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这时厉子欣带着医生走了进来,厉子欣看见慕斯南疼的直皱眉,这才相信他不是装的。
她连忙跑上前语气焦急的责怪道:“你没事吧?你刚做完手术,不能随意乱动,怎么跟个小孩一样呢?”
厉子欣言语之间透露着一股埋怨的语气,那种感觉就像是他们是老夫老妻的那种感觉。
让慕斯南听了内心一阵悸动!
“我下次一定听你的,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慕斯南语气温柔,认真的看着厉子欣说着,那如沐春风般的笑容让厉子欣都看呆了。
于是,两人一直保持着对视,看着对方眼里的浩瀚星辰和自己,两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甚至都忘记了呼吸。
医生:“………”
他觉得这位慕少只要有大小姐的陪伴,估计现在都可以出院。
毕竟爱情的力量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撼动的,爱情比药管用多了。
只不过,他现在就两个字——尴尬!
他多想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逃出病房,给两个人腾更多的空间。
“咳……”
最终,医生还是很理性的咳嗽了一声,毕竟在他眼里,还是病人的安危比较重要。
慕斯南和厉子欣尴尬的别来眼,厉子欣更是脸红到了耳根,站在一旁两只手绞在一起,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脚尖。
慕斯南只觉得这样的“小泥鳅”简直就是太可爱了,看得他都离不开视线!
医生连忙上前查看慕斯南的伤势,
“慕少,我看您恢复的不错,至少精神挺不错的。”医生难得调侃了慕斯南一句。
“既然如此,那慕少只需要多加休息就好了。”
医生说完便意味深长的看了两人一眼,然后快速的离开了病房。
没办法,他觉得他就跟条酸菜鱼一样,又酸又菜又多余。
所以他还是赶紧溜为上策!
医生离开后,厉子欣只觉得更尴尬了,她现在只想找个借口逃离这个地方。
“那个,既然医生都说你没事,那我就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厉子欣说完便准备开溜。
“嘶……好痛,我刚刚好像又扯到伤口了。”慕斯南眼见厉子欣要走,连忙捂住伤口,一副很虚弱的模样。
厉子欣一阵无语,他这痛的还真是时候,每次都是关键时刻就痛了。
厉子欣冲自己的刘海吹了一口气,然后翻了个白眼,原地站立了几十秒后,最终放弃离开的想法。
毕竟这个男人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还为了她受了严重的刀伤,她怎么可能真的做到不管?
厉子欣给自己壮着胆子留下,虽然表面看起来一切如常,但是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心虚。
毕竟她可是连着干了两次蠢事,一次是在车上以为出现了幻觉主动亲吻了慕斯南,第二次就是刚刚说的那些话。
也不知道慕斯南到底有没有听到,虽然他一直在转移她的注意力,但是她总觉得他就是因为听到了,所以才会行为如此反常!
但是慕斯南并没有提出来,她怎么好问呢?于是病房的两个人,一个心里装着疑问,一个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慕斯南有意无意的找厉子欣说话,而厉子欣则是一本正经的坐在沙发上,等着“病人”的吩咐。
慕斯南在知道了厉子欣的心意时,这才知道原来这几年,两人一直都是双相思,只不过一个脸皮薄,怕被拒绝,所以一直在躲,而另一个一直在后面追而已。
所以两人硬生生错过了五年的时间。
慕斯南以前本来还决定细水长流,慢慢捕获厉子欣的心。
但是现在好像不用了,只要他脸皮厚一点儿,那他不就心想事成了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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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揣着明白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