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吓的厉腾一个激灵直接把对方推出了老远,并且迅速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很快,便传来了慕斯南哀嚎的声音,“我去,厉腾你还有没有人性?”
厉腾无情的撇了一眼地上毫无形象的慕斯南,这家伙要不要这么吓人?
最近这段时间,他每次醒来,身边总是有女人的痕迹,之前是白芷汐,还有就是上次蒙面舞会那个莫名的熟悉,又不知名的女人。
这次,当他看到一双男人的眼睛,他还以为昨晚喝醉后把男人给睡了?
若真是如此,估计他会控制不住大开杀戒。
“你没事看我睡觉干什么?活该!”厉腾边说边下床找衣服。
他看到一旁的架子上只有昨天穿的外套时,眉头紧锁。
拿过外套闻见上面一股子酒味,他就恶心到不行,没办法,谁叫他可是有严重洁癖的人呢?
慕斯南看到这里,幸灾乐祸的笑起来。
“咋啦?昨天还在不顾形象买醉的某人,现在是在嫌弃自己的衣服吗?”
“就知道你这个臭毛病,所以我一大早就去你家给你带了换洗的衣物过来,换上吧!”
慕斯南说完便从沙发上拎着一个袋子递给了厉腾。
厉腾接过衣服去了浴室,很快便冲了个澡换上了衣服走了出来。
“什么时候回来的?”
厉腾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昨晚买醉的人跟他没有一丝关系。
“肯定是昨天啊!否则我怎么会一大早出现在这里?”
“哦!”厉腾说完便准备出门。
“你干嘛去啊?”
“送小爵和星辰上学。”
“不用了,我已经提前帮你送过去了。”
厉腾停住脚步,转过身便看到慕斯南悠闲的坐在沙发上。
厉腾解开西装外套纽扣,也顺势退回来坐在了沙发上。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我靠,你还真的是没人性,我把你当成好兄弟,结果你倒好,什么都瞒着我是吧!”
慕斯南本来还挺淡定的,结果看到厉腾比他还淡定,瞬间就淡定不起来了。
厉腾两手一摊,表示慕斯南继续。
“说吧!你家有两个简直一模一样的小家伙的事,为啥不告诉我?”
“提前告诉你和现在你知道,有什么区别?”
“我……!”慕斯南语塞,好像是没什么区别!
不过这样至少他可以有个心里准备啊!
今天早上他去给厉腾拿衣服的时候,突然被两个一模一样的厉爵吓了一跳。
他还以为是他眼睛出了问题呢!
“还有什么问题?”
厉腾很耐心的询问出声,他知道这个表面看起来沉稳内敛的家伙实则内心住了一个八婆。
他若是不给他解开谜底,估计他连睡觉都得缠着他。
“既然夏依依给你都生了一对双胞胎,那你为何不和她复婚,还坚持要娶白芷汐??”
慕斯南觉得有些不解,他看得出来厉腾对夏依依不一样,就算感情不深,但是就算是为了两个孩子,也应该选择和夏依依复婚啊!
为何明明对白芷汐没感觉,还要坚持娶她??
闻言,厉腾停顿了一秒,只觉得心底无比的压抑,就像是有一块大石头一般压的他快喘不过气来。
良久,才听他缓缓开口:“来不及了,你觉得这件事是我说了算吗?”
厉腾谈及夏依依,眸子里瞬间黯淡无光,语气里也有掩藏不住的失落。
看到这样的厉腾,慕斯南有一丝错愕。
完了完了,他兄弟这是坠入爱河了?
没想到夏依依的魅力这么大,竟然让情商为零的厉腾竟然开窍了。
那这是好事啊!
“等等?什么叫来不及了?难不成你的意思是夏依依不同意?而且她还有了喜欢的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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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坠入爱河了