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温柔的给厉子欣的手进行了消毒,然后用纱布包了起来,还打了一个难看的蝴蝶结。
厉子欣看着男人温柔的侧颜,心里的火气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还觉得是她自己无理取闹。
明明就是她自己笨手笨脚的,怎么还怪起了慕斯南?
“有点丑,你先将就一下,等医生来了再给你重新包扎。”
慕斯南温柔的声音响起,抬起头便发现他的欣欣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宠溺的轻笑起来。
“欣欣是不是觉得我很帅?跟你很般配?”
厉子欣脸色微囧,这已经是她数不清自己第几次看着慕斯南的脸犯花痴了。
真是的,长了二十多年的脸都被她在这几天丢的干干净净!
关键是慕斯南这个傻子还动不动就跟个发情的动物一般,对她说一些让人害臊的话。
这时,王:医生连忙赶了过来,有些气喘吁吁,他刚刚有点忙,本来他还以为是慕斯南出了什么事,所以这才急急忙忙跑了过来。
没想到竟然是大小姐把手不小心划破了。
老天爷,他很忙的好嘛!
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两尊在医院谈情说爱的大佛送走,否则他的两条腿都得跑废了。
他一天都不知道要跑多少次,不是慕斯南要上厕所,便是因为水挂完了。
要么就是大小姐不小心被开水烫到了一点皮,或者是没站稳崴了一下脚。
所以后来他干脆把急救箱搬了过来。
王医生看了一眼大小姐的手,一脸问号,这不是已经包扎好了吗?还叫他过来做什么??
“你傻了吗?赶紧带我家欣欣去打破伤风,你这个医生真是……,哎!咋还需要病人自己提醒呢?”
慕斯南一脸的无语,嘴里却是无情的埋汰道。
王医生:………
果然,恋爱中的男人智商都是负数,这慕少咋还吐槽起他来了??
明明就是他们自己太小题大做了!
就一点点伤口消毒包扎就可以了,不用打破伤风针的!
不过有钱就是大爷,他们只管听令行事就可以了。
“那大小姐请跟我来。”王医生恭敬的看着厉子欣说道。
厉子欣秒变苦瓜脸,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医生,其实我就不小心划到了一点,不用小题大做去打针吧!”
王医生松了口气,还好他们大小姐还算是正常人。
“要是伤口很浅就不用,若是伤口深了就必须要打破伤风了。”医生如实回道。
“那太好了,那我就不打了,王医生你去忙吧!”厉子欣讪笑道。
“好。”闻言,王医生逃一般的离开了病房。
医生离开后,厉子欣无语的瞪了一眼慕斯南,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拜托,我这都是一点一问题,你就不要让医生老是跑来跑去的嘛!”
“欣欣,我还不是因为担心你嘛!俗话说关心则乱,我这完全是因为你才乱了分寸。”慕斯南嘿嘿的笑了起来。
厉子欣:“………”
又来,这个男人总是莫名其妙的说这些话,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好吗?
若是他一本正经的向她告白,说不定她会欣喜若狂的晕了过去。
可是她就害怕这个男人只是因为无聊在逗她玩儿,所以她根本就不敢有什么反应。
厉子欣这完全是因为爱的太满,所以害怕是自己会错意,万一他只是把她当成妹妹呢?
殊不知,慕斯南只是怕突然向他的欣欣告白,会吓跑她。
毕竟他们之间已经错过了五年多,他不想再错过了。
所以他一直都是以这种轻松愉悦又带有一点暧昧的语气提醒她,让她提前适应,做好心理准备接受他爱的告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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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