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担心夏依依,不过有白芷汐在旁边,厉腾肯定还是会收敛一点,不会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于是顾谨川才往医院赶去。
厉腾看着顾谨川匆忙离去的身影,嘴角不自觉上扬,眼底划过一抹狡黠。
看来这王川办事的效率还是可以的,回去该给他发奖金了。
没过多久,白芷汐也接到电话不得已离开。
看着座位上只有认真看电影的夏依依和厉腾两人,她用力的攥紧拳头,咬牙切齿的跺了跺脚。
算了,她就不信这两人还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擦出什么爱的火花!
可若是她的事情不解决,她怕她就真的是要完蛋了。
于是,她挣扎再三,最终不甘心的离开了电影院。
厉腾看着离去的白芷汐,有些意外,顾谨川确实是他想办法支走的,可是白芷汐怎么也离开了?
难道她放心他和夏依依单独在一起?
厉腾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思绪不禁有些游离。
他让王川调查的那些事,每次在快要接近真相的时候,就会在最关键的时刻莫名其妙的断了线索。
但是又总会跟白芷汐扯上一点点关系。
不过却没有确凿证据,所以他不得不怀疑,这些事到底是不是和白芷汐有关?
是有人向白芷汐泼脏水?还是说这些就是白家所为,白家就是幕后之人?
不过,他也只是怀疑,还需要再继续进一步调查才能真相大白。
厉腾想到这里便给王川发了一条短信,然后收起手机,享受着这短暂的,来之不易的可以和夏依依单独相处的幸福时光。
本来他还打算跟夏依依来个情侣之间一起看电影的模式,哪怕是“偷”来的,他也甘之如饴。
可是当他看向夏依依的时候,才发现这小女人已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成了泪人儿。
关键是她一边哭的稀里哗啦,一边还大把大把的往嘴里塞着爆米花。
呃…
厉腾有些无语…
这女人是单细胞生物吗?
怎么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样?
他向周围看了一眼,发现别的女人跟男朋友一起看电影都是一副娇羞的小女人姿态,就算是感动到哭也是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可是看着面前这个……
厉腾瞬间满头黑线!
好吧!他承认夏依依是与众不同的,就冲她对他如此不屑的态度,他就知道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于是,厉腾很有觉悟的替夏依依贴心的递去了纸巾,而夏依依完全沉浸在悲伤感人的电影里面,丝毫不知道白芷汐也离开了。
很快,虐人的环节结束后,夏依依竟然神奇般的睡着了。
厉腾的俊脸上既无奈又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为了让夏依依睡的舒服一点,他贴心的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直到电影结束,周围三三两两的情侣都陆续离去,只有厉腾始终保持着正襟危坐的姿势,就是害怕会把夏依依惊醒。
而他的视线也从来没有离开过夏依依,看着面前这个熟睡的小女子,他宠溺的吻了吻她浓密如海藻般的头发。
然后视线慢慢下移到卷翘的睫毛,再往下是小巧的鼻子,最后是那张不朱而红的唇。
厉腾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着,这个小女人就像是罂粟一般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
看着夏依依这幅岁月静好的模样,他多么希望时间能够静止在这一刻,没有任何人打扰。
直到过了很久……
夏依依猛然惊醒过来,她摸了摸嘴角流出来的口水,晃了晃脑袋,有些迷糊道:
“已经结束了吗?”
“嗯。”男人眸色深沉如海。
夏依依蓦地转过身,便看到厉腾正在揉着自己的肩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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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单细胞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