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厅里上演着精彩的戏码时。
突然,酒店大门开了,门口处传来了不小的惊呼声。
能来参加大名鼎鼎厉爷的婚宴,都是丰都有头有脸的人物,即便再惊讶也不会轻易失态。
但是此时的惊呼声却是一波高过一波,此起彼伏。
可以想到,众人有多么惊讶,才会克制不住惊呼。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贵客到么?
众人的目光从白芷汐的身上往门口移去。就连白芷汐都突然愣了一下,也跟着投去了目光。
只见灯光暗处,缓缓走来一位身材纤细的女子。
她逆光而行,仿佛从画中走出的款款仕女。
脸上看不见妆容,只觉得明眸皓齿,肌肤白皙,头发是微卷的长发,没有配戴任何配饰,似乎只是随意勾在耳后。
在她身旁还有两个光看身影就知道酷帅可爱到不行的小男孩。
他们站在女子的身边,被女子一手牵着一个,那画面看起来实在是太温馨,太有爱了。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手拉手的三人渐渐走近,走到聚光灯的照射下便停住了脚步。
众人终于看清了三人的模样。
女人肌肤胜雪,巴掌大的小脸,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像是黑宝石嵌上去的一般,格外的透亮。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澄澈的像是一壶清泉。
翘而卷的睫毛是自然生长的,根本就没有经过多余的人工修饰。
再往下是高挺的鼻梁,樱桃小嘴透着自然的粉嫩。就算只是略施粉黛,也宛如从天而降的仙女一般,让人移不开眼。
她身穿一袭淡紫色长裙,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灿灿生光,衣料是极为光滑的丝绸,贴出凹凸有致的曲线,在耀眼的灯光下优雅,动人。
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此人正是夏依依,以一种强势的,不容人忽视的方式,惊艳众人。
众人良久才艰难地移开视线,捂着嘴巴惊呼道,
“哇!这也太美了吧!”
“这到底是哪家的名媛?怎么都没看见过呢?”
“这才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媛,这不比白芷汐好多了?足足甩她好几条街好吧!”
众人互相对视几眼,都开始交头接耳讨论起了夏依依的身份。
虽然众人不认识夏依依,可他们却认识她身边那两个穿着小版裁剪得体的高定西服的小团子,他们那俊俏有型的五官,精致的眉眼简直就是厉爷的缩小版。
虽然两个小团子长得一模一样,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完全不一样。
一个带着如阳光般明媚的笑容,看起来活泼开朗,聪明狡黠。另一个面容冷酷,气质冰冷,看起来和冰山总裁厉爷如出一辙。
虽然才五六岁,但两个小家伙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场却是不容小觑。
白芷汐顿时愣住了,原本装疯卖傻的神情,在夏依依出来的刹那,寸寸碎裂,掉落一地。
夏—依—依,怎么又是她!
白芷汐蓦地抓紧婚纱的裙摆,低垂着头,遮掩住眼底的神色。
然而,即便她努力克制,身体仍旧忍不住狠狠颤抖。
明明成为万众瞩目,众人焦点的应该是她。但是夏依依的出现,却毁了这一切。
若不是因为夏依依,她早就嫁给厉腾坐上了厉家少夫人的位置,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嫉妒仿佛一条毒蛇,从心底蔓延,让白芷汐整个人都扭曲起来。
厉腾在看清精致绝美的夏依依时,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一抹矜傲的笑容。
这个小女人,这才几天没见,他发现她好像又变美了。这种美跟长相无关,而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自信美。
果然有事业心的女人是最美的。
他就知道当初把夏氏集团送给这个小女人是最明智的选择。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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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怎么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