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夏依依早就已经呆若木鸡的愣在了原地。
听到男人说得如此情真意切…
这一刻,毫无疑问,她的心又开始激起了巨大的波澜。
她怎么都没想到厉腾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跟她告白!
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难道他就不怕被众人耻笑吗?
她知道这个男人很可能是因为对宝贝儿子的承诺,在用他自己的方式来保护她。
可是现在的她值得他这么做吗?
夏依依目光怔怔的望着身前如此矜贵迷人的男人。
突然觉得就算是以后她和他终究只能成为彼此生命中的遗憾,至少现在,这一刻,她觉得值了。
夏依依强行压抑住内心深处的情愫,嘴角划过一抹苦涩。
若这是在那件事之前该有多好,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他。
可是,就如白芷汐说的,现在的她已经脏了,她配不上这个高高在上,矜贵迷人的男人。
夏依依陷入了痛苦中……
眼见这个小女人没有回应自己,厉腾又何尝不是满心凄凉,明明她就在他眼前,触手可及。
可他却觉得离她的心好远,好像隔着一条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跨越的鸿沟。
他那般小心翼翼的看着夏依依,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人,而是罕见的稀世珍宝。
可只有他知道,夏依依对他来说,比稀世珍宝还宝贵。
她仿佛有一种魔力,把他的心,他的喜怒哀乐,他所有的目光全部都吸了过去,让他无法自拔。
………
眼前这一幕无疑狠狠地刺激到了白芷汐的神经,只见她的眸子染上了一抹猩红,发疯般的嘶吼道:
“不……厉腾,你怎么能如此不自爱?夏依依她脏了,她肚子里还有别人的野种,你不是最讨厌这样不三不四的女人吗?我怀了别人的孩子,你便如此对待我,可夏依依也是如此,为何你却待她如珍宝一般?厉腾,你怎么能如此偏心?怎么能如此作践你自己?”
话音一落,厉腾的脸瞬间冷了下去。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夏依依。
只见夏依依脸色惨白,摇摇欲坠。
厉腾顿时就慌了,他快速的站起来,伸出手臂把夏依依一把捞在了怀里。
“白芷汐,我厉腾爱的只是夏依依这个人,与其他无关,就算是她怀了别人的孩子,我也照样甘之如饴,任你再怎么挣扎都是无用之功,我从头至尾都不爱你,也没有碰过你,请你不要用你的臆想症来揣测别人。更不允许你再诋毁依依一次。”
厉腾如鹰隼般的眸子泛满寒意,他死死盯着白芷汐,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如重锤般毫不留情的砸在白芷汐早已破败不堪的心上。
他就是偏心又如何?
他爱依依,他可以接受她的一切。
“不,阿腾,你是骗我的,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白芷汐拼命的摇头嘶喊,眼泪从脸颊两侧滚滚滑落,看起来楚楚可怜。
可厉腾丝毫不为所动,连多余的眼神都不曾给她一个。
相反,他看到身旁的小女人脸色惨白,却始终故作坚强的模样,便对白芷汐的存在感到十分厌恶。
刚刚,他好不容易差点就让依依答应他,可就是这个阴险狡诈的女人竟然敢破坏他的告白。
他现在恨不得把白芷汐碎尸万段的心都有。
眼见白芷汐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厉腾的眸子幽深如墨,异常汹涌。
他眼神不带一丝感情色彩,低沉的嗓音冷冽如寒冰,冻得人直发抖。
“白芷汐,看来给你的惩罚还远远不够,你根本就没有认清现实。”
“你……你想干什么?”
白芷汐突然被男人仿佛从地狱而来的阎罗般的死亡气息吓到了,惊恐地睁大眼睛。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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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二章 没有认清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