郁,此时厉盛华刚好撞在他的枪口上,所以他毫不留情的怼了过去。
“你……”
厉盛华气的脸色铁青,其实他心里更多的是自己心思被猜中的尴尬。
自从看到这两个可爱的小孙女,他确实不太喜欢星辰和小爵。
一是因为他们是夏依依生的,二是因为他们会跟他唱反调,但是这两个可爱的小孙女就不会,简直都快要把他的心都萌化了。
“戳中您的心思了吧!无言以对了吗?”
厉腾句句紧逼,让厉盛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张晴和厉子欣也是一脸鄙视的盯着厉盛华。
眼见厉盛华就要发火,一旁的叶雪柔连忙开口缓解了他的尴尬,
“对不起,腾哥哥,这都是我的错,请你不要怪伯父,当初发现怀孕后,我就应该打掉。是我的自私给你们造成了困扰,对不起,原本以为我可以瞒一辈子,独自抚养两个孩子长大,可是没想到我父亲怎么都不愿意看到我被欺负,非得逼我说出来。对不起…”
叶雪柔说完已经泣不成声,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听到叶雪柔如此懂事,厉盛华心疼的不得了。
只见他拍桌而起,怒骂道,
“哼!混账东西,若不是好好的跟你商量你不听,我会选择这个办法直接让雪柔和两个宝贝孙女搬进来吗?你这个当爸爸的如此不负责任,难道要我这个当爷爷的也和你一样冷血无情吗?”
“我说过我的事情我会处理好,不用您操心,请您以后少管我的事。多关心一下妈的情绪。”
厉腾冷着脸说完便阔步离开大厅,去了二楼书房。
厉腾刚上楼,慕斯南便神色慌忙的赶了过来。
但是一进来的他就发现现场气氛很不对劲,特别是厉老爷子那张脸臭的就跟吃了苍蝇似的。
而他的欣欣也是一脸的惆怅,就连伯母仿佛也心情很不好。
关键是一旁还有一个哭的楚楚可怜的陌生女人。
慕斯南把大厅扫射了个遍,却没发现好兄弟厉腾的身影。
“伯父,伯母。”
他尴尬的笑笑,打了一声招呼后,便在他的欣欣暗示下直接去了二楼。
一走进书房,慕斯南便开始了话痨模式,疯狂炮仗起来,
“我靠,这怎么情况?叶雪柔竟然是你找了多年的救命恩人?”
“我看到了,楼下那个就是叶雪柔吧!她怎么哭了?你们刚刚吵架了?”
“对了,星辰和小爵找到了吗?”
“还有夏依依知道这件事吗?”
“………”
厉腾看着二哈兄弟这幅惊悚的表情,还有手舞足蹈的演绎,他便严重这货的智商。
厉腾就这样抱着个膀子,无语至极的盯着慕斯南那炮仗般的嘴,一直就没没停过。
直到慕斯南问的口干舌燥,自己倒了一杯水喝,这才停了下来。
“说完了吗?”
厉腾没好气的问了一句。
“嗯,但你貌似一个问题都没有回答我。”
慕斯南仿佛没有感受到好兄弟眼里的不耐烦似的,一本正经的坐好,洗耳恭听。
“你一下子丢给我这么多问题,你要我先回答你哪一个?”
“呃…”
慕斯南瞬间满头黑线…
也是,他貌似一下子问的太多。
算了,这些都不是主要的,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好兄弟遇到难题该怎么解决?
“事情这么复杂,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慕斯南终于恢复正常,一脸严肃的问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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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章 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