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汐看到信息忍不住内心一阵欣喜若狂,她没想到对方连条件都没提,就这样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本来以为对方会向她敲诈个几百万,看来这人应该也是个跟夏依依丝毫不对付的人。
白芷汐收回手机,便开车回了白家。
………
厉氏附属医院。
顾谨川收回手机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按照预约好的客人,顾谨川给对方做完心理治疗过后便没什么事了。
这时,“轰”的一声。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推开。
顾谨川紧蹙着眉头,在看到熟悉的身影时脸上出现了一丝错愕。
原来是唐晚茹气冲冲的推开办公室的门冲了进来,对顾谨川厉声质问道:
“顾谨川,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唐晚茹歇斯底里的吼了出来,她的脸上带着一抹不可置信、愤怒又受伤的神情。
她简直不敢相信,她深爱着、追随了六年多的男人竟然为了别的女人对她进行了催眠。
难怪这段时间,她总觉得头昏昏沉沉,整个人特别恍惚,心底却总是有某种执念仿若种子一般,马上就要破壳而出。
她原本还以为她病了,可是就在刚刚,她头疼的晕在了洗手间,等到被同事唤醒的时候,那些被尘封在她脑海深处的记忆瞬间喷涌而出。
唐晚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她深爱的男人干的好事!
打死她都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为了方便追求夏依依,竟然会对她催眠,让她不再纠缠他,成为他和夏依依之间的阻碍。
甚至还让她祝福他们,让她叫他哥,叫夏依依“嫂子”。
呵!她想想就觉得恶心。
顾谨川听到唐晚茹的质问并没有急忙站起来解释,他一脸的坦然自若看的唐晚茹火冒三丈。
“顾谨川,你根本就不算是一个男人,我真是眼瞎了才会看上你。”
唐晚茹说完失望的摇了摇头,眼泪更是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
这六年来,她就像是一个笑话,男人对她的冷酷无情,她选择视而不见。
从始至终都是她自作多情,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所以,她这六年的青春简直就是喂了狗!
原本她以为这就是他的本性,生来就是如此的淡漠,没想到他只是对他漠不关心的人冷漠而已。
这段时间,她亲眼看到顾谨川对夏依依是如何的宠溺关心,可笑的是,夏依依却不领情。
哈哈,真是活该,上天是公平的,也该让他尝尝爱而不得的滋味!
“晚茹,够了,我以后再向你解释。”
顾谨川脸色黑了下来,语气不太好。
在他印象中,唐晚茹一直都是知性、优雅、大方、懂事的女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跟个泼妇似的不顾形象的质问他。
闻言,唐晚茹蓦地笑了,笑的有些凄凉。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她直到这一刻才看透了他——顾谨川。
明明做错事的是他,凭什么他还生气的吼自己?不解释也不道歉,他以为他是谁??
亏得他还让她叫他哥哥,他到底算哪门子的哥哥?他不过就是她爸妈在外面捡回来的一条狗。
是她的爸妈不嫌弃他,并把他培养的这么优秀。结果,他却恩将仇报,将她变成一个听从他的傀儡。
“顾谨川,我们一家人真是看错你了,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互不相干。”
唐晚茹气愤的上前给了顾谨川一个巴掌,丢下这句话,便准备夺门而出。
顾谨川的脸被打得偏向了一旁,不过他却冷静的可怕,丝毫没有因为唐晚茹的行为而动怒。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二百八十八章 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