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依渐渐的迷失其中,这久违的悸动,让她都忘了继续反抗。
直到她快无法呼吸,男人才满足的放开了她。
夏依依迷雾般的眸子也瞬间清醒了过来。
“你,你这个臭流氓!”夏依依气急败坏,随即一巴掌扇了过去。
厉腾没有躲开,结结实实的挨了夏依依一巴掌。
“依依,对不起,我……”厉腾自知理亏,也没有多做辩解。
那都是因为他太想她了,所以在看见她的那一刻便发了疯一般的想要靠近她。
在看到她那双充满厌恶又疏离的眸子时,他的心脏就一抽一抽的疼,疼的他快要窒息。
所以他一时没有把持住就做出了这样冲动的行为。
“你这个臭流氓,你凭什么对我动手动脚?你明明都要和白芷汐结婚了,为什么要来招惹我?我又不是你的玩物,你凭什么亲我?”
夏依依内心无比羞愤,眼泪更是不争气的奔涌而出。这话不仅骂厉腾,更是在骂她自己。
人家已经是有妇之夫,她怎么能不知羞耻的陷进去。
那这样,她跟刘敏仪那样的小三有什么区别?
她应该誓死不从,不让他得逞才对。
厉腾看到哭成泪人的夏依依,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忍住?
只见他气愤的一拳砸到了墙上,青筋暴起的拳头瞬间血肉模糊。
“对不起…”厉腾最终吐出这三个字,因为除了对不起,他不知道他该说些什么?
看着夏依依边流着眼泪边不停的擦拭着自己的嘴唇。
厉腾心里的苦涩无边的蔓延……
她,就这么嫌弃自己?恨自己?
只怪他没有早点看清自己的心,所以伤害了依依,他这段时间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后悔让事情发展到了这种无法挽回的地步。
“你混蛋、渣男、连畜生都不如,白芷汐都怀孕了,你却在面前搂着别的女人,你要是欲求不满,就去找其他的女人,不要把我当成你发情的工具。”
夏依依胡乱的擦了一把眼泪,对着厉腾就是一通数落。
厉腾闻言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还笑出了声。
还好,至少在这一刻,她一双黑宝石般透亮的眸子里,对他不再是像刚刚那般只有厌恶和恨了。
而且,他怎么在她的语气里听到了一丝埋怨,空气中好像有一股打破醋坛子的味道?
“你居然还笑的出来?我看你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吧?”夏依依一副宛如看智障的眼神。
厉腾看见夏依依这股倔强的劲儿,突然觉得之前在别墅的那个有着利爪的“小野猫”又回来了。
厉腾放开夏依依,整理了下褶皱的衣服,俊美的脸上难得浮出舒心的笑容。
这浅浅一笑,仿佛吹开千树万树的樱花,绚烂夺目,让人沉醉。
夏依依直接看的呆愣住了。
“怎么,又爱上我了?”
厉腾薄唇轻启,语气里有着说不出的魅惑。
他看着夏依依这迷糊的神情,只觉得可爱的要命。
难得一向一本正经的男人竟然调侃起夏依依来。
“呕”夏依依作势要吐。
这个男人今天是疯了吗?
这也太太太太不像厉腾了?
难道他这是因为白芷汐怀孕,所以高兴激动的过了头?
厉腾:“………”
只见他满头黑线,他一向自认为的魅力为什么总是在这个小女人的眼里一文不值?
厉腾有些无语,不过他很快就想通了。
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真实不做作的夏依依。
于是,他眼里的笑意更深了,狭长漆黑的眸子里满是夏依依的身影。
夏依依被男人宠溺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心中的念头也越发坚定。
没错,这个男人肯定疯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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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这个男人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