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她是还对厉腾抱着不该有的心思,可是现在的她根本就配不上他,她怎么能如此自私只顾着自己的感受?
对于顾谨川,她曾经信誓旦旦的说过不想让他背锅,可没想到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他却突然出现在这里。
所以,为了让厉腾死心,她又不得不违背良心拿顾谨川作借口。
想到这里,夏依依对顾谨川的愧疚感越来越深。
她犹豫了好久,看着顾谨川向她投来无比肯定的眼神,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是时候该让这个事有个了结,让大家的生活回归平静了。
夏依依强迫自己笑着说出来,
“厉腾,谢谢你,谢谢你对我的偏爱,可我夏依依无福消受,我们注定有缘无分,希望你可以忘了我,重新开始。”
厉腾心里的失落被逐渐放大,他神色受伤的盯着夏依依,不甘心的问,
“依依,你不是说你不爱顾谨川,你爱的人一直都是我吗?我知道你和他之间只是一场意外,我一点都不介意。”
“可我介意,你是高高在上的厉腾,你应该配的上更好的女子,而不是我这个…不干净的人。”
夏依依脸色苍白,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毫无血色。
“厉腾,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现在人家肚子里孩子的父亲都来了,你还是不肯死心吗?”
看到如此执迷不悟的儿子,厉盛华脸色铁青,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他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在爱情方面死心眼,怎么都看不透。
“厉腾,忘了我吧!好好过日子。”
夏依依忍着心痛的滋味,假意表现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说完,她只觉得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紧接着又看向顾谨川,勉强的扬起嘴角,语气淡然道:
“谨川哥,我们走吧!”
“好!”
顾谨川十分宠溺的冲夏依依笑着,然后丝毫不避讳的牵着夏依依的手往酒店门口走去。
“妈咪,不要丢下我。”
夏星辰迈着小短腿追了上去。
顾谨川挑衅般的看了厉腾一眼,很亲昵的抱起了夏星辰。
而夏依依整颗心都是乱的,丝毫没注意到厉爵没有跟上来。
夏星辰被顾谨川抱在怀里后,跟厉爵来了个眼神交流。
他之所以跟着妈咪走就是想要监视妈咪和顾叔叔的一举一动。
而厉爵则是留下来安慰这个失恋又失了面子的爹地,顺便要惩罚一下这个捣乱的爷爷。
眼睁睁的看着那看起来像是一家三口的背影,厉腾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掏空了。
他都已经感觉不到心痛的滋味,仿佛已经痛到麻木,感觉不到痛了。
众人皆是同情的看着这位高高在上,却神情颓废的厉爷,有人同情,就有人狂欢。
同情这么高高在上、无比矜贵的男人竟然也会失恋。
狂欢这么优秀的商业帝王又恢复了单身,所以她们又有了希望。
那些年轻漂亮女人都开始搔首弄姿,恨不得毛遂自荐来到厉腾面前给予他安慰。
“厉腾,这丰都有这么多才貌出众的千金小姐,你为何糊涂到非得要一头栽到夏依依的身上?”
厉盛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时,慕斯南走上前,安抚道:“伯父,厉腾和夏依依之间不是您想的这样,您让他先冷静一下吧!现场这么多宾客还需要您去主持大局呢!”
慕斯南成功的把厉盛华给支开。
看到自己好兄弟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慕斯南也忍不住心情变得沉重。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
“厉腾,你还好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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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章 厉腾,忘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