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汐抱着手臂四周看了一眼,随后捏住鼻子,一脸的嫌弃。
“天啊!这什么破地方?这么臭!竟然还让我跟这么多人挤在一起。”
白芷汐皱着眉头,忍不住吐槽道,紧接着又冲外面喊了一句,
“来人啊!我要自己单独住。”
外面没人搭理她,不过牢房内却响起了一道嘶哑又戏谑的嗓音,
“你以为这是酒店呢!还单独住,真是笑话…”
“你谁呀?关你屁事!”
白芷汐怒吼道,本来就装了一肚子的火,顿时,只觉得打开了阀门一般,蹭蹭往上冒。
这时,一个短头发,长相粗狂的女人突然站了起来,嘴角还叼着一根牙签,看起来一副狂傲不羁的模样。
“呵,新来的,口气不小啊!”
白芷汐抱着胳膊,带着名媛所谓的傲气,一副遗世而独立的姿态,用嘲笑的目光看着面前的短头发女人。
“呵,我看是你口气不小,竟然敢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讲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谁呀!”
短头发的女人双手叉腰,一双眸子好整以暇的盯着白芷汐。
这时,另一个长相尖酸刻薄的女人连忙站了起来,在短头发女人旁边,点头哈腰道,
“锦姐,你不知道吗?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丰都第一名媛白芷汐,让人闻风丧胆的厉爷的未婚妻。”
白芷汐没想到她的名头竟然这么响,连个坐牢的普通女人竟然都知道她。
她顿时扬起了下巴,眉眼之间都是得意之色,
“没错,我就是白芷汐。既然知道我的厉害,就不要轻易招惹我。否则没有你们好果子吃。”
白芷汐那趾高气扬的模样配上她花掉的妆容,看起来特别滑稽。
其他的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哈哈……”
“你们笑什么?”
白芷汐脸色蓦地沉了下去。
笑过后,那位叫锦姐的这才扔掉嘴里的牙签,又向前迈了几步,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哦!我知道了,就是刚刚我们在新闻上看到的那个搞虐待,绑架,栽赃陷害,还为了设计别人杀害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的……白芷汐?”
锦姐说到最后还故意停顿了一下,拉长了尾音。
话音一落,顿时又站起来一个满脸麻子的女人,站在锦姐面前讨好道:
“是啊!锦姐,你说巧不巧,刚刚我们才在电视上刷到她,现在她人就站在我们面前了。”
“什…什么意思?”
白芷汐闻言,身形一颤,脸上的骄傲神色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哈哈,锦姐,她竟然不知道自己已经上了新闻,而且还在全国都出名了。”
话音一落,众人脸上都出现一抹嘲讽。
而白芷汐则是彻底愣住了,她身形猛的踉跄了一下。
上新闻?出名?
难道是她的那些罪证都被他们给放到了网上?
想到这里,白芷汐心里的恨意陡然上升,眼里也满是阴狠之色。
她的双手死死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肉里,也仿佛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厉腾啊厉腾!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为了夏依依那个贱人,你就这么想置我于死地吗?
原本白芷汐以为她在里面待个几天就可以出去和她爸妈去别的地方重新开始。
到时候她再改个名字,等过几年,还可以卷土重来,好报她所受的屈辱之仇。
可是现在,不管她躲到哪里去,都会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白芷汐一双眸子里仿佛淬了毒一般,阴狠至极!
“喂!刚刚你不是还趾高气扬吗?怎么现在这么快就焉了?”
锦姐走上前,推搡了一下白芷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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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七章 上新闻?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