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没有看到传说中的牛鬼蛇神?
还有黑白无常呢?
他怎么一个鬼都没看到?
而且,这貌似还是在医院。
难道这地狱里面也有跟人间一样的东西吗?甚至连这病房的造型都和人间的差不多??
徐逸晨面上满是困惑,他粗鲁的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便准备起身到外面看看。
由于动作太大,撕裂的痛感瞬间席卷他的全身,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嘶~”
徐逸晨不敢再乱动,只好老老实实的躺了回去。不过,他内心的疑惑更重了。
不是说人死了之后是没有任何感觉的吗?
为何他动一下就痛的要死?
就在徐逸晨脑子里装满了十万个为什么的时候,门“吱呀”一声突然开了。
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瘦削的男人,他看到病床上睁大眼睛的徐逸晨,瞬间高兴的叫唤了起来,
“呀!兄弟,你醒啦!”
“你是?”
徐逸晨一脸懵逼的询问道。
“你不记得我了吗?龙爷身边的小弟,上次不也救过你吗?”
闻言,徐逸晨脑子有点短路。
脸上的疑惑就更加深了。
怎么回事?他在地狱里碰到熟人了?
“兄弟,你怎么也下来了啊!哎……命苦啊!年纪轻轻的就……”
徐逸晨瞬间就跟看到了亲人似的,哭丧着个脸,一把鼻涕一把泪,还唉声叹气的,语气里满是惋惜。
徐逸晨这些迷惑的行为把男人搞得一脸懵逼……
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满脸疑惑。
这徐逸晨不是腹部中刀吗?怎么好像脑子有点不好使了。
会不会是救他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石头上,把脑子给撞坏了?
完了完了,龙爷说了,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不能出任何茬子。
这脑子撞坏了可怎么办?
龙爷若是怪罪下来,他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啊!
想到这里,男人面色慌乱的跑出了病房。
“哎!兄弟,你别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办?我这才刚来,什么都不懂………”
徐逸晨望着门口,伸出手,绝望的喊道。
没过多久,龙爷便在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拥护下走了进来。
徐逸晨见状,心里无比纳闷,
怎么龙爷和这帮兄弟都下来了?
难道是他离开后,龙爷的人被更厉害的帮派给剿灭了吗?
“龙爷,您和兄弟们怎么都下来了啊!”
徐逸晨震惊过后,哭喊的更厉害了。
龙爷见状,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随即一巴掌拍向了自己的脑门儿。
叹了一口气后,紧接着又一巴掌拍向了刚刚那个男人的后脑勺上,一边拍一边骂骂咧咧道:
“叫你轻声,叫你轻点,你倒好,跟扛头死猪一样,不知道轻重,现在好了,脑子撞坏了,你让我怎么跟慕少交代??”
自从爵爷跟他交代过后,他有什么事都是直接跟慕少交代。
害怕影响到爵爷的学业。
现在完了,他信誓旦旦的跟慕少保证过一定把人安全带回来。
可是现在却让人变傻了。
这可怎么办?
龙爷看着病床上的徐逸晨先是哭,然后是笑,现在又是一脸懵逼的状态。
龙爷双手背在身后在原地急得团团转。
被打的男子则是一脸做错事的低着头,乖乖的站在一旁。
而最懵逼的应该就是病床上的徐逸晨了,他看到龙爷的那一瞬,确实是觉得太可惜了。
怎么这么大的一个帮派就这样被灭了呢?
后来又有些高兴。
还好一下来就遇到熟人了。
不至于一个人初来乍到,孤零零的,什么都不懂。
现在,看到龙爷和兄弟们急得团团转,他是彻底的懵逼了。
什么情况啊?
“那个,龙爷,咱们不是在地狱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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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六章 你怎么也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